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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风从天来


  胡月红一震颤,她想说话,可皇甫立久和梁如水不同,梁如水是那种得手就用力,用力就过位,皇甫立久不同,她是摸着石头过河,小心翼翼。
  发现胡月红不抵抗,皇甫立久的震颤比她还强烈,他只经历过一次,且是在自己家里,野外,荒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完成。
  所好的是,胡月红研究过,也有过经历,她发现问题后,迅速引导皇甫立久的动作,让他在颠峰到来前找对方向。
  远远的灯光明着,那是王守柱在破解质子,纯子的指挥系统,还有,就是纯子还能不能再进一步分解。研究院的一帮专家,因为梁如水的离世,个个想再创梁如水的峰值,除了钱开道,个个都在加班,天云山的研究气氛空前的高涨。
  皇甫立久看着那些正在卖力研究课题的同事,他因为陪着吕倾叶,没有及时加入他们的团队。此时,手中的软温在胡月红红的催化下,应了一句话诗词:蓝田日暖玉生烟。皇甫立久单手怀抱着一棵不大的树木用来支撑他难以借力的身子。眼前的,姑且称之为玉,没有阳光,是生不出烟来,但因为皇甫立久是科学家,物理方向的,力,是可以转化为能量,胡月红的身子真的发烫如烟烤。
  因为本身活动受限,加上皇甫立久是不比梁如水那般能力强大的男人,皇甫立久是体会到了久违体会不到的美意,胡月红只是经历了一次偷,又偷到的惬情。因为渴望太强,结束后她甚至有短暂的失落,但想到自己居然动了一个说不定是初次的男人,胡月红有一种破坏的快意。
  皇甫立久高崖上下来后,又些呐呐的说:“月红,我们做了什么?不会有人看到吧?”
  胡月红说:“你天天和倾叶在一起,不怕如水阴魂来治你?听说那些参与审你的警官都出事了,倾叶就是个灾星,你不能再和以前一样。我们都认为你是个痴情的男人,不是啥也都会吗?天云山那么多好看的女子,你体力恢复后,嫂子帮你张罗一个。吕倾叶有孩子,盯的人又多,男人不能娶太漂亮的女人,克夫。”
  皇甫立久从滑酥中醒转,发现不可能有人会发现他们,就算是近在咫尺,因为森林,强大的消声能力;暗夜,强大的掩盖天罗。他有些手足不知道如何放,刚刚的一轮,他是立着借助树木,此时,两个坐在一处,他将她盘在面前,重新定位北斗,任凭天旋、地转。
  胡月红满意的不想回去,再一检查,他们捉住的知了幼苗全跑了,两个人小笑一会,体会交流一下双方的体温,胡月红扶着新欢,回到了研究院的住地,王守柱当然没有回来。
  袁桂枫告诉吕倾叶,老曾给她的儿子名字取好了,叫吕天云,以纪念梁如水开辟的这个地方。吕倾叶说:“妈,我不拒绝老曾过来,不是说我原谅了他,他是我儿子的弑父仇人,这是多大的恨你应当明白。我只祈祷姓曾的不要死在我儿子可以灭他之前,我儿子姓梁,不姓吕,叫冰清。水,会到处流动,冰,能固守一方。”
  袁桂枫从自己心里才刚刚接纳曾林眯,忘记自己女儿巨大的伤痛,她有些茫然,听到弱如残花的吕倾叶那刻骨的复仇心里,她心如冰寒。再大的养育之恩,也不能抵销对她心上人的致死,她想到总有一天,只要机会出现,即使倾叶的儿子没有长成,吕倾叶也能下手。
  当晚,曾林眯再次出现后,袁桂枫没有留他在家吃饭,带他到苏玉香的招待区对付一口,陪他出了小院。袁桂枫说:“你知道吗?倾叶表面平静的下面,是对你强烈的恨,只是她无力报复才选择强忍。以后,这个家你少来,我可以去你那里看看你,我们老了,我也感觉到你对失手伤害梁如水的事件也一定不是滋味。如水虽说是罕有的天才,但,处理事务和你幼时差不多,简单,直性。”
  袁桂枫想到梁如水在她身边用过的温情,她吃斋数年,心中想到因果,想到了报应,做了不应当做的事情后,总有一天会有对应,她忽然内心发冷,自己对钱开道,梁如水做下的,难道时间没到?
