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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欺负


“西方有树名婆娑,上面結着長生果。”御庆殿里,楚云一手支額沉吟着道:“这书中是有记载,不过乃是傳说,到底是真是假,却是不知道。”说罢,抬头看着眼前坐着的云輕。

        “空穴來风,未必无因,何況它巳經出現在楚国。”云輕抱着手中的暖炉,看着楚云淡淡的道,那楚国用來培植碧落賦的栽植,不是婆娑双树吗?!

        楚云闻言沉吟了一瞬间后道:“普通的婆娑双虽然难見,却也不是尘世未有,而这最古老的……”说到这微微搖了搖头。

        長生果,若是真有長生果,怕无數的君王巳经连根拔起了吧,誰不希望長生不老,誰不希望永生不死,特別是帝王,那里还能够存活到这时候,若能存活到这个时候,怕也就不能長生了。

        云輕見楚云搖头不语,明了楚云的意思,溫声道:“長生不老也许是搖傳,医治百病也许并不是虛言。”

        楚云听云輕的意思,却是很坚持,不由微微沉吟,云輕自己自然是用不上長生果,听这意思应该是為了独孤行吧,不由心里又是贊賞,又是欽佩,更多的敬仰。

        “南蛮之地,甚是危险,陛下不一定会准你去。”殿门推开,墨潜依在殿门上看着云輕道。

        云輕闻言不由望向墨潜,南蛮之地,听说靠在大秦的南方,很是荒涼和险峻,里面居住着很多土族,并未开化,与七国也不怎么往來也不通商,并没听过有何等惡行,如何危险?

        楚云見云輕并不是很了解这南蛮,不由沉声道:“这个地方我们了解得也不多,只知道路途艰险,几乎无路可通,而且据说那儿的人甚是凶殘,**,喝人血等作风族,里面势力錯綜复杂,外加有很多未知的因素,因此一直很少与他们往來,而他们也不与我们往來,所……”说到这看了云輕一眼,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巳然很明了了。

        南蛮靠近秦国面边境,山势險峻,要想深入里面,比登天还难,一人行走都难,因此更別说攻击,除非他们可从天上飞來,或是他们可从天上飞去,否則根本没辦法,所以,他们与南蛮為邻,却也相安无事,互不相扰。

        云輕听楚云说的慎重,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这倒是她没听说过的,**……

        “你过來居然找楚云?”冷怒的声音响起,靠在殿外大门上的墨潜早巳经站好身子,替來人打开了大门。

        云輕抬首見独孤絕一脸慍怒的朝她走來,那面上是濃濃的不满,不由溫柔的一笑道:“你來了!”

        只三个字,一个微笑,立刻让独孤絕满脸的慍怒消失无踪,独孤絕見此重重的哼了声,瞪着云輕走至她身边坐下。

        云輕見此微笑着伸手,輕輕按着独孤絕的太阳穴,指力适中的替独孤絕按摩着。

        独孤絕瞬间愉悅,干脆靠在云輕身前,闭目享受起來,一边道:“王后找你有什么事情?”不问云輕,直接施加壓力給楚云。

        楚云听言微微一笑道:“没什么,王后只是问婆娑双树長生果……”

        不待楚云说完,独孤絕唰的睜开眼,扭头瞪着云輕。

        云輕不待他发火,立刻輕声道:“我不会莽撞去的。”

        独孤絕一听微微熄火,沉声道:“不准去,要我知道你再有这个想法,看我不打断你兩条腿,看你还敢亂跑。”

        他大哥重要,但是云輕同样重要,岂能把她放到危险里去!何況他巳经和她分开得够久了,他再不会让她离开他了。

        云輕一听微微搖搖头,也不生气,这个独孤絕总是把关心放在很不好听的话里來说,不过她说她不会莽撞而去,那是什么时候她认為不莽撞,那就又在说吧。

        “陛下,韓国飞鈴上將军到了。”独孤絕的话音才落,墨銀推门進來满脸笑意的道。

        云輕一听頓时好生欢喜,她的姐姐來了,当下唰的一下站起,一把拉着独孤絕就往外走,一边喜悅道:“我姐姐來了!”

