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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175章


什么是典妻?

        那就是把妻子当成物品或者牛马一样,进行租聘买卖。

        简而言之,就是不再把女人当成人看,而是当成一样东西或者牛马。

        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更别说男人们都有的占有欲,就算他们有权利那样处理自己的妻子,但是又有几个人能狠的下像那样的心肠?

        许糊涂的做法简直让他们大开眼界。

        尤其是那些已经被宫刑的许家族人,更是对许糊涂咬牙切齿。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省吃俭用,扣扣索索省下来的钱财居然去养了另一个男人,这让知道了真相的他们有些想吐。

        妇人惨笑道,“他是既当了婊.子,又想要牌坊。他不敢在族里明打明的卖妻,就让我出面打扮的漂漂亮亮,这样不需要我主动,那些好色的男人自然就会贴上来。”

        在这间,许糊涂都是没有出过面的,妇人也没把自己明晃晃的标价,所以那些男人并不知道他们的钱都是被许糊涂拿去花了。

        就像妇人说的那样,许糊涂既想要名声,又想要利益。

        许家族人看向许糊涂的目光满是诧异。

        自知事情暴露,许糊涂眸光阴狠的看了妇人一眼,对王淳之坦荡道,“她是我用钱买回来的,我想让她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这些你们外人管不着。”

        许糊涂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却又自私无比,“她本来就是做皮.肉行当的,怎么能离开的了男人,我这只不过是一举两得罢了。”

        他丝毫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毕竟他当初娶了这样一个出身的妻子,就是指望她能赚钱养自己的。

        众人被许糊涂这话猛的一噎,却又知道许糊涂说的是对的。

        这年头妻子就是一个物件,男人则就是物件的主人,想怎么处置,基本都是男人一句话的事。

        别说让妇人去卖了,就是让妇人去死,妇人也得听从。

        只是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下来后谁肯让人这样糟蹋自己的媳妇,男人的确掌握着妇人们生杀予夺的大权,他们做不出来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出来。

        也就是说,许糊涂有随意处置自己妻子的权利。

        这并不违法。

        只是王淳之却没有被许糊涂给绕过去,“把自己妻子当成摇钱树,你也配称为一个男人?”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族人因为你而遭受到了宫刑,你哪可能一点罪都没有。”

        王淳之这话让那些还没受宫刑的许家族人惊喜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只相当于逛了几次窑.子而已,不应该再以偷.情罪论处了。”

        相比起偷.情罪来,逛窑子就不算什么了。

        “所以你去放火,误杀了人,就不是杀人犯了?”王淳之看着那些垂死挣扎的许家族人冷笑道。

        “你们的确不知情,也正因为不知情,你们才犯下的是偷.情罪。”

        “所以,继续行刑吧。”王淳之道。

        许糊涂是幕后黑手,这些去招惹妇人的男人们也不是什么无辜的。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

        妇人们亲自操刀,给自家男人们行刑,被行刑的男人被堵住嘴巴,固定住四肢,防止他们逃跑和咬舌自尽。

        对于触碰到心底线的妇人人没有一点留情,没有了孽根,他们以后就不能再去外面拈花惹草了。

        伴随着王淳之的视线,许家族人看向了许糊涂。

        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会被怎样处置?

        让从良的妇人再次做皮.肉生意,连累的众多族人因为这事而被行了宫刑。

        哪怕许糊涂一直说自己做的没错,他脸上的汗水也出卖了他。

        如果只是妇人这件事,许糊涂自然可以糊弄过去,但是这事又让众多族人被行了宫刑,哪怕是许糊涂,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毕竟,法不责众不是么。

        但是他没想到,这条潜规则在王淳之这里并不适用。

        能在他这里适用的法不责众,除非是那些没有犯法的群众们,这样王淳之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但是今天的许家族人们并不包括被放过的行列内。

        看到王淳之看过来,许糊涂心不由一紧。

        “我能知道我是怎么暴露的么?”许糊涂不禁喉间一紧道。

        要知道他可什么事都没沾过,只除了让妇人用身体为他挣钱,他来花之后,对于族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他一概都不理会。

        为的就是摆好自己的位置,好能讨到下一个婆娘。

        要不然他典妻的事情暴露出来,谁家还会把女儿嫁给他。

        “你又不是傻子,夫妻两人同床共枕多年,我就不相信你一点都没发现。”

        “按理来说,正常男人早就把这事给闹出来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就算你不是正常的男人吧,被迫戴绿帽子不敢把这事说出来,也不该是刚才的反应才对。”

        许糊涂表现的的确很正常,但是别忘了他让妇人干了多少年了,又是在族干的,族人们都光明正大的叫妇人狐狸精了,男人又在族,不可能听不到一点风言风语。

        就是真傻子,别人说多了也会学着说呢。

        他刚才表现的的确很真,但是也很假,妇人在外面有人这事,从别人口得知就假了。

        夫妻之间是最亲密的人,许糊涂想要营造他被妇人背叛的形象,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自行露出了马脚。

