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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睡了一整晚?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五秒钟,他的骄傲和怒火盖过了那种感觉,该死的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以为他不会伤害她?还是以为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安夏,你给我躺好!”他极尽轻蔑地命令。

        安夏无力地抬眼,茫然地望着满脸怒火的男人,清澈纯净的眼眸,仿佛不染一丝尘土,又仿佛将闫少帝所有的丑陋照得清清楚楚,这样纯净的眼眸,他所表现出现的却是多么的肮脏。

        他再也骂不出来,仿佛野兽,望着面前的美食,却不忍心咬下去,偏偏又饥饿难当,百爪挠心,痛苦万分,只能喘着息,依依不舍地望着猎物,想放它走,又不甘心。

        安夏不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狂野地挣扎的痛苦,下腹的痛一丝一丝地疼,又一丝一丝地蔓延开来。

        这时候,闫少帝陡然惊觉,那洁白的床单竟然染红了一大片,她的臀部一大片红旗飘飘。

        她什么时候受伤了?

        跳跪到床-上,扶起了她,那一大片触目惊心,“安安,你怎么了?”是他伤到她了?

        心里涌起了浓浓的自责。

        他到底在做什么?就算他心情不好,也不该这样伤害她,她似乎不曾做过伤害过他的事,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要侮辱她,欺负她,伤害她。

        似乎,只有在伤害她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满足感。

        可是该死,他对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流那么多血。

        “安安,安安,安安……”他一迭声叫着她的名字,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眸紧紧地闭着,扇子般的睫毛无力地颤抖,喉咙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好……痛……”眼眸颤巍巍地睁开,看见闫少帝焦急万分的脸,心里无力地想,他到底想怎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看着她狼狈痛苦的样子才痛快吗。

        眼睛又无力地闭上。

        他再也顾不上受伤的肩膀,将她横抱起来,焦急地说,“我送你去医院?”一边说着,一边将床单将她裹起来,遮住她诱人的裸-体。

        这才发现,她浑身冰凉得可怕,仿佛置身了冷窖之中。

        隐约间听到他要送她到医院,她睁开眼睛,努力挣扎了一下说,“我不去……”

        他不给她动弹的机会,紧紧地抱住她,说,“你受伤了,怎么可以不去医院……”

        苍白的小脸再次浮起倔强的神色,“我不去。”冷汗冒了出来,好看的额头皱得很深,她经痛去什么医院,吃一些止痛药就行了。

        就算是受伤,关你屁事,你刚刚不是逼着要睡她吗?

        “那我打电话叫阿克马上滚过来。”

        “不必。”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我经期来了。”

        “什么?”他听不清楚。

        她恼羞成怒,忍着痛对他大吼了一句,“我月经来了,你叫阿克来做什么?帮我买卫生巾吗?”KAO,非要让她丢脸到太平洋去才行。

        闫少帝的脸顿时红了,眸底飞快闪过一抹羞涩的神色,安夏正好捕捉到。

        被他欺负得太多了,她才不轻易放过他,继续用没有力气的声音恶作剧地说,“闫少帝,你脸红了?”

        “我没有!”他否认。

        “你有。”

        “我没有!”

        她嘲笑,“闫少帝,你不是纵横女人无数吗,不会连女人的月经都没有经历过吧?冲灯红对你来说恐怕是家常便饭了?”

        轮到他恼羞成怒地吼,“关你屁事!”

        吼得她的耳膜生疼生疼。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然后扯掉遮住她的床单,脱-掉她的裤子,看见里面染红了一大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轻轻给脱了,然后才将安夏放在浴池中,开始放热水。

        浴池好几个水笼头,同时放起热水来,安夏置身了温热的水中,感觉痛楚消减了不少,紧皱着的眉头也放松了一些,刚刚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也清醒了一下。

        然后发现闫少帝站在旁边为她按摩,惊了一下,掩住了春光乍泄的胸前,瞪眼,“你出去,我自己会洗,不用你。”

        视线触到了地上的小内内,小内内上还有被血湿透了的卫生巾,她的脸煞地一声,红透了。

        她惊,他他他帮她脱了小内内?他不嫌脏吗?

        撩绕的水汽中,她竟然从他的眼底找到了心疼的痕迹,狠狠地怔了一下,他在心疼她吗?

        一个刚刚对她粗暴,并且恶言相向的男人?

        再眨了眨眼眸,那痕迹已经消失,只听他不耐烦地说,“安夏,别那么多废话,转过身去。”

        再盯着她胸前的春光看,他难保不跳到水里去,表演一出惊险的冲红灯事件,啐,冲红灯的事件他才没有发生过,他用得着冲红灯吗?一个电话,多的是女人洗干净送上门来。

        他真是被安夏刺激得风中凌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视线一直灼灼地落在安夏的那个,呃,部位。

        不过他的手力度还是拿捏得很好,滚烫的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腹部的时候,安夏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的身体似乎对他的温度有一种适应度和依赖感,每当他的接触,都给她带来一种灼热的感觉。

        他用暗哑的声音问,“还痛吗?”

