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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插曲一


辛澈没有说话,紧紧搂着怀里的小妹妹,深吸一口气后又重重地吻一下她头顶头发。

        “小哥,你身上香香的,好好闻呀。”,盼盼脑袋埋在他怀里,忍不住的一顿猛嗅,真的跟抽大烟似的。

        “你先把鞋弄下来。”,辛澈半笑着,语调轻扬的说着,可是语气中总是带着一股嫌弃的味道。

        盼盼微眯着眼睛,有些累了,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疲惫又软糯的说:“辛澈~,我累了,先抱一会儿,等会儿再捡鞋子,这草坪站久了刺挠我的脚掌,痒。”

        “知道痒,还不快点捡鞋子,从小到大真磨叽。”,辛澈无奈又更加嫌弃的说着,语气中200的难受。可是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搂住,盼盼也没有松开。

        “你有病?你这洁癖症是间歇性发作,好不容易今天占点professor便宜,怎么可能放手?要是在家里我坐在你专座上都得打我一顿,我真抱你你估计真得把我绑起来扔掉了。”

        盼盼一本正经的说着,两只手紧紧地搂住盼盼死死的不松开。因为自己个子矮但是刚好搂到小哥的腰,一看professor就经常锻炼,腰上皮肤紧致,果真是硬汉。不像小时候肚皮软软的,特别有弹性,真的像非牛顿流体,用手戳上去手感特好。

        “小哥,你是不是大晚上经常去公园跟老大爷一块散步,还两只手挂在单杠上360度大旋转,你这腰应该不需要舒筋健腰丸,简直是程序员史上的奇迹。要继续保持,不然等你老了,舒筋健腰丸当饭吃都不管用。”

        盼盼眼睛轻轻的闭上,轻嗅着哥身上的淡淡薰衣草香味依旧慵懒软糯的说着,语气囔囔的,可能被紧紧捂在小哥怀里,连空气都不流通。不过在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全都是薰衣草香味。

        “正常不过三句话。”,辛澈微皱眉头更加嫌弃的说着,又伸出右手惩罚性质的狠狠的揉了一下盼盼的后脑勺,盼盼的头发乌黑浓密,微带自然卷,摸起来很顺很软很舒服。

        “我刚刚说的话都超过三句了,虽然你现在腰板有肌肉挺硬的,但还是小时候摸起来舒服,软软的。”,盼盼半迷糊,小声的解释着。然后整个人挂在小哥身上,跟个死尸一样。

        “我觉得你腰板挺硬的,翅膀还硬了,胆还肥了,就是脑子有点瘦。建议大脑小脑二次发育。小时候占占便宜差不多得了,现在都长大了,你还占我便宜。赶紧下来把鞋弄下来。”,辛澈感觉到自己怀里抱着个大秤砣挂着,有些累。又不好直接甩地上踹几脚,只得自己松开两只手,用行动告诉盼盼可以滚下来了。

        盼盼可以感觉到小哥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下来,可是仍旧不想松开,然后胆子变大,赤着两只脚直接踩上小哥有价无市的白鞋子,两个手紧紧的搂住小哥的腰,十根手指还拽着他的白衬衫。

        辛澈瞬间热血喷头,腰弯的更深了,把嘴巴凑在盼盼的右耳边,低沉地骂了一句:“你可以侮辱我,别侮辱我的鞋子。小智障,下来。”

        “不要,我觉得我不仅可以侮辱你,还可以侮辱你的鞋子。辛澈,你别闹,你哪双鞋我没踩过?”

        盼盼有恃无恐,嘴巴嘟囔着说着,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两只手碰到小哥白衬衫,他的衬衫是丝绸布料的,摸起来很顺滑,冰凉冰凉的。可是后背却滚烫的,估计被自己气的,气上了火焰山。脑袋靠在他的左边胸口,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从地上抱他右腿起来,搂他腰的那瞬间,跳的就特别快。

        “上次被敲后脑勺还没长记性?这次是想被打手板心?”,辛澈语气低沉,十分冷漠的说着。表情也从刚刚的温柔大哥哥变为冷酷的拽总,下一秒就能把盼盼甩到地上。辛澈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两只手,握住盼盼的小臂,把盼盼搂住自己的两只手轻轻地从自己的腰上拿开。

        盼盼被小哥握了小手臂,然后紧紧的捏住小哥的丝绸衬衫衣服,死死搂住小哥的腰,就是不放手。可怜巴巴的委屈说:“小哥,好疼,你能不能轻一点?我不想放手,你想想你其它鞋都被我踩过了,就这双没被踩,它会感觉被排斥,融入不到大集体中。找不到家,多可怜!就算被踩,鞋子一家人也要整整齐齐的。”