        “还有这两个孩子,你对他们很好,除非你自己不能生,要不然怎么能容忍给别人养孩子呢,所以这两个肯定是你的。”王淳之道。

        这就好笑了,妇人在外面那么多的男人,如果没有男人的配合,怎么可能正巧只生下男人的孩子。

        所以许糊涂从一开始就是知情的。

        而不让妇人直接对孩子们好,也很好理解,那就是他在有意疏远娘亲和孩子们,把孩子拉到他那一边去。

        以后可能还会教孩子们去憎恨自己的娘亲,从而只依赖造成这一切的父亲。

        “他这是想干什么?想必你是知道的吧。”王淳之看向妇人道。

        妇人眼落下泪来,“我只是他买回来赚钱和生孩子用的,他哪里肯和我这样的女人百年之后共同合葬,所以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所有的退路。”

        “那就是把事都推到我的身上,他‘清白无辜’,过后还能找一个良家妻子过门。要不然,这事闹大了,看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许家族人心头猛的一惊,没有想到许糊涂打的还是这种如意算盘。

        娶一个能给他挣钱的妇人过门,把孩子生了,钱赚够了,然后再把妇人给踹了,届时再娶一个清白的良家过门。

        到时候他们不仅不会嫉妒他,反而会同情他。

        这要是成了,可就财、子、名、色四丰收了。

        “这样不把女人当成人看的男人是不会就此罢手的,走过捷径以后,你让他再脚踏实地,很难,所以不出意外,他的下一任妻子估计也会被他逼迫成为暗.娼,要是一个性子烈的,说不定还会选择去死。”

        所以说,许糊涂暴露只是迟早的一件事情。

        妇人听了心里不由一惊,满脸诧异的看向王淳之。

        许糊涂为人到底有多贪婪,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她没想到还有人也会透彻这件事。

        “所以要怎么处置许糊涂?”许家少族长目露凶光道。

        他没有想到闹了大半天的妇人居然不是罪魁祸首,只把妇人给浸猪笼有什么用,说不得他们还帮许糊涂除掉了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

        首恶不死,就算妇人死了,今后许家也会出现更多的‘妇人’。

        一想到有人在暗败坏许家的家风,身为许家少族长的他就想吐血。

        今天这事要是没有继续追查下来,那他们可就要杀错人了,还放过了真正罪大恶极的人。

        “许糊涂此人,应该被施以宫刑,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然后把他逐出家族。”那些已经成为太监的男人们大声叫嚷道。

        刚开始,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有些粗,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细,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变化,他们恨不得把许糊涂这个罪魁祸首也给阉了,让他也尝尝变太监的滋味。

        “既然他们强烈要求,那你也跟他们一样的待遇吧。”王淳之同意道。

        许糊涂猛的抬头,脸上老实的面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狠厉。

        王淳之要把他给变成太监,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心甘情愿?

        只是许糊涂再恨,也改变不了那么多人的心意。

        就在许家族人联手把许糊涂给绑到桌子上的时候,一对老夫妇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

        “族长大人,还请放了我儿吧,你们要杀就杀我,求求你们留我儿一条命吧。”一道苍老年迈的声音说道,直接跪到了许家族人的面前。

        来人正是许糊涂的父亲,许家族长眉心当即就是一跳。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与他一同来到的老妇人已经手脚麻利的起身,跑到了妇人的面前,想打妇人,嘴上骂骂咧咧道,“你这个该死的搅家精,我就知道你会弄得家宅不宁,你怎么不去死啊。”

        众人一惊,连忙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

        “早知道,我当初就该弄死你。”老妇人神情狠厉道,双手直接掐到了妇人的脖子上,想要把妇人给当场掐死,觉得只有这个女人死了,她的儿子才能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她只感觉胳膊猛的一凉,两只胳膊被王淳之干脆利落的剁掉,掐住妇人的双手没有了力道来源,很快就松了下来,妇人捂着脖子大声咳嗽着,连连远离了自己婆婆的身边。

        苗大花朝着妇人微不可见的一撇,让妇人躲到她的身后来。

        老妇人两条胳膊没了,别提多疼了,只满地打起滚来。

        “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我们许家的地头上撒野?”许家那个老汉,也就是许糊涂的父亲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道。

        “你们就是许糊涂的父母,你们知道自己儿子做的好事么?”王淳之持剑冷静问道,拿出手帕来给自己的剑身擦掉上面的血迹。

        许家老汉看到他的动作不由一僵,脸皮不由自主的抽搐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妇人不守妇道,我儿何错有之?”

        这话,就连同为血亲的许家族人都看不过去了。

        “放狗屁,你他娘的可真会颠倒黑白啊。”一道粗口从后面传来道。

        呼啦啦的又来了一群上了年纪的人。

        他们大多都是被行了宫刑的许家族人父母,来到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已经行完宫刑了。

        有的父母到了之后,骂自己成为了太监的儿子,恨铁不成钢,“该,让你不老老实实的过日子,现在遭报应了吧。”

        有的父母抱着自己的儿子无声的落泪,他们心里对处置他们儿子的人心有怨恨,却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没脸把事闹大。

        但是像许糊涂这对父母,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却是稀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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