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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嗨,你们喜欢的姑娘是我的瑰宝


“披风破了,还没来得及补。裙子短是因为我长高了。”

        那件披风是升职上校时发的,穿了也有好几年,被刀砍过被雨泡过被血浸过,祗园前前后后给她缝过好几次,尽管绣工很粗糙,但潼恩不想换新的。像这样披风恰从‘正义’两字间破损还是第一次,倒也稀罕。

        苏纳克忧心得很,满面愁容到处找针线又苦于不会缝缝补补的技术活,提议让潼恩穿自己的披风却被温声拒绝。

        “背后写着的是‘正义’啊,这种东西能借给别人吗”

        只着制服裙登上马林梵多果然还是很心虚,又逢这段时间长高了一点点——兴许是换了水土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洗衣时缩水,及膝的制服裙竟然短到大腿处。

        “咦~萨卡斯基可不要欺负我的学生噢。”

        黄猿面色慵懒,伸手搭上赤犬西装袖的动作放得很慢,五指看上去压得轻浅而又格外遒劲有力地按着他的桡骨,弯了眼看向潼恩,“老夫倒是觉得裙子长短刚好耶,有着令人羡慕的年轻活力啊。”

        萨卡斯基嘴角抿出的弧度很冷硬,似乎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又像是碍于黄猿的制止,终归还是松手把她放回那头一次让她觉得无比有安全感的地面上。

        说到底大将也太高了些,往日里库赞会俯身依着她,心情好时偶尔也蹲下来,萨卡斯基从不为谁弯腰,向来都是二话不说提起她后领要她与他平视,也不管衬衫的领扣会不会勒死她。

        有意思的是这位刚硬厉色但又纹着大半胸膛樱花纹身的上司总能记得抽出另一只手来压下她几欲飘扬的裙摆。

        “萨卡斯基,你现在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吗”库赞出手,俯身轻扶上潼恩的腰侧想把她往后拉一把,“这可不是对待淑女的礼仪啊。”

        这回轮到黄猿的目光悠悠在库赞全身上下游走一遍,潼恩心道你也好意思说,库赞低笑一声,把手揣进西装裤包里,肩压得很低,直直盯着黄猿和赤犬望回去。

        萨卡斯基懒得施舍一个眼神给库赞,垂眸凝视着正在整理衣领的潼恩。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没干出成绩升为中将就别回马林梵多。”

        潼恩瞥了一眼萨卡斯基,“但是我已经可以一拳一个大将了,你敢不敢接我一拳。”

        “接你能打死蚂蚁的一拳吗”库赞抢话道,刚说完就乐了,被潼恩扭头瞪了一眼。

        “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当初练的都白练了是吧。”

        萨卡斯基一个手掌松松环住她的手臂,为了显示她的大臂太细没怎么碰到她的肌肤,尽管肱二头肌紧实有力,但覆在那略微纤细的骨架上看上去还是太可怜。

        “这叫优雅紧致的肌肉,”潼恩辩驳着,“这才是练武最高境界。”

        萨卡斯基呵哧出声,伸手拍了拍潼恩的肩,压下自己的海军帽,转身往主阁的方向去。

        “安分一点,明天别闹出什么事,我不想看见任何有损马林梵多海军颜面的事发生。”萨卡斯基的声音像古老的洪钟一般低沉,顿了顿后扬声,“即使明天是你的成年礼。”

        ——

        卡普带着苏纳克一行人停好军舰姗姗来迟时只见到赤犬离开的身影,刚要开口调侃就听波鲁萨利诺抢先开口。

        “提前见到潼恩真是让单调乏味的一天充满欣喜,接下来的时间就让我征用吧,收拾好东西就来办公室,今天下午有几份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真是没办法啊,潼恩离开的三个月我的工作效率真是大幅降低呢。”

        那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独具特色的慢,卡普听得难耐,大力拍了拍孙女的肩后迅速带着苏纳克他们离去,临走时不忘笑骂一句“日理万机啊混蛋丫头”。

