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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回头瞥了眼床榻上喘息的男人,微笑,转身离开。

        司马天熙喜好玩乐,宫中也常常举办宴席,虽然时间仓促但也很快便在千禧宫里摆好了宴席。夜宴摆设极大,到处华灯璀璨,金银器皿,珍珠翡翠随处可见,美丽的宫娥穿梭其中,幽香浮动惹人遐思,处处透着奢华与腐朽。

        柳如言尚未来到,宴席却也早已开始,群臣纵情享乐,谈笑连连,早就忘了今日宴席的主要角色尚未到来。

        司马天熙任着左边妃子喂了他一颗葡萄。一回首,却又吻住右边妃子的唇,将那葡萄渡了过去。惹的妃子不住娇嗔,娇声莺语,女儿娇态十足。司马天熙轻笑,却是睇向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的霍凤。

        她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千禧宫的纸醉金迷,间或间与旁边阿谀奉承的官员搭上两句话,从头至尾凤眸清朗,不见羞怯,不见愤怒,一如平常。司马天熙虽然认定此霍凤非彼霍凤,但见她如此这般,却是有些不确定。她此刻态度,又与往日有几分不谋而合。

        生平头一次,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

        “柳如言到!”通传的太监尖着嗓子喊。

        全场陡然寂静。

        红衣青年慢吞吞的走上大殿,红袍翻飞恍若带血残云,长发飘飞卷绕起万千俗念,略一抬眼,俱是彻骨肖魂的风情。柳如言款步走到大厅之上,仆倒在地,“柳如言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这个柳如言,绝非普通人物。

        司马天熙心中自有笃定,斜眼看了霍凤一眼,但见霍凤同众人一样也是目不斜视的盯着柳如言,心中不知怎的忽的涌上不悦的情绪。在朝堂上两人眉来眼去还不够,到如今还要做出这番态度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觉,俊雅眸子染上些须阴霾,淡淡挥手,“柳使臣快些入座吧。酒菜可要凉了。”

        柳如言起身,拍拍手,他身后立刻走出一男一女来。女人姿态清丽脱俗,白衣翩跹恍若战神。男人英俊秀气,体态却是魁梧该是战将级的人物。

        “陛下,国主为了表示对陛下及霍帝师的敬仰,特地千挑万选了两个人送了过来。还请陛下与霍帝师笑纳。此二人都身具常人未有之能,绝对可让陛下与霍帝师称心满意。”

        正在欣赏俊男美女的霍凤闻听此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送她一个男人!

        有没有弄错!

        她还没有不挑到谁都可以的地步吧!

        她脱口而出,“我不要!”

        身后立刻传来司马天熙的声音,“既然如此,就留下吧。柳使臣,替我多谢国主的美意就是了。”他一招手,那清丽女子立刻温顺走到司马天熙身边,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入他的怀里。司马天熙坐拥美女入怀,调笑道,“老师,你也不要推脱了,这个男人可正是你符合你往日喜好。”

        霍凤头顶冒汗,狠狠瞪了司马天熙一眼,奈何君无戏言,只得任这那个英伟战将快步坐到她的身边,不同于清丽女子的温顺柔和,伟大的战将却是冰冷的很,冰的仿佛要把人给冻死了。这、这个,就算她存心要学着前辈的模样吃吃豆腐,恐怕也会在无人处被这个战将毁尸灭迹。

        略一抬眼,正对上司马天熙纯粹看好戏的眼,她登时有些怒了,心中暗咒司马天熙日后肯定死于性病梅毒花柳症!往前面一看,又见那个柳如言也是笑眯眯的朝她遥遥进酒,脸上全是促狭之态。她郁闷了郁闷了,猛的抓起桌前的酒壶要喝酒,没料到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酒壶有两耳,她抓着左边,那只手抓着右边。慢吞吞的睇过去,正对上一双冰冷凶猛的眼。

        霍凤的小心肝顿时不由自主的狂跳。

        话说,她上大学时,确实非常迷恋这样秀气冷漠体格却又是极好的男人,甚至还跟一个体育部的学长浅浅走了一阵,可惜,他嫌她没有女人味而辟腿艺术系的校花,然后三个月之内校花大了肚子两人快快乐乐的同时退学。

        话说,她前世没有抓到这样的战将型人物,说不定,这个便是上天赐给她的再世姻缘。

        念及此,心中忽的一动。

        她端正了脸色,尽量不显露出内心的欢愉,很是矜持的问,“你也要喝酒吗?”

