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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前浪被推


  承载过梁如水的健壮,袁桂枫对少年有一种期待的渴望,可她不能表现,更不能主动,她清楚,皇甫立久是君子。吕倾叶那可让鱼沉的身材尚且从没让他动粗,何况她自己年老不谈色的身段。她不止一次与吕倾叶交流过,如果她和皇甫立久独处,她的弱身万一遭遇他的强壮,挣脱,是不可能的,吕倾叶应当如何选择。吕倾叶告诉她,皇甫立久永远不会在她面前逞强,不会拂她的本意,这,也是吕倾叶对他放心,对他上不了心的关键。
  此时,皇甫立久以为自己碰了袁桂枫的核心,可袁桂枫早己过了敏感年代,但,刚刚的一碰,真的让她想起了钱开道和梁如水他们在她身上的年代。她看着己经因窘停下的皇甫立久,笑着说:“怎么?以前没有碰过女人这里?我可是能做你长辈的人,哪有这么夸张。”边说,边从皇甫立久的手中接过纸巾,自己将根本不存在的残水渍试干,从衣缝中看看自己的敏感,的确,没有因岁月的侵蚀而过多的所谓下垂或扁瘦。
  皇甫立久呡了一下自己的口内水汁,看到袁桂枫欣赏她自己的亮处,想到才经历的胡月红那欢人的土壤,有一丝自己认为不道、犯罪的感觉。
  袁桂枫说:“立久,梁如水不在了,你对吕倾叶要再用一些心,女人的心是高山的雪,温度到了,会化的,要有耐心。还有,目前,王守柱负责研究院,你到了天云山,不是为了只是看护吕倾叶,如果你失去对主业的推进能力,她会瞧不起你的。要有克难攻坚的准备,能在梁如水的基础上再上一个台阶,或者,至少能接过如水的研究大棒,到那时,不用你追,女人是追逐强者的。”
  皇甫立久停顿半晌后说:“梁如水可能以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有现在的结局,他将纯子的精髓告诉了吕倾叶,倾叶和你的想法一样,希望我沿着梁如水的方向向下攻克。对一个科学家来说,没有比前辈的提点尤其是核心的地方提示一下后,更能顺利向下研究的了,可我,不能不尊重梁如水的原创,我制止了吕倾叶的准备相托。”
  袁桂枫说:“科学,没有私人的,是社会的,我们今天所有的成果,研究,全都是建立在前人的努力之上,你不能太愚,这是吕倾叶不选择你的主因。”
  皇甫立久说:“我知道,即使我能达到梁如水那样,又会怎样呢?梁如水英年,多让人伤感,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对吕倾叶母子也不负责。历史,经常重演,岳飞不死,南宋还会继续?三十功名只归土和尘,多少恨没有时间雪,值得?”
  袁桂枫轻摇了一下自己的头,她虽然几近白发,可她骨子里还是认为,生当做人杰,她不仅佩服梁如水的科学成就,更怀念他男人的风骨。再看看眼前的皇甫立久,只看表面,是个英俊的男孩,可不管她如何引导,他还是不向她想去的方向努力,对卓越的追求力度没有。
  袁桂枫不想让自己带着孩子的女儿沦陷在这样的男人手中,做为母亲,她要开发,要调理他的男气。袁桂枫将己经潮了的上衣当着皇甫立久的面脱下,发现他在看,不是躲避,她故意耸了一下并不太突出的两高,让皇甫立久拿一件他自己的上衣给她换上。
  皇甫立久迟疑一下,但还是边拿上衣边说:“那你回去时如果倾叶发现,你如何解释?多不好。我这里没有吹风机,要不,给你升火烤一下?这样的天气,不换也不会问题。”
  袁桂枫不再理会他的顾虑,而是转过身来,由皇甫立久帮她穿上,皇甫立久小心将自己明显大不止一号的上衣套在她的身上,似是无意,但还是又碰到刚刚让他震颤过的地方。袁桂枫发现了他的勇气,故意示身,让他将钮扣接上,皇甫立久有机会在她的面前他喜欢的地方重复三次动作。本来可以很快,可两个人都有些杂心,这个过程显得繁琐、漫长。钮扣一共扣了四个,其中偏上的三个让皇甫立久手抖、眼直,他想不到,年纪一大把的袁桂枫,却有这样白晰的一副皮壳。脸,一个女人的脸,一辈子全在保养,扑过无数的护肤霜、美白精、增湿水,而身上任何一个不保养的地方都比脸好看,笑话?讽刺?