        “小智障,要是现在在家里,我肯定把你按在地上打。我数三个数,赶紧下来。3——2——”

        辛澈压制住怒火,一字一顿重重的说着,丝毫没有给盼盼留下选择的机会。要是现在盼盼从他怀里出来,就能看到他脸上全都是愠怒之色。把握盼盼的手松开,垂在自己裤侧边,紧紧地攥住。

        “哥哥~,你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吗?妹妹打哥哥天经地义,哥哥打妹妹天理难容。你数数你冒犯了多少次天理?简直就是人性的缺失和道德的沦丧。”

        盼盼依旧不收心,虎里虎气的在小哥面前肆意妄为,丝毫不收敛。语气张扬的可怕。

        辛澈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沉的低落,自己好像早就人性缺失,道德沦丧,违背天理,乱了人伦。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原来狠厉生气的样子,淡淡的说:“小鬼,打你的时候,我就是天理,赶紧下来。”

        “哥哥~”,盼盼有些害怕,语气软乎乎的撒娇着,只要撒娇快,不怕哥哥揍。

        “下来”

        “哥哥~”

        “辛盼盼,你真得谢谢我。17年来,我一直压着脾气跟你说话。要是你是个男的,我不会跟你说半句废话。敢碰我鞋不仅仅是敲后脑勺那么简单,我随便在路边找一个坑,打完直接活埋。”

        辛澈带着一股脾气和冷酷说完这一段令人心惊胆战的话,然后又十分淡定的嗤笑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哥哥~,你真的是钢铁男,典型的理工男,真是的,就你这样,还找得到女朋友?倒贴别人都不要。我问你个问题,为什么孔雀东南飞?”

        盼盼依旧不害怕,语气中带着满级的嫌弃,两只手紧紧的搂住小哥的腰,就是不放开,看小哥能咋样,还真的把自己甩地上去吗?在家里还可能,在外面不可能。盼盼把头埋进小哥怀里,眼睛微微闭着。

        “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东南沿海地区设立经济特区,高科技发展迅速,尤其是电脑技术。”,辛澈毫不犹豫的直接说着,十分有自信心,坚定的像是灌了几十年的钢筋。

        盼盼噗嗤一笑,笑倒在哥哥怀里,两只手紧紧的逮住他的白衬衫,不断的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忍住了,带着颤抖的声音嘲笑地说:“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只能往东南飞。你个理工直男,不配说汉语言。”

        辛澈狠狠的咬住牙,忍住想要揍她的冲动,不断的调整呼吸,整理好面部表情,在心里默念,莫生气,莫生气。

        盼盼抬眸看着辛澈,天真无邪又欠揍地说:“小哥,如果你遇到一个女孩,你很喜欢她。表白的时候,你千万别特别干地说一句我喜欢你,要浪漫一点,多用点古诗词。比如南风知我意,吹落到西洲。南风是夏天的风,西洲是今甘肃地区,整篇意思就是南风若是知道我的心意,将它吹落到你的身边。只要说一句诗词,保证一追一个准,谁都拒绝不了。”

        辛澈垂眸直视着盼盼又大又圆的杏眼,两个漆黑瞳孔反射着银色月光,特别好看,亮晶晶的。盼盼的皮肤真的超好,距离这么近看都看不到毛孔,或者其他坑坑洼洼的,就像一块洁白光滑的瓷面带着釉质,特别柔和。真的唇红齿白,小虎牙开心的露出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辛澈深情又轻柔的说出一句古诗词,跟盼盼同款,但是没有盼盼那么亮的黑色瞳孔炯炯有神。

        盼盼震惊了一下,眉头紧紧的吐出来,十分惊讶的说:“小哥,你居然还知道这个诗词,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直,都快弯成蚊香了。你下次遇到喜欢的女生就这样说,肯定会成功的。”

        “不会”,辛澈垂眸十分坚定的说,很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嗯?”,盼盼十分不解的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瞪着眼睛看着辛澈,眼下有淡淡青绿色的卧蚕,因为写数学要熬夜,特别烦。

        “小哥,虽然你说你不会找对象,可是我怎么可能让你孤独终身?你可不可以等我找到男朋友之后,你再找女朋友?要是现在想找,能不能不让我知道?虽然我们从小打到大,但是我眼里揉不进半粒沙子,你要是真搞对象了,我估计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

