102、水边湿脚
梁如水悄悄将丁建军拉了出来问道：“我们是军人，这样合适吗？”
丁建军说：“追求享乐是人性永恒的主题，军人也是人，娱乐的诱惑也不能全部抑制，只是度的把握自己拿捏。当然，只能偶尔的一次，为何老板将船开出来，清场，肯定大家也都知道，不是太恰当。后面也有些剧情，你自己可以选择性参加。再说，我们多数不是职业军人，有时领导让我们适当上岸放纵，不能与时代的脚步脱节太多，避免转业到地方后极难适应。”
船己经跑了一段距离，梁如水感到离岸一直那么远，应当是沿着海岸线在慢慢游荡。他真的不敢想，一支要塞的队伍，会有这种行为，虽然是在晚上，但毕竟是待勤。红尘的事务他经历不少，尤其是遇到纪书芸后，那些光怪的方式他己不感到高档。
陪侍小姐对业务的熟练让梁如水瞪目，大胆、奔放的节奏和行为，辅之以酒精的麻引，超越情色酒吧。自从纯子具备战力后，梁如水不能将自己喝醉，每次都提前扮醉、退场，他正在想脱身之计时，却发现门外警灯亮起，军队肃风的官兵出现在船头，要求清点人数后，全员回港。
梁如水并不惊怕，他才来，是长官让他来的，与上次不同，又不是他请客，何况他有脱身之法，只是不想在兵众面前暴露。
例行的隔离训问到梁如水时，他如实报告自己的情况，才来、服从、不知道违纪、明早还有任务。他不知道此时与他谈话的是基地纪检干部，舰艇干涉不了，当听说他要参加谈判活动时，对方三人组看看他的军衔，轻笑不与理睬。
在相当于禁闭房间过了一晚，早上，知道梁如水也在昨晚清网行动中被捕，没有独自出来，少将舰长稍一迟疑。对梁如水向他汇报时的能力产生怀疑，但惊佩于富家子弟的见识，还是如实向上级做了汇报，因为梁如水向来特立，上级知道他有办法，可能是主动为之，就委婉让少将舰长听之任之，不用主动管。
那西国首相府知道梁如水的存在，也知道纯子的单兵护体无气门，可飞机下来、潜艇、舰艇航行不动，这太可怕了，如果在宽阔的洋面可以做到如此的动静，那未来哪里需要战争，全要臣服于对方的号令。
那西国次席专家开口咄咄，他说：“贵国演习，我们抵近观摩是国际惯例，你们却用掌握的高致命性武器将我们舰艇逼停、飞机折翅，我们有理由认为你们是对我国宣战。只是不想让生灵涂炭，希望贵国能信守对国际的公开承诺，不做不宣而战的行为。此次后果，所幸飞行员及时跳伞，没有人员伤亡，但希望贵国给出解释，交出幕后主使，我们暂时可以相信不是你们政府行为。”
因为此次演习水西号担任的是指挥舰，少将舰长时长桥说：“你们的指责首先没有证据，其次，我真想我军能拥有你说的那种能力，我们是和平之师，如果我们具有你说的那种威力杀器，我相信，与核武器一样，我们还会宣布不首先使用。坦诚的说，我们也在调查，到底该处海域有什么洋流特征或空气紊流现象，希望贵国能立足偶然与自然，而不是立足人为，再去调查，我没有听说我们具备你说的能力。”
那西国不愿意点破也不愿意相信此事与梁博士有关系，因为他从内线知道梁如水没有上船，还在天云山农场。谈判当然无果，因为违纪程度不是太重，尤其涉及大舰的一个部门，基地领导要求采用对外不公开，对内严肃问责的方案。
时长桥主动再次将梁如水叫过去调侃的说：“为了让你参加谈判，全方位接触各方面的工作，你家里用了不少心思。听说是因为你作东时的铺张才引起他们的回请出事？你昨天吹的天花，对付一个纪检军官都没有脱身之能，还可以说出万马军中如赵云救孤？可笑不？好玩吗？”
梁如水庆幸自己没有说出对付的具体方法，不然，以这样少将的素质说不定能在谈判场上泄露出去。梁如水说：“大家的确是因为我，我愿意一个人接受任何处分，我回去照样生活不受影响，他们都是国之栋梁，不能因为一次的放纵暗了半生。培养一名战士容易，培养一个军官太不容易，不要让他们心中有阴影。”
时长桥说：“此事如何处理包括你，我们有程序，不用听你的，这里不是你的产业园。小张，我是农村出来的，农村有句土话，你不要做那个可以坏了酱的辅料。”