  袁桂枫看到皇甫立久的动作有些可笑,她问道:“你真的只喜欢过吕倾叶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皇甫立久可以勇敢的点头,并且认为光荣,可经历这几天后,他明白,男人,如果没有这方面的体验,是一种耻辱,他不愿意承认,只是红着脸,给袁桂枫的信号就是她的问话不妥。
  如果他承认,他从心里也不愿意接受,他触碰的初次,二次不是自己的意中人,而全是半老的钱娘、王娘,他心有不彰。袁桂枫小心地凑近他说:“完整的男人需要启发,如果你体会过男人的风流,就不会如此被动。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主动,你再如此懦弱,万一时间长了,天云山的才子、公子那么多,不能保证你守着的倾叶,不会倾心于别的人。”
  皇甫立久明白她的意思,此时,因为袁桂枫的凡心己定,调理的心态己备,热血就有些冲脑,面前的不大就有些起伏,只是衣服太过宽松,看上去不太明显。
  皇甫立久点头表示接受她的训话,有一股想送她快一些离开的想法,她的体情,她的身份,激不起皇甫立久的血涨。袁桂枫发现他有送客的意思,清楚自己换衣、扣纽的局没有起到作用,有些失望,加之,他早晚可能会是自己的女婿,现在不需要太心急。也就嘱咐一下,等她的衣服干了后,让皇甫立久将她的衣物收拾好,出门回去了。
  外边的天太黑,皇甫立久看到了她的要素,不敢送她回去,因为他和胡月红就在袁桂枫准备回去的路上森林中发生过。他担心自己也会在黑夜中控制不住,袁桂枫在他们院的同事眼中,是那种极冰的前辈,皇甫立久不敢妄猜她的心意。夜色中的声音传播的清楚,皇甫立久本就凝神听她离去的动静,心中有一万个希望她回头、熄灯,他听过,灯一熄,个个可当章子怡。
  真让他听到了,袁桂枫本就走路吃力,加上天太黑。电筒的照明距离不远,广度不够,脚下的不平难以发现,还有就是她离去时有些不舍和犹豫,总之,不是演戏,不是装的,真的跌倒了。
  皇甫立久如她盼望的一般,冲了出来,将她抱起,放到了室内唯一的一张床上。抱的过程,他能闻到她的呼吸,并不是皇甫立久想过的,吕倾叶的那种带有阵香的女体泥味。
  皇甫立久读不懂袁桂枫那风情的眼神,立即给吕倾叶打了一个电话,吕倾叶匆匆过来。看着她穿着皇甫立久的衣服,果然,狐疑的看了皇甫立久一眼,啥也没有问。检查一下后,又请苏玉香来了一趟,发现只是扭伤,并无大碍,要求不要挪动。
  本来,吕倾叶想将袁桂枫用车子推回去,距离本就不远,但因为天太晚,动静大了不方便。就决定袁桂枫当夜就在皇甫立久那休息,苏玉香愿意提供一个房间给皇甫立久过夜。可皇甫立久的脚也不好,不太适合走长时间的路,吕倾叶就让他在沙发上将就一晚,正好帮她照顾一下袁桂枫。
  中夜,皇甫立久睡醒一觉后,小心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却听到袁桂枫叫他,她说:“床,宽大,我们行动都不便,又没有人看到,你可以上来睡,比沙发舒服一些。”
  皇甫立久家的沙发是不太舒服,又小,他家又只有一台空调,卧室的门开了后,制冷效果也不好。皇甫立久没有犹豫,真的到了床的内侧,与袁桂枫合盖一床大被,躺下了。
  他很快再次睡着,袁桂枫是才被曾林眯启动过的女人,经历过梁如水后,她一直认为,人类的所有内容全在进化,包括功能,梁如水能做到的,皇甫立久应当不差。她,一时的胜利,荒废了二十年的青春,再回首,近期她也恨曾林眯,人老了,她没有武则天的权,无法吸引梁如水般的壮男人。可天有不测雷雨,皇甫立久是上天送她的,她不能违背天意。
  她懂,全部懂,听到均匀的呼吸后,她慢慢靠近皇甫立久,比她的身子热乎一些,被外的空调温度有些低,皇甫立久就显得更加热乎。
  比他给她扣钮扣快的多,皇甫立久的睡衣被快速熟练的打开后,她头脑热胀,贪婪受用他的强壮,可他不醒,核心的地方没有反应。可她还是谨慎全面做好他醒不前的一切准备,跟前有人,本就睡得不太踏实,有了动静了,均匀的呼吸停了,袁桂枫也急忙收了自己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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