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吃
201
严格按照娜娜的纸条只穿一件布鲁斯的衬衫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结果就是，迪克大叫地仿佛被贝恩摸了屁股，一边大叫着，他一边伸出手捂住了达米安的眼睛，被无缘无故捂住眼睛的达米安发出了接二连三的咒骂声，试图想要挣脱迪克，他一脚踹在了杰森的大腿上，而杰森只是一巴掌挥到了旁边正在喝咖啡的提姆身上，这使得提姆直接享受了一个咖啡洗脸。
然后混战开始了，互相咒骂和推搡着，他们四个倒在长沙发上以你一拳我一脚的开始了较量。
这就是我和我的冤种兄弟们吗？
然后我就听到了来自布鲁斯的仿佛是咽喉炎晚期的连续咳嗽，转过身去，我看见了布鲁斯一脸震惊的表情，学着娜娜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我漂浮在半空中，缓慢地靠近了布鲁斯，看着他漂亮的蓝色眼瞳，我看出了他眼底那份温柔的疲惫，抬起手轻轻地摸上了他那略微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我感觉稍稍有点扎手。
他眼旁的细纹和那隐忍克制的眼神，似乎都在诉说着故事。
就在我即将碰到他薄薄的嘴唇时，我的手被他紧紧地抓住了，带着老茧的手上还能看到前几天夜巡留下的伤口，就算是坚持做手部护理，也掩饰不住他身上一些身为蝙蝠侠而产生的伤痕。
还没等我按照娜娜纸上的指示说几句话，下一秒，我的视野就一黑，头顶被盖上了一件男士的西装，最后我被裹的像一只粽子一样送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与此同时，我被禁止了三天的小甜饼还有绝对不允许私自再进布鲁斯的衣帽间了。
虽然但是，可那个时候空气里黑咖啡的甜味明显就超标了啊？
搞不懂，咩咩疑惑。
202
被禁止了三天小甜饼的我愤愤地把娜娜给的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我试图想要靠着自己的瞬移能力去和他们贴贴，然后我就见识到了哥谭义警的反应速度，就连每天看起来睡不饱的提姆都能够躲开我的抱抱。
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正在享用小甜饼的各位，我馋的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扒在桌角处，我死死地盯着迪克手上的那块小甜饼，虽然说大家的情绪味道都很不错，但阿福的小甜饼是永远的神！
或许是被我的视线盯到有些不自在，迪克试图朝我伸出手，但还没有碰到我就被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给瞪回去了，很可惜杰森昨天就回他的安全屋了，不然如果他在的话应该会和布鲁斯对着干吧。
看了一眼还在和睡魔作斗争的提姆，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到了达米安的身上，嘭的一声变回一只原型，我迈着小步子朝着他的方向跑去，很好，我看出达米安的动摇了，但就在我距离成功还有一小步之时，我被一只手从背后抱了起来。
“蕾娜小姐，这样下次布鲁斯老爷真的会生气哦。”
阿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他以一个特别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我在他不断抚摸我的下巴的同时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看了一眼布鲁斯，好吧，我不想惹他生气。
沮丧的咩了一声，我嘭一下就瞬移走了，毕竟眼不看心不烦。
203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决定去迪克在布鲁德海文的家里避一避，顺便在他家里蹭吃蹭喝一段时间。
虽然吃不到小甜饼，我还是尝到了其他东西的味道，拿着提姆给的黑卡，我和迪克一起去超市采购了好多吃的，顺便我们两个还把他在布鲁德海文的房子里需要的东西添置了一下。
当然全部刷的是提姆给的那张黑卡，毕竟按照迪克那少的可怜的警察工资，我终于理解他时不时回韦恩庄园吃饭的原因了。
不知道怎么的，在我刷卡的时候，一瞬间，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我就像是那个拿着老公工资在外面找小哥哥的渣女。