        卡普去找战国闲唠,一度想换掉明日军法会议的咖啡却没能成功。库赞没回落了大半月灰尘的办公室,躺在波鲁萨利诺的沙发上休眠了一整个下午,醒来时茶几上放着她的餐盒,打开来还在热气腾腾,装满了他念叨过几句的华丽鸡和魔力虾球,最下面一层是满满当当的米饭。黄猿端着保温杯喝南瓜汤喝出了碎叶红茶的架势,雍容华贵得很。潼恩坐在他对面托着蓝壳的文件夹看得很认真,估计帮他把欠了几周堆成小山的文件也批了。

        库赞支棱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骨头舒展开发出嘎吱响,盯着餐盒想起来昨天在军舰上闲来无事和波鲁萨利诺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似乎是和萨卡斯基一起,俩人在海军餐厅就餐,波鲁萨利诺同安德鲁先生慵声争取把会议前一天的主菜换成不可思议小炒肉。

        “潼恩那家伙后天的生日,当老师的总不至于不知道吧”库赞问着,也不知道对面嘈杂的环境音中那两个混蛋能不能听清,“祗园给她订了蛋糕,年轻姑娘们常光顾的那种甜点店。”

        “香波地么她想去香波地”回话的是萨卡斯基。

        “啊啦啦,不想去是吧,萨卡斯基”库赞挑眉,电话虫精确无误地效仿着他的表情,“少一个人分蛋糕或许更好。”

        萨卡斯基不语,胸前的那些繁花刺青随着他的呼吸如同盛放般抖了抖。

        最近海上风声不断,马林梵多的公务堆成山,他没功夫抽出一整个晚上陪他们玩这种惺惺相惜的把戏,生日这种东西在他成年后就只是一个逐年增长的数字,不再具备什么实际意义。

        可那是蒙奇家小鬼的成年礼,萨卡斯基还未再次过脑,唇齿已经启合迅速应下。

        “这家伙是长不大么,永远喜欢一些没用的东西。后天是吧,需要穿礼服么。”

        他还没有参加过年轻姑娘的成年礼,或许应该庄重一点,盛装出席庆贺她的十八岁,衣柜里的那几套西装不知道是否适合。

        “礼服在她穿上高跟鞋想要起舞的时候冲上去邀请她‘嗨漂亮的姑娘可以共舞一曲么’,拜托,这又不是圣诞舞会,那姑娘更喜欢光着脚在马林梵多的港口上沿岸奔跑吧。”大口嚼着魔力虾的茶豚加计在对面的餐桌旁大声笑着。

        众人肆意笑着,和她熟识的海军都暗自为她准备了一份花费各自心血的生日礼物,只待届时香波地她吹灭那插满蛋糕的十八根蜡烛——哦不,十八根蜡烛可插不满那个大蛋糕——他们会将各自甄选的礼物递上,为这位年轻的少将庆祝她美好的十八岁。

        库赞拨了几块炒肉到嘴里,听着潼恩低声与波鲁萨利诺交涉着文件批复,突然有些期待明晚,那个青涩漂亮的姑娘马上要十八啦,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她也会变得风情万种,那个时候她会不会真的穿上镶满玛蒂尔达水晶的高跟鞋等待着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们上前邀请她共舞一曲,那个时候他的黑卷毛里可能已经掺杂几丝银色,但他会上前恶狠狠地揽过她的腰对他们说“嗨混账兔崽子们,你们喜欢的姑娘是我的瑰宝,我们曾一起度过无数个愉快的夜晚,在她那里我永远是首选舞伴,尽管我的舞步现在僵硬得令我羞愧。”

        ——

        潼恩如愿同祗园睡一块儿,草草批完库赞那摞快堆到天花板的文件,又催着他亲自过了一遍无误后天色已经很晚,库赞硬要送她回祗园的宿舍,道过晚安后仍在叹息不能待到十二点做第一个为她送上祝福的人。

