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酒后谈心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也没有想到，皇帝也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燕舒桓说了什么：“朕准了。”

        正当□□可汗不知如何回答，皇帝就下旨赐婚聿怜公主与□□可汗。

        朝堂上的事很快传的到处都是，人人皆知的程度。燕舒桓去找了萧昙莺，把朝堂上的事又复述了遍，萧昙莺笑着行礼：“谢晋王殿下救命之恩，臣女有幸，不知被殿下救了多少次了。”燕舒桓也不同她客气，让她把礼行完：“你心中只有百姓、国家、君主。何曾有过我？知道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也没见过你报恩。”

        萧昙莺也不客气：“殿下没有听过施恩莫望报吗？”萧昙莺有意逗趣，又怕他生气：“在其位谋其职，这是我们应当做的。我们在这个位置就要为百姓谋福祉，不然这个位置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燕舒桓一听：“施恩莫望报，那是你，不是我。也是你施恩莫望报的性格，陛下有意保你，陛下若想你和亲，我也救不了你了。”

        萧昙莺为自己和他斟了杯酒，认真敬他：“我萧昙莺欠你的。真的很感谢你数次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我命早该绝了。”

        燕舒桓接过杯子：“不应谢我，是你善良，为国为民，上天觉得留着你有用，就不那么早收你的性命。”

        萧昙莺第一次看懂燕舒桓眼中的情绪，那是种仰慕和……爱？萧昙莺也是第一次觉得看一个人的眼睛会沦陷，会溺亡……

        萧昙莺低头把弄酒杯，不再直视燕舒桓的眼睛，而是独自思考他眼中的含义。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别人眼里没有的东西，又觉得有些熟悉，这种眼神像是哪里见过一样。

        有些像燕墨楼看沈归荷的眼神，燕墨楼每次看沈归荷眼里都有着宠溺和爱，那是看自己爱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萧昙莺又看着燕舒桓的眼睛，燕舒桓的眼睛看向自己时是亮晶晶的，萧昙莺一不留神就陷了进去。

        看着萧昙莺入神地看着自己，燕舒桓爽朗地笑出声：“怎么才饮一杯就醉了？你这酒这般上头吗？”说完自己也去品了一口。

        萧昙莺收回目光，不知为何，他觉得燕舒桓这个未来夫婿和燕墨楼不同，有种会成为真正的夫婿的强烈预感。

        萧昙莺又斟一杯酒：“西北一役，多久能归来？”

        燕舒桓回道：“短则三月，长则半年。”

        萧昙莺帮他把酒斟满：“多大胜算？”

        燕舒桓微抿一口：“之前六成，如今九成。”

        萧昙莺也浅啜一口：“之前与如今有何不同？”

        燕舒桓举杯笑道：“如今有你。”

        萧昙莺与其碰杯：“恭祝晋王凯旋！”

        “好！”燕舒桓与她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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