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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双生子14


与上一世造反大军兵临城下相反,这一世的萧璟此刻位于城门之下,面对太子一干人等躲在城墙一旁不甘叫嚣乱臣贼子,萧璟挑了挑眉,“太子这是说哪里的话?”

        他让人呈上不管真假如今只能是真的诏书,向众人展示,神情悲痛,痛心疾首指着太子,“先帝临终前曾接连派发诏书,曰太子弑君,让吾等前来救驾!谁知尔等狼子野心,竟对先帝痛下杀手!那可是你的身生父皇啊!如今在储君面前,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萧皇私下发诏书的事只有萧皇和萧璟的人,还有周慧帝知晓,太子人等并不知道萧皇还做过这些,心里大骂萧皇坑比的同时,肯定不会承认,若是承认岂不是等于把皇位拱手让人?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太子都被气笑了,“休要谗言!尔等以下犯上,欲行谋逆,其心可诛!”

        对于太子的这通话,萧璟只当做是放屁,他愤怒地看向太子,“好哇!孝期未过,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果真如吾所言,先帝必定是被你所害!”

        太子:“???”

        草了,他那是被气笑了好吗!?懂被气笑是什么意思吗?咋的说着说着还抠字眼了呢!?

        太子想不顾礼仪破口大骂萧璟这个好生不要脸之人时,还是镇国将军阻拦。

        被拦住的太子既愤怒又不解,问道:“为何拦孤?”

        虽然如此,太子的态度还是好了些,毕竟他也知道他之所以能有今日,全都靠他母后跟镇国将军。

        镇国将军:“……”

        镇国将军知道他的外孙并不是特别聪慧之人,但是如今他第一次为自己拥立太子而感到些许后悔。

        他指着对着城门黑乎乎,一看就是件大物什的家伙问道:“您瞧那是啥?”

        太子一脸莫名,依言望去,这个家伙他知道,为了这个家伙,镇国将军还专门想图谋过,可惜萧璟那奸臣贼子看管太严,让他们无从下手。

        太子莫名其妙回道:“炮筒啊!”

        镇国将军又指了指城门底下黑压压一片反贼士兵们怀里,呈直筒喇叭状的家伙问道:“那这些呢?”

        太子被镇国将军犹如问小儿教书一般的问题,给弄得只感觉有种被人说教管事之感,不耐烦回道:“火铳啊!”

        镇国将军给了太子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太子殿下,您看那黑溜溜的炮筒,跟那黑洞洞的火铳,像不像咱们被炸上天的残肢断臂?有没有与那年节烟火是如出一辙?”

        太子看了看炮筒,又看了看火铳,与镇国将军的眼神对在一起相顾无言。

        太子:“……”

        太子瞬间从怒火中恢复理智,他轻咳了一声,“那孤该怎样?难道就让此子反贼如此猖獗?”

        太子意味深长说道:“外祖父,您可要知晓,成王败寇,胜者为王!若是孤败了,您和苏家谁也讨不了好。”

        镇国将军本就是为他苏家筹谋,他苏家和太子的关系,与其说是母族关系,不如说是合作关系。

        向来都是太子对他言听计从惯了,如今看到太子对他出言威胁,镇国将军心里产生一丝不喜。若是在以往他定会叫太子知晓自己有求于他,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应有的态度!可是如今大敌当前,现在并不是他计较这个的时候。

        镇国将军老谋深算,情绪掩藏到位,倒没有显露出不满神色,就事论事道:“殿下可知为何萧璟世子没有直接攻城?”

        镇国将军的顾大局观,在太子眼中看来就是对他的让步。他被镇国将军桎梏久了,打从心里就对镇国将军以及他母后感到不满,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反将一军,让镇国将军知晓他才是主子,而他们只是他的臣子!

        此时他听到都这个时候了,镇国将军还像以往一样倚老卖老,仗着他是他的长辈而考教他,当即内心是嫌恶之极。

        太子冷呲道:“孤乃名正言顺的储君,萧璟不过只是乱臣贼子罢了!自古邪不胜正,他如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以下犯上?”