        盼盼皱着眉头抬眸深深的看着小哥,十分正经说着,光是想想自家高智商高颜值高冷有洁癖的professor跟一个从未认识的女孩子,当着家里人面卿卿我我,简直就像锤她,拿把榔头一起锤。心里蹦出一大句俗语,例如,帅哥与巫婆,癞□□吃到天鹅肉,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被猪拱了,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辛盼盼,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的鞋子都被踩变形了。”,辛澈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童真无邪的妹妹,感觉内心莫名阵阵烦躁,她真的一本正经的讲了一些厚颜无耻的话。

        “不要,我还没抱够。小神童,你从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跳级,跳级速度按月来算。10岁在家自学高中课程上江汉大学,12岁解出世界性数学难题,还是我让你低调点,你才2年后在世界性学刊上发论文,关键是你12~14岁闲下来的那一年时间又解决一个难题。剩下一年之间你从本科生破格提拔为正级教授,才15岁,就是一个奇迹。

        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两小无猜感情被你一脚踹没了。你十岁已经上大学了,我还在上小学四年级。你在解决世界性数学难题,我还在数学课本上骂小明。”

        盼盼十分悲愤的说着,然后两只手紧紧的搂住辛澈的腰,就是不分开,心情有些低落。人人之间果真是有差别的,他明明和辛澈是伦理上和生理上的亲兄妹,可是智商如此差异之大。

        辛澈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垂在裤子两侧的两只手缓慢地松开,抬起右手轻轻搭在盼盼脑袋上,小心翼翼地撸了几把,就跟撸小猫似的。辛澈又俯下身来轻轻搂住盼盼,侧着头轻轻的嗅着盼盼身上的味道,从小到大都没变过,还是熟悉的儿童草莓牛奶沐浴露味道,甜甜腻腻的,浑身四溢的奶香味。闻一下就像吃了一个浓缩草莓味牛奶糖,甜到牙疼。

        “小哥,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有一段时间都不怎么理我?把我当空气,都不打我,我都有些不惯。一见到我就钻到房间里把门锁上,我有时候敲都敲不开。你在房间干嘛?我那么招人烦吗?”

        盼盼奶声奶气的说着,带着小奶猫似的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能狠狠的举起猫爪子拍你脸上,虽然爪子软软的,可是不轻不重,打起来也疼。

        “我要解题,没时间。”,辛澈淡淡地说着,随后又贪婪且默不作声的狠狠地嗅着盼盼的味道,软软甜甜的。

        “可是家里就离江大十五分,不耽误时间啊。”,盼盼依旧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的注视着小哥的眼睛。十分疑惑地问。

        “耽误。小智障,你再这样踩我鞋,我鞋真废了。”,辛澈皱着眉头,十分心疼的说着。右手搭在盼盼的后脑勺上,左手搭在她右肩膀上。两只手实行敌动我动的政策。

        盼盼依旧一头雾水,然后在小哥的白球鞋上踮起自己的脚尖,又松开自己搂小哥腰的手,穿过他两只手中间的缝隙,一下子就抱住了小哥的脖子,稍微借着力,趁着向上的趋势抬起两只脚,一下子挂到小哥身上。两只脚搭在小哥的腰间。

        盼盼向下垂视着小哥,表情十分灿烂和嘚瑟,小虎牙微露,十分可爱又奶生奶气的说:“小哥,我没有踩你脚喽。”

        “我不是真树,你是真猴子。赶紧下来。”,辛澈表情复杂,两只自然垂下,不知道放哪儿。辛澈侧过头去,避免直视盼盼,还有她暴露的锁骨的皮肤以及显出的女性部位。

        “哥哥,你是不是又要音讯全无几个月?明天就走。为什么?”,盼盼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也侧过头来,主动的直视辛澈。

        “工作”,辛澈微红耳尖,然后微低下头,避免直视。

        盼盼微皱眉头,有些不解的再次询问:“可是家里不缺钱,你也不需要到深山老林里隐姓埋名工作几个月啊?上次我看到你回来,胳膊上全是蚊子包,给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都害怕。你工作这么久,没见你有钱。”

        “小猴子,我没钱?你手机支付的时候,绑的谁的卡?大哥,二哥,还有我的卡都在你手机上绑着,关键是你每次刷的都是我的卡,昨天上午9:30是不是在学校校园超市买了两个草莓冰淇淋?”

