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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玄武门前兄弟兵刃相对,先下手为强,历史是胜利者写下的,世人记住的只有盛世贤君。”

        几句话,霍凤说的低沉缓慢,她知道,对闻人吟,需要的是一个理由,兵变的理由,而现在,就等着冲破心里的这一道坎。

        “凤儿,谢谢,他人闻人吟不死,必迎你为后。”闻人吟的眼睛热了,红了,他伸手双手,情不自禁的将霍凤抱进了怀里,霍凤,对你,我任何放开的手。

        霍凤没有回答,已经感觉到一道视线锋芒在背了,某人的酸味已经要淹没了她。

        清冽的声线,挑着暧昧的音韵,划破了沉寂的空气,不远不近的传过来:“老师,朕的肚子饿了,而且刚才来的心急,还未曾把床上老师的被子叠起来,朕回去了,估计被窝还是暖的。”

        霍凤身体一绷,这个男人,就不能够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吗?脸,控制不住慢慢红起来,低声咳嗽了两声,她松开了闻人吟的肩膀,脚步后退,离开了他的怀抱。

        “保重。”

        “刚才,我的话,是真的,凤儿,我会后位迎你。”闻人吟胸口一凉,失去了刚刚还有的温软身体,心,突然就感觉被寒冷渗浸,好象,他要永远的失去了她。

        风萧萧,路茫茫,前途多险恶,他给不了她更多的诺言。

        转身,上马,刀背拍在马臀上,带着决然的身影,纵马而去。

        下一秒,霍凤只感觉身体腾空而起,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戏谑的声音夹杂着几许怒气,司马天熙真真想砍了闻人吟刚刚抱着霍凤的两个胳膊,只是还不能够,时机不对,他需要闻人吟回去,权代更替,是一国最薄弱最容易被攻陷的时机。

        宏图霸业,他从没有放弃过。

        “老师,或许,你也有话要对朕好好的说说,解释下。”

        暧昧的声线,夹杂着薄怒的气息,烘烤着霍凤精致的耳垂,她想挣扎,可是身体却被禁锢的更深。

        落马,转缰,司马天熙将霍凤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丝毫不避讳两边士兵的诧异视线,威严的声音直冲云际:“回营,庆祝首战告捷。”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的士兵挥臂高喊,心里有着战后余生的庆幸。

        胜利,用鲜血浇筑,用尸骸堆就。此时的欢呼,是对逝去亡灵的祭奠,也是对即将到来的另一场战役的激励。

        “皇上,请让臣下马。”

        玉牙碎咬,霍凤感觉着周围投递过来越来越多的视线,脸色绯红,他是故意的么?

        一声底沉的笑声,和着轻风拂过霍凤的脸,带着几分暖香熏人醉的惬意,司马天熙的唇几乎贴上了霍凤的耳垂,几分呢哝的宠溺轻语:“老师,朕,想这样抱着一生呢?何以会此时松手,倚斜阳,伴朝阳,朕从未从此动过的心思,现在,却很期盼着和老师这样的执手一生,朕的心在这里,老师可要保存好了。”

        说着话,司马天熙将手从自己的心口抓了一把,认真的放在了霍凤的手心里,随即将她的手合上,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一路风雨而来,他的心越来越清晰明朗,他和她之间的牵绊越来越深,何必还隔着一道别扭的帘子,让两到身影徘徊,他是男人,更何况是男人中的男人,先扯下帘子又有何妨!

        霍凤的心一震,视线落在握着自己手的大手上,帝王的爱,她能要吗?要的起吗?耳边,传来的,是司马天熙糯软的话语。

        “老师,洞房花烛夜,朕,一直都记得,也不会当了儿戏。”

        双腿一夹马腹,司马天熙身下的马立即奔腾而飞,远远离开了行军的队伍,跑向了夕阳漫天的高丘之上,他要的,不只是这迤俪的江山,还有怀里世间最美丽独特的女子……霍凤,她是她也好,她非她也好,总之,他确定要的是此时怀女的她!