        裴远冷冷的扫了眼面前艳色无匹的女子,点头,略一使劲便将那酒壶夺了过来。抬眼看见被司马天熙拥住怀中的清丽女子,薄唇轻咬咬上她小巧耳垂,女子忍不住瑟缩了下。囊入袖中的拳蓦然缩起,眸中闪过一抹痛色。他也不拿酒杯,直接抱着酒壶往嘴里倒!

        酒入愁肠愁更愁。

        眼见自己的心上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拥入怀中,肆意戏弄,他的心便似刀刺斧砍似的痛!

        为什么一定要他们来牺牲!

        烈酒入喉,心神本就散乱,眼眸一扫落到身边怔然看着他的女子身上。

        既然如此,他就要他们加倍偿还!

        借着酒劲,他忽的站起来,用力将霍凤拽进自己怀里。霍凤吃了一惊,下意识赶紧用力挣扎,尚未曾动作只觉腰间一麻整个人力气全无,开口想骂,嘴里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无力瘫软在裴远的怀里,外人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正是众人酒酣正畅的时候,哪里理会这些男女情事。偶尔有几人看见了,霍凤又是个喜好男色的主,也不甚在意,笑看他们离去。

        唯有柳如言看着他们离开,低头凝视杯中浅浅荡漾的碧色酒水,浅浅笑出声来。他已经等不及看到那人的脸色了,若是他知道了,恐怕就精彩了吧。

        司马天熙饮完旁边妃子送上的酒,挑弄似的抚上怀中裴默的脸,却见她神色有些怅惘,视线落到门口却是不是知道在发现什么呆。顺着视线看过去,但见一抹素色青缎在门口一闪而过,女子束发的金环垂落在地,却是熟悉极了的图样。

        心中咯噔一下,视线落到左边第一张桌子之上,桌上杯倒壶空,却是空空的没有人了。

        难不成那两个人真的……

        明明霍凤刚刚还是一副敢怒不敢言之态,转瞬间便已如此,看来,他还是看错了。

        “陛下,来,喝嘛……”格妃子娇声不依,将手中的杯酒凑到司马天熙唇边,“臣妾不管,陛下刚刚喝了妹妹三杯酒,今日也定要喝足了臣妾的三大杯!”

        司马天熙收回视线,浪荡不羁的玩笑,“好好好,我喝便是了。”一口饮尽,却又低首硬是渡入怀中裴默口中。裴默呛了呛,却又不敢不喝,酒水顺着红唇滑落,目中隐约有泪花闪烁,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霍凤努力挥着小拳头捶着身前的男人,奈何一点力气也无,捶打起来倒像是小猫的力道。奈何身体不能反抗,连求救都没了声音,生平第一次心中俱是恐惧。

        她是喜欢这种体格甚好的男人,可是不代表她喜欢被人用强。

        裴远抱着她直接走进一间屋子,屋内静悄悄,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裴远冷冷的看了霍凤一眼,笑容残忍,伸手一抛便将娄抛落到床榻之上。他就这么站着看着她恐惧的往后挪动,凤眸里有愤怒亦有恐惧,这样普通的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可真是令人觉得讽刺的很。就算他不是地炎人,也早闻天启霍凤阴谋诡计滔天,又是极强势的,这样做作,只会让人觉得虚假。

        唇角未扯,拉扯出阴冷的笑意,“原来你也会怕,原来霍帝师演起良家妇女来也是像模像样的很。既然我被赐给了帝师,自然让帝师满意就是了。”伸手扯开自己外袍,外衫尽露,露出极好的体格来。他笑,“如何,可满意你所看到的?”

        霍凤眼角有泪,只能靠着一丁点的力气往后挪动,心中破口大骂,一通乱骂却也不知道在骂谁。骂到最后,又成了哀求,直恨自己平日里为什么不烧香不拜佛甚至连基督天主什么的都不信,现在可好,事到临头连个人影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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