        辛澈垂眸避开视线,随后十分嫌弃的说着,面无表情,眉宇间全是不耐烦,两只垂下的手紧紧地攥住。

        “咦~,你好变态,没事儿看这个干嘛?”,盼盼瞬间毛骨悚然,觉得辛澈有些变态。

        “你以为我想?只要动账就发消息提醒。我昨天开会的时候,投屏投到大屏幕了。今天怎么回事儿?跟个猴子似的挂我身上,赶紧下来。”

        辛澈皱着眉头面色复杂的说着,语气有些冷酷加不耐烦,只是耳尖诚实的红透了。

        “哥哥,你现在总是隔几天从人间消失几个月,我都快不认识你了。8,9,10岁的时候,你住在外面不回来。11,12,13,14岁你躲在大学里不出来,我知道你解出难题,还是我们生日晚上吃饭的时候经过你椅子边上,不小心看到手机屏幕,就随后说了一句让你低调一点。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最早,从受精卵开始,可是认识的时间最短,3岁幼儿园没上几天你就开始跳级。之前你都是抱着我睡觉的,后来我只能爬大哥和二哥的床。

        那7年,2555天,我们见面的次数,就14次,中秋节还有春节。有一次我在马路上看到一个人背影特别像你,我希望是你,又不希望是你。希望是你,因为我想见到你。但不希望是你,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可仔细一想,肯定不是你,你怎么可能没事儿在马路上乱晃。所以我收回了想要跳起来拍你的肩膀的手。

        后来见到你的时候,你长得好高啊,比我高的好多,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15,16岁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多了一点,可是你总是隔几天就到深山老林待几个月。

        大哥有时候会出差,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到家里,可是他老拿家里戒尺打我手掌心,特别凶。二哥拍戏总是待在剧组里也不回来,在外地一待待几个月。小哥你跟人间蒸发似,跑到深山老林里去。”

        盼盼心情低落的说完这一大段话,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脑袋也耷拉着靠在小哥的右颈间。

        辛澈有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松开紧紧攥住的两只手,把左手轻轻的搭在盼盼的腰上,右手小心又轻柔地抚摸着盼盼的脑袋。

        “小哥,其实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嫁给你,真是童言无忌,至少是八岁之前都是这样想的。

        七岁的时候刚上一年级,到八岁那年快要升二年级。一年级我记得我快八岁,虚岁8岁,我就一直说我是8岁。

        六一儿童节前几天有一次班会,主题是我的梦想。因为我平时数学总是不及格,还在卷子上怼老师。老师就喊我第一个上去说我的梦想是什么?

        我记得我当时特别坚定的走向讲台对全班的家长和同学说,我的梦想是辛澈,我要嫁给他。说完就下了台,也不管台下人的哄笑声。

        那天二哥也在家长会上,回去的路上,他跟我说,辛澈是亲哥,法律不允许三代以内近亲结婚,让我换一个梦想。虽然有些疑惑,后来也没再提这个梦想。然后我好像对一个陌生人说等我20周岁我就嫁给他,具体什么我不记得。

        其实我八岁之前三个亲哥里面最喜欢的就是你,没有理由。就算你老是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理,写作业的时候不跟我说话。后来我最喜欢的是二哥,他会听我说话,可是你那七年都不理我。去年和今年也就是15岁,16岁我看你就烦,见到你就气的慌。你莫名其妙的走,又莫名其妙的回来。还总是拿智商羞辱我,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走,故意不理我,故意气我。”

        盼盼脑袋耷拉在小哥的右肩上,嘴巴凑在小哥的右耳边上,小声地说,有些低落和失望。

        辛澈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没有说话,他无话可说,他就是故意的。原因无可奉告,永远,永远。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单纯无害,无条件,无原则。虽然8岁第一也是唯一的梦想破灭,但是我发现一个好处,我们有血缘的联系,男朋友可以有无数个,分了再谈。有血缘关系的双胞胎亲哥只有一个,永远都是我的,从有生命的受精卵到无生命的骨灰盒。小哥,你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盼盼十分动情的说,简直用尽毕生的肉麻话能力,眼里的小星星不断的闪烁,底下蕴藏着巨大的小诡计。

        辛澈猛的咽了下口水,有些慌张无措,不动声色的深深吸了口气,假装十分淡定地说:“嗯,我也很喜欢你,亲哥对亲妹的喜欢。”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是让人白喜欢的。我不想动,你帮我把鞋弄下来。”

        盼盼见辛澈掉进自己挖的坑,十分兴奋地说着,又得瑟又欠揍。还在小哥的怀里扭来扭去,真的跟个猴子似的爬树。

        “你大爷的,小智障,皮痒了,给我挖坑?还说那么多好听话,故意的?”,辛澈瞬间火就上来了,没想到怀里的小公主搁那儿挖大坑,让他跳进去。然后忍不住的收下摸盼盼脑袋的右手,狠狠地的朝她背上拍了一巴掌。

        “啊——”