        太子这话无疑是地图炮,把他的父皇——萧皇,以及周国的周慧帝都给骂进去了。因为不论是萧皇还是周慧帝,全都是他话里所说的‘以下犯上’,邪不胜正中的‘邪’。他们全都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而是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了他们的父皇或皇兄上位。

        这话若是萧皇还在,太子必定是不敢说的,但如今这不是萧皇已经不在了吗,所以他也有底气开展大范围地图炮。

        镇国将军额头青筋微跳,努力压下心中嘲讽的话,决定直接忽略太子所说的话,径自说道:“殿下只说了其一,还有一点未曾说到。名正言顺对于重名之人素来看重,这只能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萧璟世子打着清君侧,而后拥立新皇的名义造反,可见他也是在乎世名。现下打是打不过,为今之计只能否认诏书存在,方能安之一二。”

        倒不是镇国将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他看得清形势。

        他征战这么多年来,和周国不知道打过多少仗,原先周先帝在位时他还能维持一定平衡局势,可周慧帝上位后,全民皆武,武风盛行,面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镇国将军肯定也心疼他的手下,所以打起来有些畏手畏脚,故而一败再败。

        虽然后来他输多胜少,但也算是征战经验,眼前的形势告诉他,比谋他比不过萧璟,不若他也不会放任安王回安平,比武萧璟手中又有威力巨大无比的武器。若是萧璟不顾世人眼光一心攻打,他们要么投降,要么人在城在,城亡而人亡。

        即便知晓眼前困境,筹谋多年的镇国将军,他不最后拼一把必定会悔恨一生,所以他在寻求出路,想再多耗一下,万一那个萧璟真就估计世名不敢攻打了呢?

        太子原以为镇国将军会说出什么能力缆狂澜,扭转局势的办法,面色不显却两耳竖立,想听听镇国将军的应对之策,结果他裤子都脱了,居然就这!??

        这跟别人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会下雨吗,那人自己说是因为今天下雨所以今天下雨一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简而言之就是废话连天,毫无建设性意义所在!

        两人一个嫌弃对方蠢笨如猪还自大张狂,心里没有abcd数,另一个嫌弃对方恃才傲物,仗势欺人,目无尊卑,是个奸臣的预备军。

        他们貌合神离,各自心怀鬼胎。

        大局当前,太子还没有愚蠢到内讧,他内心翻了个白眼,“外祖父欲如何行事?”

        镇国将军自信道:“那萧璟不是最是在乎名声了吗?且请常公公前去一看,是真是假便能分晓!”

        常公公是沾光身边的人,也曾仗着自己是萧皇身边的大红人,给过太子脸色看,后来虽然被镇国将军和皇后收买,但太子这人向来记仇,在萧皇驾崩后他本想让常公公去下面伺候萧皇,却被镇国将军拦下。

        倒也不是镇国将军有多么的仁善,而是常公公后来投靠他这件事,他麾下的人都知晓,如若他过河拆桥,底下人如何看他?

        换位思考,若是自己投靠的主子是这么一位的主,谁还敢真正为他做事?所以镇国将军留了常公公一命,谁能想到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呢?

        常公公是太子早就想弄死的人,但是被镇国将军不顾他震怒也要护住的人,太子本来就恨屋及乌对常公公憎恶之极,如今镇国将军这个话在太子看来就是明晃晃地打了他一耳光。就好像镇国将军在嘲讽他——看吧,果然还是我未卜先知,你还是太年轻了,难堪大用!

        太子扯了扯嘴角,假笑道:“那么就有劳外祖父。”

        ……

        常公公并非是萧皇自幼伺候与之长大的公公,他是当初那个同萧皇长大公公所认的干儿子。

        当然了,皇宫哪里有什么真情所在?不过是拍马屁伺候得舒坦了,愿意从指缝中施舍一二个小惠小利罢了。简单来说,他是踩着他干爹上位的。

        常公公今年莫约近不惑之年,生得面白唇红,身材颇有些白白胖胖跟发了面的馒头似的,跟那些后宫的一干以瘦为美宫人中,可谓是鹤立鸡群存在,一看就让人有印象,也算是个人独特的鲜明特点。

        在镇国将军的示意下,常公公扭着肥厚的大臀,从城门而出。他板着脸来到萧璟面前,捧着诏书一字一斟酌,那态度可谓是认真仔细无比。

        从日上初升,至食时之末,历经一个半时辰之久,常公公终于从十几封诏书中抬起头。

        萧晏和三皇子在后头的马车里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地等着一个结果。

        “常公公是太子的人,打从心眼里都是歪的!这根本不公平!按我说,还不如直接攻打得了,讲那么多虚礼作甚?”萧晏哼哼唧唧地愤愤着。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离他稍微远了些,生怕低智商会传染。

        萧晏:“???”

        大家都是萧璟的手下败将,你哪来的优越感?论先后顺序,他还是最先和萧璟为伍的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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