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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现在正值初冬时节,雪山上已经是白雪皑皑。

        清晨,几只雀儿饿的啾啾叫,啄着树枝上还未冒出来的芽孢。

        项鉫鉫睡得非常沉,一整晚连梦都没有。

        她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房梁发呆,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

        她不情愿的翻过身,盯着条石的地板,要是睡醒发现是梦该有多好。

        “大小姐,我伺候您洗漱。”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却一身力气的丫环叫阿雀,是原主的奶娘在山里捡的婴儿。阿雀算是跟原主一起长大,是原主十分忠心的贴身丫环。

        “是不是还要去给爹爹请安。”项鉫鉫在原主脑子里搜索了一番魔锨堡晨昏定省的各种事宜。

        阿雀帮项鉫鉫梳了一个随云髻,穿了一套白色流转纱的衣裙,这衣服布料在太阳的映照下发着星星点点的橙光,在屋子里却是雪白带着淡淡的蓝紫色,好像夕阳照在下了雪的山坡上一样。

        魔锨堡的衣服都是带有灵气加持的织物,衣服的作用跟衣服的款式毫无关系,即使她穿着轻薄的衣衫,抗寒指数却比得上裘皮大衣。

        对这一点,项鉫鉫很满意。

        项鉫鉫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十三四岁的模样,身材玲珑有致,虽然长得跟自己一点都不像,眼神却跟穿越前的自己无二,所以并没有太多陌生感。

        听说原主是个刁蛮任性的小魔女,看上去也没想象中糟糕,做惯了乖乖女的项鉫鉫,甚至觉得刁蛮任性是很好用的武器。

        原主的娘走得早,爹爹对原主娘亲一往情深,再也没有续弦。

        雪山上本就远离山下的人情世故,堡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养大的孩子,不免娇惯了些。

        项鉫鉫一边陪堡主吃早点,一边闲聊哄他开心。

        堡主看着比以往都要懂事的女儿,深觉欣慰,孩子长大了,呜呜呜。

        阿雀走上前来对项鉫鉫说:“大小姐,蝶小姐来了,在前厅等着您呢。”

        哦哟,主动找上门来了,项鉫鉫想起那个穿着粉紫色纱衣的人影。

        原著里对魔锨堡后来的事情一笔带过,所以后来究竟出了什么事,项鉫鉫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项家被灭门,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全被杀死了,证据和线索也被烧的干干净净。

        正愁没有查的方向,既然有人主动找存在感,就顺藤摸瓜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一趟,不光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更不能让项家灭门,百年祖宗传下的基业拱手送人。

        主要是作为一脉单传,整个山头都是我的,项鉫鉫想。

        “走让我们去会一会,嗯,咳,见一见我的好蝶姐姐。”

        这位单名一个蝶字的女孩子,是大长老,葆昆仑的女儿,因为跟项鉫鉫年龄相仿,所以从小就玩在一起。

        大长老妻妾多,家里子女也多,这位葆蝶,是葆家的第十个孩子。

        家里人多了,不免事就多,葆蝶从小练了一手好白莲甩锅。有时候自己想要的东西,还要设计让原主帮她去要。

        随便在原主脑海里搜索一下,就能找到无数这样的冤种事迹。

        原主真是瞎了眼,跟这种人做朋友。

        项鉫鉫一句话不说,笑盈盈地盯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姐姐,她就不说话,看看对方葫芦里还有没有药卖。

        “鉫鉫妹妹,我看你跟那少侠,单独说话去了,是商定了婚事吗?”葆蝶低眉顺目地眨了眨眼睛。

        会不会说话,项鉫鉫听着心里起火,但是看她那不成气候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反派。

        “你昨天为什么推我?”

        “哎呀呀,是你说的,要嫁给那位少侠,我帮你忙给你加把劲。”葆蝶娇滴滴的就要开演我都是为你好的戏码。

        项鉫鉫看她演的带劲,正要开怼,突然她感觉大脑里一阵清风吹过,她改变主意了,她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共产主义接班人,何苦要跟你在这儿斗绿茶。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绿茶都是渣渣。

        “葆蝶,你站着回话”项鉫鉫冷冷的说。

        葆蝶没想到项鉫鉫会突然变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毕竟以往原主直脑筋,自己往哪儿引她就往哪儿想。

        不过葆蝶毕竟多有两根弯弯肠子,她立刻就眼神泛着泪花,还想对着项鉫鉫姐妹情深一番。

        “是鉫鉫妹妹你自己说,喜欢那个少年郎……”

        “记住,我什么话都没有对你说,你要是蠢,非要造谣生事,就按寨子里的规定处罚。”葆蝶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鉫鉫堵回去了,她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项鉫鉫了。

        她说这话不是在吓葆蝶,如果她真的听到风言风语,影响了心情,一定首先罚葆蝶一个月□□。

        “你现在就退下吧,我也累了。”

        “以后也不要来了。”她补充到。

        葆蝶看着眼前熟悉的脸,仿佛陌生到了极点,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说多错多,只好撇着嘴走了出去。

        项鉫鉫围着火红的狐狸毛皮大氅半卧在榻上,支着脑袋开始捋清思路。

        从今天开始,她就着手查魔锨堡的事情。

        推翻了之前准备抽丝剥茧追查的想法,她要大张旗鼓的查,她自己的山头,她要搅个天翻地覆。

        书中描绘的魔锨堡,项鉫鉫是十分喜欢的,这也是她非要查清楚魔锨堡破败的另外一个原因。

        她简直爱死了魔锨堡的各种营生,想亲眼看一下那些灵器啊珠宝啊丹药啊是怎样制作出来的。

        魔锨堡一共十二个寨子,每个寨子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或灵器,或武器,或装备,还有些住在山涧里的寨子还能产一些丹药。