  曾林眯发现她神色不对,小声问道:“你有心事?倾叶那孩子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以后我少来,过去的事情不可能重演,如果梁如水现在活着,吕倾叶娘俩会怎样,我们无法预料,生活,还是平静正常一些好。”
  两个人说着就走远了,曾林眯走山路如平地,袁桂枫可就吃力了,他们停下,找了一处石头坐下,看看山尖的月亮,袁桂枫伤感地说:“年少时没有时间,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野旷,不管是歌词,还是诗词,没有这种经历,不可能写出那种意境。”
  曾林眯说:“我近距离看了二十多年了,明月早就有,我见明月想旧人,明月视我如故人。桂枫,我们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我可以知道吕倾叶的身世吗?”
  袁桂枫脸色陡变,她凄声问道:“你想说什么?你这一次接近我,是想知道什么?我早就和你说了,吕倾叶不是个意外,也不是我的背叛,是我对孩子的渴望,是做一个母亲的渴望,我从来不谋求你原谅,也从来没有欺骗,你可以离开了。”
  袁桂枫短暂的几次温存后,让曾林眯的一番小心问话击碎,她将自己的脸背离了曾林眯,曾林眯试图扳她的肩膀,可她是那么的决然。老曾提醒她早一些回去休息,默默地离开,有些许惆怅。
  漫步回头速度极缓,他希望听到袁桂枫发出可以理解为让他停下的叫唤,可是没有。绿帽子,多少人有,他不知道,可他,拥有的比别人磁实,吕倾叶冰雪聪明,性格柔顺,美貌更不用说,想来她的血父应当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心有杂念,不知不觉间又到了苏玉香的接待区,他看到她后问道:“天晚了,你为何还不过去?”
  苏玉香说:“他今天晚上有事,让我不用去的,怎么?和夫人闹不愉快了?大晚上,你将她一个人放在荒野,能是男人所为?真不汉子,不怪你独处深山多年,如果是我,将我撂荒二十年,再好的话语也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
  曾林眯从恍思中出来,他问道:“啥叫撂荒?一个小女孩,万一让别人听到,会怎样看你。他不在那里?出去了?”
  苏玉香说:“没有出去,可能是做正事了,他说悟出一些门道,可能会有十多个小时,让我不要主动接近他。”
  曾林眯问道:“听说佘长安己经来了一段时间,为何没有和他在一起?”
  苏玉香叹口气,她说:“因为我营救他的手段是他不能接受的方案,当初和我流露过,虽然来了后,发现还有些离不开我,可我,不想迁就,更不想委屈自己,决定放弃。你是过来人,你们那一代的反省时间如你,一晃就二十多年,也许,二十多年后,佘长安也能如你现在对袁阿姨那般,可我,永远不会回头,即使家和孩子都没有。”
  曾林眯看着这个成全过自己的女人,在微月的映衬下如此单薄却又故作坚强,他努力一下,却笑不出来,他没有心情,精力也不济再去戏弄一个小他三十多的精女。银行的灯还亮着,是那种通明,当然,也和研究院一样,是在加班。曾林眯一个人回到了天坑边,梁如水和苏玉香说了,他不想被打扰,曾林眯当然不想破坏他做正事的时间。
  袁桂枫坐了一会后,有些困了,她缓缓起来,以为曾林眯就在不远处,可她却哪里也找不到,真是一个不懂风月的男人,她叹了一口气,将他的外套扔下,向来时的方向慢慢走。
  皇甫立久的灯还亮着,她有些累,对这个将吕倾叶看比生命还重的男人,袁桂从一开始就十分好感。她想进去看看他的伤情,也想休息一会,走的太累了。她推门进来时,皇甫立久才和胡月红分开不长时间,看到袁桂枫进来,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才做的事情让对方发现了,他十二分的木讷。
  袁桂枫发现他有些紧张,有些好笑,看到他能下床活动,就说:“明天出去走走,以后做事要量力而行,你是物理学者,不是莽夫。你的心地倾叶知道,不要你事事全为,保护自己才是上策,你看如水,泉下一躺,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化灰一捧。”
  听到袁桂枫平静的安慰,皇甫立久不安的心放下了,他急忙给袁桂倒水,她真的有些渴了,也想暖一下身子,张口就喝,水有些烫,呛了一口,将面前的上衣喷潮了。皇甫立久脚不是太正常,还是一踮一踮的给她找来了面巾纸,急忙帮她擦。温实的衣内配件一下被皇甫立久碰到,他才被开发过,触物能生出那个来,他慌张一下扔了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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