        库赞倒是没想到,在他脑海里预演过的那场舞会虽没有提前上演,但祗园送她的成年礼物正是一双皮革质地的浅口高跟鞋,铂金冰尘细闪面料,每一颗水晶镶装前都经过了热固定以延长寿命,香波地30号纯手工定制,桃兔和鹤常光顾的一家店。

        天下女人都讲究仪式感,准时准点的‘生日快乐’赠予最真挚的祝福,那一个手工定做的木盒递到潼恩手里时恰好十二点整,潼恩兴奋试过后便扑向了她的师姐,这个即使绣工一般也要亲手为她缝补衣物,笑起来能蛊惑人心,不笑时强大而冷静可靠的师姐。

        说来也有趣,鹤把桃兔当做亲妹妹,把潼恩当做亲孙女,桃兔又将潼恩视作妹妹,辈分还真是乱套了。

        第二天清晨祗园起床时不到八点,祗园收拾的快,临走前见潼恩醒了想让她多睡会儿——中将以下不能参加今日在常御殿召开的军法圆桌会议。

        “库赞可能想要早点和我说生日快乐,”潼恩说着,套上昨晚熨得很齐的制服衬衫,“和你们道别后我就去波鲁老师办公室给他批文件,他每次翘班就把工作全部抛下。”

        祗园细细嘱咐她,鹤中将这几日留意到cp组织有动作,二探马林梵多来意又不明。又补充说那件经她的手多次的披风今晚再给她缝补一下细节,她想在披风的两个大字上缝点闪光线,总归是要背负的东西,况且年轻小姑娘喜欢闪亮的东西,就算是“正义”二字,也明亮灿烂点好。

        “青雉那混蛋没对你做什么吧”祗园拢着高马尾,挺立的腰和脊很是有型,语气状似很无意。

        男人那点心思祗园稍留意一眼就心知肚明,青雉又懒得掩饰,眼底情思都快泛滥成灾。桃兔只觉得稀罕,她与青雉相识时他已经是一副沉默少言,对什么事都懒懒散散无动于衷的样子,这种老房子着火的事实在和现在的他不挂钩。

        但转念一想,情爱这种东西,左右谁也不能预料自己会不会沦陷,‘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说得不太好,谁都难过美人关,不分鬼雄。你心里的姑娘她未必风情万种,只是对于你来说,她的一颦一笑一句问候都像是一场盛大的浩劫。

        祗园比她早几分钟出门,在天守阁前遇上了等人的青雉,错身经过他身边时,祗园撂下一句“好自为之”大步走进正殿。

        库赞屈膝坐下,极长的腿搭在好几级台阶之下,手心里握着一条材质很罕见的项链,坠着一颗冰川形状的人造永生冰,和他那件t恤上的冰川刺绣很像。库赞用指腹撵着纯银的细链,虎口处露出一点在阳光下闪光夺目。

        潼恩来时携着八月消去暑时闷热的风,海风捣蛋,掀起她熨烫得很服帖的衬衫衣摆。

        “拖沓得要死啊混蛋丫头,再晚点我就进去了。”库赞抬手指了指身后正殿,仍在台阶上坐着,恰恰能与她平视。

        “没时间了,不能亲自为你戴上,”库赞将手中的项链递给她,细链缠绕着她的指缝坠下,指盖大的浅酞青蓝永生冰在空中微荡,冰莹剔透,里头蕴着一场世间最细微绝伦的冰河世纪,“生日快乐,潼恩,不出意外未来的每一个生日都有我陪你过。”

        “好啊。”潼恩轻声应下,看着库赞向大殿走去的身影,库赞的副手从另一侧来递上一份不知什么文件要他签署。

        潼恩拨开项链的卡扣,拂走颈间细碎的发丝戴上,永生冰坠在锁骨间,带着冰块和库赞固有的凉意——库赞的温度常年如冰寒凉。

        “会议结束后我们去接你吃饭,波鲁萨利诺给你争取了连续两天小炒肉,”库赞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日子难过啊,我真是受不了那咖啡,有够难喝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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