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吃
19“嘿，下次这种事情应该带我一个的。”
摆弄着手机里刚刚提姆传给他的有关达米安的糗照，杰森一张一张仔细地欣赏并且点击了保存键。
“所以说，那只恶魔崽子最近两天消停了？”
拿起桌上的碳酸饮料，杰森仰头狠狠地喝了一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双手舒展地在沙发上仰头坐躺下来。
“至少在他眉毛没长出来之前，他都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坐在我和杰森对面的沙发上，提姆的手指在他膝盖上的电脑键盘上纷飞，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布鲁斯后来也找达米安谈过了，后来他的态度要好多了。”
迪克的手里则抱了一包零食，一边说着他的嘴里还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迪基鸟！别把你吃的薯片碎片掉在我的地毯上！我昨天才打扫过的！”
杰森指着地上的食物碎屑怒气冲冲地说道，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用力地拍在桌上，他示意迪克赶紧给他清理干净。
“小翅膀”
迪克委屈地看了杰森一眼，身为哥谭的万人迷，迪克漂亮的蓝眼睛里流露出任何女生看了肯定会原谅他的神情。
“咔哒——”
可惜他面对的是杰森，所以回答迪克的只有手/枪上膛的声音。
于是迪克只能乖乖弯腰去收拾地上的薯片碎屑。
“如果你的谈话是指他们在训练室进行的友好谈话，那我更觉得恶魔崽子根本就没有听进布鲁斯的话，他真正服气的应该是拳头。”
提姆手中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会儿，噼里啪啦地活动着手指关节，他抬头看向杰森的方向。
“拳头吗？看来这熊孩子还是打一顿就好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还待在这里，今晚没有夜巡吗？”
看着地毯上的垃圾被迪克清理干净，杰森把手/枪重新放了下来，接着他看向提姆，有些疑惑地问道。
“今晚的夜巡布鲁斯一个人解决，他给我们放了个假。”
或许是忙完了手头上韦恩公司的事情，提姆把手上的电脑合上，把电脑收好，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咖啡，他放松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间。
“所以呢？这和你们待在我的安全屋里有什么关系吗？”
杰森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我们饿了，小翅膀。”
“是的呢，大红，麻烦你了。”
“？？？”
杰森现在只想把枪抵在他们两个的脑袋上，然后让他们滚蛋。
20不过后来提姆向杰森开出了一个他不怎么会拒绝的理由，那就是有关于企鹅人最近一批军火的情报。
于是，嘴里骂骂咧咧地，杰森还是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蕾娜，帮个忙，先去快餐店买两份披萨，对了，顺便帮我系一下围裙。”
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我一看那叠钱的厚度就知道，买完两份披萨肯定还能剩下很多，那么剩下的应该就是让我买我自己喜欢吃的。
“好。”
点了点头，我伸出手拿起挂在一旁的红色围裙，杰森也转过身背对我，蓝色的牛仔裤勾勒出他漂亮的臀部线条，虽然上半身穿的宽松卫衣让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腰线，但当我伸手帮他系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他衣服底下健壮的肌肉。
头顶的灯光为他身体的轮廓镀上一层恍惚而隐约的光膜，肌肉酷哥和围裙，这两个听上去很违和的东西同时在杰森身上共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奇怪，反而还把他胸肌的形状给勾勒了出来。
完了，有点想摸摸。
下次趁着杰森不注意的时候试试吧。
21等我买好东西瞬移回来的时候，杰森的意大利肉酱面已经弄的差不多了，此外他还给做了一大碗的番茄红汤，里面有加香肠的那种。
厨房里灶台上的锅子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我看见迪克被指挥着正在摆放餐具，而提姆则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脸上还盖着一本只看了一半的杂志，杰森的单人沙发对于他来说好像有点小，所以提姆只能蜷缩着躺在里面，这让他看上去更小只了。
我把披萨和薯条交给迪克，又把买回来的冰淇淋放进冰箱里准备待会儿饭后的时候让他们吃。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关火的声音，两只手端着三只餐盘的杰森也从厨房里出来了，看着他稳稳当当地把餐盘放下后，我赶紧去叫睡着的提姆，不然再晚点，估计桌上剩给他的就可能只有装披萨的外卖盒了。
22饭桌上，美味的食物总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本来终归会拌嘴的三个人在这个时候都安安静静地享受着热腾腾的美味。
靠在迪克的身上，和他共享味觉的我享受着肉香满满的番茄浓汤，劲道的意大利面煮得刚刚好，随着迪克每嚼一口，我都能感觉汤汁在我的嘴里舞蹈，因为薯条是我在刚出炉就瞬移拿回来的，所以它还保留着出锅时脆脆的口感。