        盼盼疼的猛的叫唤一声,然后深深的皱着眉头,怨气十足又特别狠厉的说道:“就是故意的,就你这样,谁喜欢你?8岁之前是我眼瞎,脑子坏掉了,还把你当做梦想。

        小时候我是傻,不懂爱,只是单纯觉得你学习好很厉害,一本正经讲大道理有反差萌,肚皮软软地摸起来很舒服……就莫名其妙跟着你。这就是无知小孩的单方面过家家,游戏而已。

        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不会再傻了,看到你就烦,相看两厌。要是真喜欢你,我就去医院检查脑袋,医院说我没病,我都不信。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喜欢上双胞胎亲哥,这得多狗血,比泰国伦理剧还狗血。

        你刚刚说你喜欢我,哎,没办法啊,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离开那七年,肯定是因为爱而不得,无法诉诸于口,独自黯然神伤。禁忌之恋,困于天理,乱于人伦。这两年总是在深山老林待着,肯定是清心寡欲,为了不要再想起我,避免看到我之后再爱上我。

        后来15,16岁从深山老林回来后总是打我,原来是因为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怪不得你总踹我,还踹的特别狠。表面暴躁冷漠,实则是为了掩饰再见到我第一眼,就再次爱上我,永无休止,反反复复。哎!原来受人喜欢也是一种累赘。”

        “你降智电视剧看多了,我国现行18个税种,对你来说应该有19个税种,还有一个是智商税。我踹你,纯粹是因为你欠踹。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踹到血肉模糊,从我身上滚下来。这盲目自信加无休止的自恋哪儿学的?跟原轶好的不学,净学这些奇葩。”

        辛澈用愤怒到极致的语气掩饰眼里流露的淡淡失望,面无表情,露出桀骜不驯的少年气,拽拽的澈总又回来了。

        盼盼一下子把辛澈傲娇小凤凰的五彩斑斓的毛给气的炸出来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两只手紧紧的搂住辛澈的脖子,然后又抬起头,认真直视着气得面红耳赤的辛澈,可爱又软软糯糯说:“哥哥~,你现在就要踹我吗?疼,我害怕。”

        辛澈已经被这个小猴子气的说不出话,怒目看着盼盼,又瞥了一眼四周,看有没有人,真的想把身上的猴子给摔地上踹两脚,用脚踹成烂泥。

        “321”

        盼盼趁辛澈没反应过来,快速的喊了个321。然后十分得意说:“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哦。小哥,用你的鞋把我的鞋砸下来。”

        辛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想揍她的冲动,面无表情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看着他且表情十分猖狂的盼盼,淡淡冷冷的说:“从我身上滚下来。”

        “不要”,盼盼一阵言辞的拒绝着,然后紧紧的抱住小哥的脖子,把自己的头贴在他的右颈上,嘴巴无意的碰到他的脖颈处。

        辛澈脖子处的皮肤很敏感,所以当盼盼温热的唇碰到他的皮肤时,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一团火,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脑子恢复清醒后,两只手搂住盼盼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拽下去。盼盼简直就像502胶水一样,死死粘住就是不放手。

        “我不要。”

        辛澈也无语了,然后松开两只手随意的用脚脱下自己的鞋子,就抱着盼盼捡起地上的鞋子直接往树上砸,结果两只鞋子都砸上去了,原先的没砸下来,反而又赔了一双。

        “辛澈,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现在我们两个都没鞋了,怎么办?”,盼盼淡淡说着,带着无比的嫌弃。虽然现在挂在辛澈身上,可是光听声音就知道鞋已经牺牲了。

        辛澈深知自己无法把盼盼从自己身上扔下来,只得自顾自从自己右边口袋拿出手机,然后板着脸给江郁打个电话。

        “辛澈,你们去哪了?我们刚打完球,看到座椅上只有塑料袋。”,江郁有些着急的说着,语气也微微喘着,因为刚刚打完篮球,很累。

        “辛盼盼把鞋扔树上,我的鞋也赔进去了,帮我们拿个3m长棍子,到学校操场最偏僻的小路,最大的银杏树下,尽快。”

        辛澈还没等对方回答,便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十分怨气又狠毒死警告盼盼:“从我身上滚下来,不然等会儿鞋弄下来,我就拿我鞋拍你。”

        盼盼挂在别人身上也耗体力,并直接从辛澈身上蹦了下来,然后十分好奇的转过身去,仔细的撇离眼,那个鞋子在哪儿?果然那个树桠上挂着四个鞋子。

        等到江郁拿这个3m长的竹竿子来的时候,盼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然回去那晚上辛澈拿着白鞋鞋追着她打,因为白鞋上有树枝划痕,签名部分留下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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