        她缓缓地摇头,没有说话,灼热的温度确实让身体的痛楚得到了一些缓解,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着池边,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从按摩着,移动着。

        安夏以为,他会忍捺不住,和过去那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和痛苦,会跳下浴池中狠狠地要了她。

        但是他没有。

        惊讶地发现,整个过程,他都在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腰部,还有腹部,仿佛知道她哪里不舒服,哪里在痛。

        继而想到,他那么多女人,自然对女人的构造了如指掌,有什么好惊讶的。

        直到她的脸色微微恢复了一些血色之后,他才将她抱了起来,用花洒为两个人重新洗了一遍之后,用浴巾为她拭干身上的水,一点点地拭,那样子,似乎怕伤害她一样。

        那满池的水,漂染着一丝丝的红色。

        安夏的脸一热。

        好吧,她没有办*直气壮地享受他此刻的侍候,又或者担心他这样的温柔,下一刻又不知道怎样粗暴地对待。

        现在有一种被洗干净之后,然后当他的美食大餐的感觉。

        擦干净,再次感觉到血涌如流,顺着腿间就滑了下来。

        她的脸热了,低着头说,“我没有卫生巾。”

        他的脸也一热,不自然地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浴室,不一会,手里拿着内裤和睡衣,还有一包,呃,她是不是看错了,竟然是卫生巾。

        触到她讶异的清澈眼神,他别过脸,不自然地说,“菊姐的。”

        他向菊姐要卫生巾?想到他尴尬的样子,唇边忍不住牵成深深的笑意,然后笑容越来越深,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用一贯的霸道作风,说,“不许笑,还不赶快穿好衣服,难不成还要我帮你穿吗?”

        明显带着不自然的威胁语气。

        安夏当然不用他帮忙穿衣服,刚刚已经够尴尬了,连忙穿衣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那个位置,低头一看,原来血柱如流呀,用洁白的毛巾轻轻一抹,然后穿上了小内内……

        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她努力平静地说,“拜托,你不要一直盯着我……那里看,好不好?”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人的那位置,他摸都不知道摸多少了吧?质感观感触感他大概都不知道比较多少次了。

        闫少帝仿佛猜到了她的心在想什么,唇邪邪地一牵,“既然我做都不知道做多少了,盯着看,你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安夏的耳根都热了,死流氓,说话一点水准都没有。

        身体突然腾空,她惊叫,“喂,闫少帝你抱着我做什么?”不小心狠狠地拍到了他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暗哑地警告,“女人你如果杀谋杀我的话,就继续拍下去。”

        一听,她的手狠狠地扬起,最后却没有落下,只是恐慌地说,“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忍一下你的兽性吗?我真的没有力气和你做……”

        然后才发现,他的肩膀的纱布湿透了,嗓音不由得软了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帮你换纱布。”

        他不语,抱着她径直向床的方向走去,这一次,他轻轻地将她放下,帮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淡淡地说,“不必了,我自己来。”

        安夏尴尬地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干笑了一声,“幸好这次没有扯伤了伤口,不然这样下去,你的伤要什么时候才会好。”

        说着,看见他粗暴地扯掉了纱布,然后非常娴熟地为自己换上了干净的纱布,一切结束后,就钻进了被单里面,拥着安夏。

        她一动也不敢动,担心勾起他身体里的魔鬼。

        可是置身于他滚烫的怀抱中,忐忑不安,这个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她是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晚,两人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之后的半夜,她再次感觉到他的烫硬,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他再次千军万马地进军,结果两个人一整晚都没有睡过,她第二天累得要命,而他却精神奕奕地上班。

        可是在舒服温暖的怀抱中,安夏的倦意和睡魔最终还是占胜了担忧,她渐渐地睡熟了过去,最后还转过身子,在结实的怀抱里面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手不经意地搭在他的腰间。

        闫少帝专注地望着她,晶莹透明的肌肤有一道淡淡的指甲痕,却无损她的精致,如画的五官,樱唇的弧度很诱人的呼吸着,偶而会嘤嘤两声,大概连梦里面也感觉到痛。

        漆黑如星的眸子浮起一抹疼痛,这个笨蛋,明明很痛,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倔强的反抗他,明知道越是反抗,他该死的脾气就是控制不住。

        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她,轻骂了一句,小笨蛋。

        他搂得太紧,安夏觉得不舒服,轻轻挣扎了一下,还撒娇似地溢出了娇-吟声,诱人的小嘴微微翘起,仿佛在期待某人的亲吻一样。

        闫少帝的眼眸顿时幽黑了一下,呼吸一紧,随即腹部涌起了一股欲-望,手轻轻地覆在了她丰盈的柔软上,轻轻地揉虐了一下。

        “闫少帝,我真的很累。”软软糯糯的嗓音陡然响起。

        他一惊,以为她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她在自己的怀里睡得又香又甜,这一句埋怨原来是她的梦话。

        不由得失笑,轻轻地吻住了那诱人的小嘴,不敢纠缠太久,只是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吮了一下。

        这时候,安夏正好梦见闫少帝对她做禽兽的事,还一如既往霸道而可恶地吻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可恶!

        她张开小嘴,像戒备的小兽一样,用锐利的牙齿还击,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咬住了之后还死死地不放。

        哼,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吻她,看你还敢不敢老是欺负她!

        然后梦里的闫少帝向他求饶,她才像女王一样松开尖锐的牙齿,然后还用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那被咬得很可怜的嘴唇。

        啧啧,味道不错。

        闫少帝哭笑不得,若不是她还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小笨蛋假装做梦里报复他的。

        嘴唇被她咬得麻麻的,但是她用舌头舔了一下的时候,腹部忍不住又灼热起来,该死的生理欲-望不受控制地澎湃如潮。

        他忍住了烦躁的欲-望,搂住安夏,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

        这一晚,安夏睡得最踏实,也最香甜,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蜜色性感的肌肤,脸一热,她竟然钻在他的怀中,睡了一整晚?

        那他昨晚岂不是再次兽性大发?

        想到兽性大发的后果,连忙掀了被单。

        没有,没有她想像中的情形。

        干干净净地穿着衣服,睡得很乖,甚至裤子都没有被血弄湿一点点,看样子,他昨晚就是很乖地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

        她没有坐起来,离开他一点点,打量着他的睡容。

        以前每一次醒来,都是独在在床-上,他每天很早起床,习惯了早泳,然后她醒来之后就一起吃早餐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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