饭后我看着杰森他们挑了自己最喜欢的冰淇淋，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挖着，电视里放着哥谭最近两天的新闻，主要是关于布鲁斯·韦恩新出现的儿子——达米安的事情。
“这电视的里的八卦好扯，布鲁斯终于换口味收集小男孩了，他从喜欢黑发蓝眼到现在开始喜欢黑发绿眼，所以就能推断布鲁斯的下一任女友会是黑发绿眼。”
嘴里叼着冰淇淋勺，迪克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吐槽道。
“呵，老头子每天的女伴都在变样，谁能预测出来这个？”
打了一个嗝，杰森随手把吃空的冰淇淋罐子扔到垃圾桶里，罐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嘭的一声进去了。
“nice——”
杰森来了一段长长的口哨。
“嗷呜——”
一旁的提姆则再一次蜷缩起了身子，提姆不想参与，提姆只想睡觉。
23挥手和杰森告别，抓着精神还不错的迪克以及已经快昏睡过去的提姆，我瞬移回去了。
把提姆交给迪克，我又是一个瞬移来到了阿福的面前，递给他一个精心打包好的保温桶，我告诉他这是杰森给他准备的夜宵。
“阿福，辛苦了。”
其实这不仅是杰森想说的，也是我、迪克、提姆都想说的，于是我走上前抱了抱他。
“哦，谢谢你们还记得我这个老人。”
阿福显得格外高兴，回抱了我以后，他打开了保温桶，我瞥见一旁还放着已经沏好的红茶，便示意阿福可以坐着先享受夜宵，我来把这个送到蝙蝠洞去。
起初阿福还是拒绝了，但我根本没有给他拿起盘子的机会，强在他前面摸到盘子，我立刻连盘子带人瞬移走了。
24蝙蝠洞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巨大的显示屏上显现着整个哥谭的图像，被着重调出来的还有阿卡姆疯人院的几个摄像头。
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还没等我出身，布鲁斯就把身子转了过来，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的背后是不是也长眼睛了。
“蕾娜。”
低沉着嗓音，布鲁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因为夜巡结束了，所以他换上了一条松松垮垮的长裤，一节裤腰带随意地搭在外面，微卷的刘海慵懒地挡在额前，微微遮住了眼睛。
他的情绪尝起来很好，这说明，他心情不错。
从我的手里接过盘子，他在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他又把目光重新放回到那枯燥无味的屏幕上。
蝙蝠洞里很安静，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看着布鲁斯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感觉到一丝破碎感。
但我很快就觉得一定是我看错了，毕竟这可是哥谭的黑暗英雄啊。
不过，我还是决定留下来陪陪他。
“嗷呜——”
打了一个长长的哈切，虽然说睡眠对于我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但是长久的不休息也会让我感觉到疲惫，从旁边拉过另一只椅子，我尽量靠近着布鲁斯坐下。
盯着枯燥的屏幕看了一会儿，还没坚持5分钟，我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不断打架，说真的，我实在不知道提姆他们到底是怎么能够盯着它将近4小时都不睡着的。
扭动着身子，我试图给自己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蜷缩在椅子上，在意识模糊间我忽然感觉到有人抱起了我。
被迫双腿离地，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周围一切能给我安全感的东西，而这一抓，好像就抓住了一个凸起。
我感觉，那抱住我的手臂僵住了。
微微睁开眼，我试图想要看清楚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哦，原来是布鲁斯的喉结啊。
感觉手感不错，特别是他在进行吞咽的时候。
于是我也没客气，上下拨动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就被布鲁斯躲开了。
“蕾娜。”
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低沉了，脸上还带着些许蝙蝠侠式不满，但从我尝出的情绪来看，他似乎并没有生气。
一只手环过我的后背，手指扣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穿过我的大腿之下，布鲁斯的动作很轻柔，白色的衬衫下面，他紧实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浮动。
这看上去比杰森还大呢，下次得找个办法去摸摸。
“是吗？”
“是的呢，而且还有迪克的屁股和提姆的脑袋，我也想摸。”
“哦～”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了。
完了，我把心里想法说出口了。
救命，这场景，尴尬的我只想赶紧换一个星球生活。
“我，没”
把脑袋埋进布鲁斯的胸肌里，我试图装作无事发生。
“蕾娜，或许我们该谈谈？”
来了来了，蝙蝠式的谈谈。
嗖的一下，我瞬移走了。
25但其实，惊慌中的我其实并没有察觉到，在我说完那一串想摸的名单后，空气里的摩卡巧克力味带上了一丝柠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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