        “哎,看来,霍帝师要改了称呼。”赵将军坐在马上,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女人,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东西。

        麻脸将军身上挂了点彩,此时正邹眉忍着肩膀伤口的疼,一听赵将军的话,也看过去了一眼,金色的世界里,一对玉人静静拥抱站在那里,灼的人眼睛张不开,他嘀咕了句:“老子回去要喝酒。”

        因为大胜,司马天熙吩咐犒赏三军,宰杀猪羊,同时他吩咐人给霍凤准备了热水洗去疲劳,今天,多亏了她,否则,天启未必胜的这么轻松。而他还有着另一个心思,就是鸳鸯浴,他吩咐秋水将他沐浴的东西拿到霍凤的帐篷里,自己就去找赵将军他们看看这次战役的伤亡情况。

        帐篷里,霍凤看着比昨天夜里大了许多也精致了的木桶,已然雀跃不已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脸,有着淡淡的熏红,只因为司马天熙最后的承诺,他会给她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家。

        秋水端着一些花瓣和香油走进帐篷里,一抬头看见霍凤正褪下衣服,光洁如玉的后背,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她的身体一震,随即低下了头,轻声开口:“霍帝师,请准许秋水将花瓣放下去。”

        霍凤手一抖,转身看见秋水站在那里,她的心一突,秋水何时进来的?想着心里有些的不悦,只是戒于秋水是司马天熙身边的人,她只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你出去吧。”

        秋水低头行礼回着:“是。”

        却只站在那里,并未离去。

        霍凤面色一冷,将衣服重新披好在身上,她双手抱胸转过了身,挑了下柳眉,质问的口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你,还有事?”

        “秋水要伺候殿下沐浴,殿下刚刚交代秋水拿他沐浴的东西过来,秋水不敢抗旨。”

        秋水低垂眼帘,目光黯然,唇角微勾着苦涩的弧度,如果可以,她何想伺候殿下和霍帝师的鸳鸯浴!

        霍凤的手,猛的握成了拳,真真是帝王的风范,一声冷哼,霍凤举步而出了帐篷,带着怒气,她不走,自己走可以吧!鸳鸯浴,然后旁边还站着个前宠?

        帐篷里,秋水的身体晃了两晃,终是无力在支撑,倚靠在了案旁,双眼就红了。

        军帐里,司马天熙并不知道帐篷里发生的一切,当他忙完一切兴冲冲回到霍凤帐篷里时,只有冷掉了的水和秋水一个人的身影。

        “霍帝师呢?”

        “霍帝师刚才似乎误解了殿下和属下的关系,已经出去了。”秋水低头,恭声回答。

        司马天熙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神情未变心里却乐开了花,盛满了蜜,原来某人白天嘴硬不开口,这夜里吃的醋,却是大的很啊!摆摆手,他转过了身背对着秋水吩咐着:“下去,朕不需要伺候了。”

        “是。”秋水看着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下,放在了案上恭身退下去。

        司马天熙沉思了下,也转身出了帐篷寻霍凤去了,只是当他找到霍凤时,她已经喝的大醉,抱着一个酒坛子,在那里一个人数落着他这个皇上的花心和滥情。

        “啊……老师,你的罪名又增加了一项,看来,你是一辈子也逃不开朕的身边了。”

        一声阿谀几分雀跃,十分灿烂的微笑,司马天熙弯腰抱起了霍凤,任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挣扎着,捶打着,他只是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不曾松了一分。

        宿醉的结果,是霍凤第二天都没有起来床,躺在那里,头疼欲裂,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即使司马天熙加多一条给她依然觉得冷,最后司马天熙揭被而上,拥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的身体。

        霍凤也不在避嫌,将自己的身体窝进了他的怀抱里,怒气的汲取着他的体温。

        帐篷里,来来去去的都是秋水伺候着,言语之间谦恭有礼。

        司马天熙并没有特意的去解释自己和秋水只是君与臣的关系,而是言谈之间,有意的拉开距离,让霍凤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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