emmmm，一定是我的错觉。
204
当然，想要在迪克的家里生存的第一步并不是多拿一床被子，而是先把他随便拜访的东西全部放到原位，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他不像提姆虽然是社畜，但是家里有阿福帮忙整理，每天夜巡回来就累得不行，早上还要去警局报道，周末除了摸鱼补觉，根本不想再移动一根手指头了。
带着才买回来的口罩还有手套，我开始了帮助迪克家里的物品回归原位的大作战。
首先是冰箱，先把里面吃了一半，并且看上去放了一个星期以上的披萨收拾掉，再把我们之前在超市采购的肉类和甜点贴好生产日期，归类放好。
很好，我没有在冰箱里发现其他奇怪的东西，比如随手放进去的卡里棍。
紧接着是橱柜，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麦片还有速食面，同样是把过期的扔掉，把快要过期的和才买地分开放，这一些食物垃圾就快装满了一个垃圾袋。
最后是地面的大扫除，比提姆安全屋的地面好一点，迪克的屋子里至少还能站人，就是一些食物碎屑多了点，很明显，通过他卧室地面上留下的痕迹，我知道他前两天绝对吃了甜甜圈。
板着张脸默默地搓洗着地毯，我忽然在辨认出地毯上那诡异图案的那一刻变得激动起来。
“迪克！”
连忙向着正在帮我铺床的迪克，我特别兴奋地朝着他大喊道。
“嗯？怎么了，蕾娜？”
把新给我买的枕头放好，迪克抬头带着疑惑地看向我。
“你看这个印着花朵地毯上面这个诡异的图案！我看出来了！是个蛋糕！”
然后我看着迪克罕见地哽住了，犹豫了一会儿，他有些尴尬地说。
“这好像是之前有一次小翅膀他们在我这边吃蛋糕弄的。”
？？？
你们吃蛋糕能把整个蛋糕吃到地毯上？那你们吃了什么？空气吗？
205
带着花粉味的春天很快就过去了，紧接而来的是冰淇淋味道的夏天，今天是达米安学校组织的动物园参观日。
作为家里最闲的那个，这个看护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穿着t恤加牛仔裤，踩着一双运动鞋挎着布鲁斯之前给我买的包包站在达米安的旁边，我看着他一脸脸臭的站在一堆和他差不多高的小孩旁边，但和他不一样的是，那些小孩似乎特别的兴奋，各个都在叽叽喳喳。
完了完了，我已经看到达米安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就在他即将暴起，把旁边那个晃晃悠悠试图把鼻屎抹在他身上的小男孩摁倒在地的时候，一声还欢快的童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嘿，达米安！”
看向声音的方向，我看到了不远处正在不断挥手的乔纳森·肯特，天蓝色的眼睛里闪着纯粹的光，他额头的几缕小卷毛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摇晃着，仿佛一只吐着舌头的阿柴，他笑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所有的阳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蕾娜姐姐！”
很快也就注意到了站在一堆大人里的我，他在走近以后很有礼貌地开始和我打招呼。
嗯，小乔的情绪闻起来简直和克拉克一模一样，但没有克拉克情绪里的苹果味那么浓郁，他闻上去更像是由青涩苹果做成的苹果派，酸酸甜甜的。
“你好啊，小乔。”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我摸了摸小乔的脑袋以后，递给了他，在收获了一个仿佛看到零食以后小狗摇尾才会露出的表情后，我觉得我好了，看着达米安一脸面瘫的痛苦终于得到缓解了。
“哈喽，蕾娜。”
跟在小乔后面的是康纳·肯特，他并不是克拉克和露易丝的孩子，虽然也有着克拉克的血统，但他其实是超人克拉克·肯特与超级反派莱克斯·卢瑟的克隆人，双方基因各50的那种，不过他现在正借住在克拉克家里，看来今天他是陪小乔来的。
顺便一提，他的情绪闻上去也挺不错的，尝起来大概就和柠檬派差不多，是那种在嘴巴里爆开以后瞬间能够吸引人注意力的味道，这和他的性格也差不多，带着墨镜的他，在和我挥手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周围很多女孩子都目光了。
黑色的t恤衫将他身上完美的肌肉形状勾勒了出来，紧实的大腿包裹在牛仔裤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自来熟地朝我挥着手。