因为梁如水没能及时参加谈判，本来想让他在谈判时插入一些暗示，让对方知难而不为，可现在没有做到，纪府成希望他能参加一次护航远行。
梁如水推说自己事务太多，可以在军舰到目的地准备返程护航时上舰，纪府成只有同意。
时长桥找来齐远飞说：“你那个张清山是个有点背景的富二代，告诉你的人不要和他搅到一起，没有好处。他要下船，到了索马里后他再上来，这里又不是旅馆，听说可能是新婚，离不了媳妇，可哪个男人愿意离家。不过也好，他负责免费为我们在索马里补充给养，富家的标准不会低。”
上岸后，梁如水收到那西国首相的邀请，在北江小镇，两国边界的他方见面。乔拉开门直扑主题，他说：“梁博士，我们前几天在南海发生了一件有些离奇的事件，如果你能协助我调查清楚原委，我可以承诺你一个心动的条件。”
梁如水说：“事件的过程我可以去了解，我不能保证我有协助的价值或能力，你能说说给我的条件吗？我知道不会是美女或金钱？”
乔拉说：“如果我们的金发碧眼摆在你面前，你不心动？”
梁如水说：“这样的条件不用首相大人出动，民间可以做到，我自己也可以完成，不开玩笑，说说我的心动。”
乔拉正色道：“我们现在己经可以适度让植物人苏醒，只是还在测试阶段，对你父亲是否有效，我们不知。但愿意将他做为第一批试验对象，你理解，我们用在临床的方法肯定己经经过多轮次双盲试验，不用担心安全，理当可靠。”
“当然，如果你能积极、创造性配合，我们还有更让你动心的条件，我们己经开发出大脑识读器。听说你己经有了儿子，我们可以在他有意识后，有步骤输入人类现有的文明、实用、前沿知识，他一具备心里成熟性，就己经掌握不止一个专业的博士深度学问，将来的智识当然远在你之上。因为此方法的争议性较大，目前对外严格封锁，所以，我只有自己跑一趟，以示对你现有学术能力的尊敬。”
科学的发展太可怕了，梁如水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真的如此，以后人类的方向将无法预测，人类，终将走向何方，真的可能是恐怖的方向。因为总会有人贪得无厌，总会有人想独占，争夺、抢占，最终的结果会随着能力的大幅度提高而烈度增加。如果还是冷兵器时代多好，不管如何争斗，对自然、生存环境没有多大影响。
梁如水说：“我父亲等不起，可以由你们派人治疗，可我的孩子还小，不能到你们那当人质。人类文明的发展具有类同步性，相信到他大了后，我们的国家也能接近你说的那个程度。”
乔拉说：“起跑很重要，我希望你选择相信，因为你的基因，我们愿意在你的孩子身上看到更好的效果。”梁如水沉默一会后说：“我与孩子的母亲商量，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可以协助你们分析了解，但不是你们的间谍。南海离我现在的工作地太远，我也不想建立其他方面的关系，可能分析的时间有些长，请理解。”
从乔拉的语气中看不出他对梁如水的怀疑，但能找到他，应当知道事件的发生排除偶然后，应当与梁如水的发明能建立起直接关系。对植物人的叫醒，是个医学的攻关课题，梁如水当然希望自己的父亲能早点醒来。
对方不接受派员治疗，需要护送去那西国，梁如水正好要到索马里，顺便将他父亲带上。于月荷不能再伴行，因为他中途返程上舰需要制造虚象，人少更方便处理。
小镇可以看到难得的极光，乔拉邀请梁如水一起欣赏，真的有碧眼女郎陪伴。强烈的香水问道、流利的美式英语、顾盼间的眼神、主要还是代表吉祥宝贵的金发，几口葡萄美酒下肚，让梁如水萌出强烈的征服欲望。乔拉己经在远处欢呼极光，他真的枕上了富有弹性的双峰艳堂。不是对方主动，一切都在顺势中，探险、证明是男人的本征，梁如水不用害怕，他能做到用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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