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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案情反转


袁斌、弦子和王梓骞站在厅堂四周不同位置,巡视着在场的每个人。

        王梓骞的目光更多是放在唐婉儿身上,他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唐婉儿吸引,虽然本能地抗拒着这个神秘女孩,人的心理就这么奇怪,越是抗拒越被吸引。

        王梓骞注意到唐婉儿似乎被剧情吸引,顺着唐婉儿的目光方向往前看,看到有个男仆拎着壶在为前面桌边的赵经五等人续水。

        男仆转身离开,刚好面朝王梓骞这边,王梓骞感觉男仆有些面熟,猛地想起男仆就是茶馆里的那个跑堂,一下明白了。

        王梓骞急忙走到袁斌身边,压低声音:“那个拎着壶的人就是屠夫。”

        袁斌一听,快步往男仆走过去,王梓骞从另外一边绕过去。

        屠夫发现不对劲,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往外跑。

        “锦衣卫,站住!”

        袁斌大喊一声,紧追过去。王梓骞拔出绣春刀紧随其后,追赶逃跑的屠夫。

        弦子在厅堂另外一侧,见状纵身跳上桌子,蜻蜓点水从几张桌子上向屠夫逃跑的方向飞跃过去,屠夫一看无路可跑,飞身撞开旁边的窗户,跳窗而逃,弦子也紧跟着跳出窗外。

        现场大乱,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着纷纷往门口跑。

        唐婉儿和春燕走到赵经五身边,一边一个架着赵经五的胳膊往戏台一侧去。

        “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赵经五用力挣扎,想挣脱开来。

        唐婉儿边走边说:“带赵老板去个安全的地方。”

        赵经五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被唐婉儿和春燕死死夹在中间,从戏台一侧的小门走进后面的回廊里。

        屠夫逃进院子里,飞快往会馆大门跑。

        一队锦衣卫缇骑从大门冲进来,屠夫急忙转身往旁边跑,弦子跟着后面紧追不放。屠夫跑到围墙边,纵身跃上围墙,弦子举手射出一支袖箭,射中屠夫的后心,屠夫从围墙上跌落下来。

        弦子跑到屠夫身边,只见屠夫仰面躺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弯腰伸手摸了一下屠夫脖颈上的脉搏。

        袁斌和王梓骞相继跑过来。

        弦子直起身,“他死了。”

        袁斌看着王梓骞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屠夫?”

        “他是茶馆的跑堂,刚才给赵经五倒水的时候眼神不对劲……”王梓骞没说完,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厅堂那边跑去。

        “我们被唐婉儿耍了,她应该认识屠夫。”弦子气愤地说。

        “马上把会馆封锁起来,不要让唐婉儿跑了。”袁斌对身边的缇骑说完,也转身向会堂正门跑去。

        唐婉儿和春燕把赵经五拖进一间像是账房的屋子里,将他按在太师椅上,用绳子将两个手腕捆绑在椅子扶手上。

        赵经五愤怒质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把老夫弄这里?”

        唐婉儿示意春燕,“姑姑去外面盯着,别让外人进来。”

        春燕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赵经五怒视着唐婉儿,“老夫跟唐小姐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待老夫?”

        唐婉儿在赵经五对面坐下,平静地说:“赵老板的确跟本姑娘无冤无仇,但是赵老板却是人面蛇心,表面上是个正经商人,背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满口胡言,老夫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唐婉儿面带微笑,娓娓道来:“大明律明确规定,掠卖人口者,杖刑一百流放三千里。掠卖人口给他人做妻妾者,杖刑一百判处三年徒刑。贩卖一个人都是如此重刑,这些年你贩卖的年轻女孩不下数百人,死八遍都抵不过犯下的罪行。”

        赵经五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唐婉儿审问赵经五的同时,王梓骞跑进会堂,到处一片狼藉,客人都逃走了,剩下几个伙计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王梓骞一把抓住一个伙计问:“坐在赵经五后面的那的一个姑娘去哪了?”

        伙计一脸紧张地摇摇头,旁边一个伙计指着戏台一侧说:“跟赵老板一起往那边去了。”

        王梓骞撒腿跑过去,有一个门口通往后面的回廊,走进走廊里,看着春燕站在前面一个房门前,急忙走过去问:“唐姑娘在哪?”

        春燕一声不吭地推开门,示意王梓骞进去。

        王梓骞走进屋里,看见赵经五被捆绑在椅子上,大吃一惊,惊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经五一见王梓骞,仿佛看见救星,慌不迭地求救:“官爷快救我,她要害老夫。”

        王梓骞拔出绣春刀指着唐婉儿,“就知道是你在搞鬼,放开赵老板!”

        唐婉儿脸色一沉,“你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持刀相对,这已经是第二次,如果再有第三次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把人家捆绑起来反而有理了。”

        “你怎么不问为何把他捆绑起来!”

        王梓骞一愣,心想唐婉儿不是随便乱来的人,不会无缘无语把人捆绑起来。

        赵经五突然感觉肚子疼痛难忍,大叫起来:“哎吆,疼死老夫了……”赵经五的鼻孔中流出血。

        “你把他怎么了?”

        唐婉儿没有理睬王梓骞,掏出一张写满供词的纸,伸到赵经五面前:“你看清楚了,上面写的都是你的罪状,你表面上做正经生意,暗地里却贩卖人口,用各种手段从南方搜集漂亮女孩,偷运到京城进行贩卖,刑部侍郎宋大人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你就雇佣屠夫除去宋大人。”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王梓骞大吃一惊,被惊得有点张口结舌,指着赵经五说,“他说酒楼案的主谋?”

        唐婉儿瞥了王梓骞一眼,又对赵经五说:“害人终害己,你没想到被屠夫下毒,我有解药,只要在供词上画押按手印,就把解药给你。”

        赵经五开始七窍流血,疼得说不出话,连忙点头。唐婉儿示意王梓骞,“把他松开。”

        王梓骞急忙用刀挑断赵经五手腕上的绳子,唐婉儿拿着赵经五的手,沾着嘴里滴下来的血,按在供词上。

        赵经五随即扑倒在地,王梓骞把手伸到赵经五的鼻孔下,已经没有了气息,生气地质问唐婉儿,“你怎么不早点给他解药?”

        “没有解药给他什么,”唐婉儿把供状拍在王梓骞的胸口上,“拿着供状,醉仙居的纵火案是你侦破的。”说完转身离开。

        王梓骞拿着供状,一脸惊愕地望着唐婉儿走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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