算起来，其实我和他也就见了两面吧，不过对于像他这种自来熟的帅哥，见过几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好，康纳。”
同样礼貌地点了点头，我被他堪称完美的肌肉吸引了注意力。
不管怎么说，相比起克拉克的诚恳和小乔的可爱，康纳可是正儿八经跟着卢瑟混过一段时间的，所以在他身上我看到的是来自克拉克的阳光和来自卢瑟的自信与游刃有余。
206
“达米安的学校也组织了参观动物园的活动？”
也从我的手里拿了一颗糖果，康纳熟练地把糖纸剥开，张开嘴，他单手把那颗柠檬糖精准地丢进了嘴里，大力地嚼了嚼，我能很清楚地听到他的牙齿和糖所发出的碰撞声。
“看上去是的。”
没有办法进食人类的食物，所以我只能尽量站得靠近一点康纳，然后去尝他那柠檬味的情绪。
“啊，达米安和小乔的关系真好啊！”
一边嚼着，我听见康纳这样感叹道。
能忍受达米安脾气的，并且还和他能玩到一起去的，不是和达米安一样都是恶魔崽子，就是天下下凡的小天使。
“小乔是天使。”
沉默了半响，我特别真诚地说道。
“嗯。”
康纳先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但他很快疑惑地摆头看向了我。
“嗯？怎么忽然这么说？”
你不懂，康纳，除了对布鲁斯和阿福，达米安会把主动靠在他身上超过5分钟的人切成108份，而小乔这种抱着他的手已经超过10分钟的已经是奇迹了。
就算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在人形的时候去和他贴贴，不过，绵羊等非人形态倒是可以，并且还是他主动和我贴贴。
“因为达米安不会和人类贴贴，他只和非人类贴贴。”
认真地看向康纳的眼睛，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207
很快，在动物园的自由参观活动就开始了，其实在活动以前杰森有问过我有关这次活动的内容。
“所以说，恶魔崽子参加的活动主题到底是‘如何把通过动物统治人类’，还是‘论把人类全部转化成动物的可能性’，还是‘毛茸茸天下第一’？”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其实都不是，就是个给自己喜欢的动物画肖像画的主题。
208
跟在两个小男孩的后面，我再一次感叹青春和友谊的美好，但没过多久，我就留意到一旁的康纳露出了有些奇怪的表情。
看上去像极了拉肚子快忍不住的表情。
“出什么事情了？”
如果真的快忍不住了，我这边不建议拉在裤子里。
还是带着那看上去比较诡异的表情，他压低了声音凑在我的耳边说道。
“我刚刚听到有个炸/弹犯好像混进动物园了。”
太好了，不是要拉裤子了，原来只是个炸/弹狂魔要炸死这个动物园里所有的人。
等等？
什么？！
一脸惊恐地看向康纳，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看上去一定像极了发现康纳拉在裤子上以后的嫌弃加震惊。
“小乔已经期待这次参观动物园很久了，我不想他扫兴。”
继续压低着声音，他解释道。
看着还在拉着达米安朝着老虎园方向去的小乔，确实，要是现在就走的话，真的有点扫兴。
“我懂了，我会帮你把这个家伙揪出来的。”
同样压低着嗓音，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209
但还没等我们谈论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达米安那带着疑惑的目光便从前方传来。
“你们两个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们”
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我觉得康纳满脸都是心虚，特别是在达米安如同探照灯般的审视目光下，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在达米安更加疑惑之前，我赶忙开口。
“没什么，康纳拉肚子了。”
“那为什么你也和他一样奇怪的表情？”
“额，因为他拉裤子上了。”
？？？？？
“所以我现在要陪他去换裤子，你能安全带着小乔去下一个目的地吗？”
对不起康纳，委屈你了，为了守护小乔的笑容，我就不守护你的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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