        爹爹虽然看上去凶悍,实际上对这些寨子的管理十分宽松。

        平日里四长老鹤寒把从外面接来的订单,按照产品分类分给各个寨子。

        订单返回来的银子,经大长老葆昆仑的手按比例发给村寨。

        寨子里虽然活计不多,但也算安居乐业。

        每年到年底,各村寨还要按照人头,往上交一份分利,这个分利无论男女老少大家都一样钱。

        听说这样做是为了了解村寨的人口数量变化,细想来也的确是个好主意。但是这样一来一返,免不了有人中饱私囊。

        这些制度,都是在魔锨堡创造之初慢慢形成的。

        项家在这雪山里也发展了五代,人数从几十人,发展成了上千人,但是寨子里的基本相处模式都没有变化太大。

        虽然每年也能固定接到不少订单,但是未经提炼的技术,和良莠不齐的灵力水平,随大流的武器产品,都很成问题。

        有时候外面来了想当学徒的人,寨子里忙不过来,基本不会挑选就留下了。

        魔锨堡基本上就是个给手艺人一个容身做工的场所,之所以这样,魔锨堡的首领才一直是堡主,而不是掌门。

        打铁制造技术,灵力水平,这些先放一边,人的问题不解决,基本的问题就得不到解决。

        缺乏管理,人心就散。

        但是整个雪山这么大,寨子又都散落在各个山头,人员又多又杂,即使有心整顿,该从哪儿开始呢。

        雪山的冬天还是十分难熬的,阿雀进来给火盆添了些银炭。

        看项鉫鉫想事情想的入迷,又不声不响的塞给她一个放了些许碎熏香的暖手炉。

        项鉫鉫被手上的温暖拉回了思绪,望着地上的暖火盆发了会儿呆,银炭从底部烧了起来,慢慢透出了红色。

        “大小姐,您要不要喝点茶。”阿雀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问。

        项鉫鉫突然想到了什么,面露喜色,抱住阿雀高兴地亲了一口。

        “太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边说话边裹了大氅往外走。

        阿雀一路小跑跟在后边。

        项鉫鉫一脚迈进了爹爹的书房,堡主正在给手中的盆景喷水。

        “爹爹,我要求您帮个忙。”项鉫鉫眼睛里充满着期待亮晶晶的。

        “帮什么忙呀?”堡主一边给宝贝女儿暖手,一边指挥下人去准备茶点。

        项鉫鉫拉着堡主坐下,“爹爹,我们魔锨堡这么多人,为什么您一直不成立制造者帮会?”她嫌弃堡主这个称呼,掌门叫起来多威风。

        “你娘以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你娘人聪明,为魔锨堡做了很多事。”堡主想起鉫鉫的娘就开始拭泪。“你娘走的早,乖女儿受委屈了,呜呜呜。”

        “你娘走了以后,我无心管寨子里的事,多亏了四个长老,寨子才得以延续。”堡主抱住项鉫鉫准备要大哭一场的架势。

        “爹,您鼻涕都快蹭我身上了。”

        “您这样思念我娘,难道不应该把我娘没做完的事情,都做完吗?”项鉫鉫看到劝不住,也不劝了,索性让堡主自己哭个痛快。

        堡主哭的泣不成声,想想是这么个道理,他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想通,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大声,呜呜呜。

        项鉫鉫喝着金桂熏过的铁观音,吃着杏仁酥饼,看着墙上傅敏的画像,自己长得还是挺像娘亲的。

        堡主终于把泪哭干了,讪讪地说:“让女儿看笑话了。”

        “看到爹爹这么爱娘亲,女儿怎么会笑话呢,不过您多给我说说娘给魔锨堡做的那些事情,女儿爱听。”

        堡主就讲了好多,当初想成立制造者帮会有多困难,缺钱又缺帮手,事情处处受阻,寨子里都是些手艺人,也帮不上什么忙。

        “后来你娘就累病了,咳嗽到吐血,没熬过冬天就走了”。堡主说着又开始伤心。

        原来娘亲是病死的吗?她怎么没听过这件事,她只知道娘亲自小练武,武功在魔锨堡也算得上数一数二,怎么说病倒就病到吐血,半年就离世了呢。

        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怕爹爹伤心过度再有个三长两短。

        爹爹在外人面前尚且还装上一装,只要没有外人在就一副生无可恋,要舍去一切随娘亲去了的模样。

        一时劝也不好劝,眼下这些事情暂时只能靠她自己。

        “爹爹,我想改良一下锻造用的炭。”

        “啊?”堡主没太明白项鉫鉫的意思。

        “我想改良一下锻造用的木炭。顺便跟您借点银子,人手和场地。”

        之前项鉫鉫想了好久,自己怎样才能正大光明的把魔锨堡各个村寨尽量不受阻碍的起底。

        正好阿雀添炭,让她想到了木炭这个东西。

        这个世界里,技术底子基本上还停留在中世纪水平,凡是寨子里制造武器要打铁的,制造灵器的,镶嵌符石的,起丹炉炼丹,都离不了木炭这种东西。

        当然有些身怀异火的修仙之人可以徒手炼丹,但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需要借助工具边炼制边输入灵气,这些手艺人工作还是比较辛苦的。

        即使是不劳作在家的老人和小孩,雪山上那么冷,冬天也要使用大量木炭来御寒。

        只要能把握这个命脉,寨子里的生产和生计状态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而且等到木炭的精炼做到稳定,她就能开始生产石墨,有了石墨做模具就能开始铸造,就没必要浪费大量时间去锻造。

        甚至如果可能,她还能做出强度高又便宜的人造金刚石来承载更多的符文和灵力。

        越想越美滋滋,项鉫鉫脸上露出了工业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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