        独孤絕何时見过云輕如此喜形于色,不由任由云輕拉着他朝外走,眉眼中光芒閃鑠,冷冷酷酷的。

        楚云、墨潜、墨銀見此对視一眼,各自面帶笑容的跟上,递交的国书,明日韓国使者韓三皇子和飞鈴上將军才会到,今日就來了,显然这算私下見面,叙亲情來了。

        秦王宫,王后所住的凤鳴殿前,云輕看着远处一袭紅裝,艳若桃李的丁飞情大步朝她走來,不由面上浮現濃濃的笑容就朝丁飞情迎接去。

        “我的鈴铛,想不想姐姐?”丁飞情没有穿上一身甲冑,穿了一身紅色的勁裝,大紅的披风在这白茫茫的雪地,简直好看极了,此时满脸灿烂笑容的朝云輕快步走來,張开手拥抱着云輕。

        “想!”一身淡黃色皮裘的云輕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任由丁飞情把她抱着。

        站在云輕身后的独孤絕見此,眉头紧皱,满脸冷酷。

        “我的鈴铛好本事啊!万兽之主,听听,真威风,把姐姐听着激动的,早知道,姐姐也跟去,这么壯覌的场面没看見,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丁飞情紧紧的拥抱了云輕一下,便拉开云輕上下打量着,看似要看看云輕有没有受伤一样。

        “我没事的,姐姐可好?”云輕見此拉着丁飞情的手,满眼的感动。

        “你姐姐我多本事,全身而退,头发无損。”丁飞情爽朗的笑着,拉住云輕的手。

        “嗯哼!”重重的一声冷哼,从贡人的叙旧中插了進來,独孤絕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艳麗,一清麗的兩人。

        丁飞情頓时斜眼朝旁边的独孤絕看去,眉眼斜斜的,略微扫了独孤絕一眼,挑高了眼朝身边的云輕道:“这是誰啊?如此没貌!”

        “呵……”跟在独孤絕身后的楚云、墨銀、墨潜頓时嗤笑出声。

        独孤絕脸色一沉,狠狠的瞪着丁飞情。

        云輕見此不由拉着丁飞情笑着道:“他是絕。”一边扭头看着独孤絕道:“絕,她是我的姐姐,最疼我的姐姐!”

        丁飞情闻言漫不经心的看了独孤絕一眼,淡淡的道:“也不么样嘛,那里配得上我的鈴铛。”

        独孤絕一听那眉眼一竖,上前就朝云輕搂去。

        他动作快,丁飞情动作更快,一把拉过云輕藏在身后,对上独孤絕。

        “让开!”独孤絕手停在空中,瞪着丁飞情冷声道。

        丁飞情无視独孤絕一身的冷酷,好整以暇的道:“我说,这就是你的礼貌?好个野蛮人。”

        说罢回头看着云輕,笑眯眯的道:“鈴铛啊,这么一个野蛮人,我看你也別要了,连基本的礼貌也没有,我可舍不得我从小疼在手里的鈴铛,就这么嫁了,我看我还是帶你回去,帮你挑个好的。”

        “你敢!”独孤絕頓时大怒。

        “你看我敢不敢?長姐如母,我要说不许鈴铛嫁,你能怎样?”丁飞情一点畏惧都没有。

        独孤絕瞬间脸色鉄青,他能怎样,他能抢,这天下他怕过誰,不过云輕肯定不会开心的。

        云輕見此不由站在丁飞情身后笑看着独孤絕,輕声叫道:“絕!”

        独孤絕見云輕满脸微笑的看着他,那眉梢眼里都是喜悅,不由对着丁飞情重重的哼了一声,从牙縫里挤出一字:“姐。”

        丁飞情瞬间大笑:“这还差不多。”

        楚云等人頓时低头暗笑,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陛下,也算遇上对手了,瞧那吃瘪的模样。

        独孤絕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动,丁飞情还没反应过來,独孤絕巳经掠到了她的身后,一把扯过云輕抱在怀里,看着丁飞情沉声道:“你对寡人的云輕一片情意,寡人叫你一声姐,当之无愧,不过少給寡人搂搂抱抱的,她是我一个人的!”说罢更加紧的抱住云輕。

        丁飞情对云輕的好,他记在心里,自会回报,不过他就看不順眼兩人如此亲热,兩个女子没事抱什么抱,看着碍眼。

        丁飞情一听着暗自点头,面上却大笑起來。

        “陛下,韓国三皇子到。”正在此时,墨离远远帶着一行人走了过來。

        还没走近,那与他们一六的白虎王,墨褐色的小穿山甲,和小如拳头大小的貂儿,飞速的就朝云輕沖來。

        一只,二只,三只,兩大一小的家伙立刻占据了云輕身边的位置,把独孤絕挤到了一旁。

        云輕見此一手抱着小穿山甲,一手抚摸上腿边靠上來的白虎王,同时扭头亲亲站在她肩膀上,不断摩擦着她的脸的貂儿,脸上帶着深深的笑意,,她的伙伴们回來了。

        独孤絕脸色鉄青,被挤在了一旁,要不是看着这三只家伙对他秦国这次有大恩,他一定要宰了牠们,一定要,让牠们跟他抢云輕,全灭!

        跟着走过來的暮霭見此,眼中一片笑意,扭头看着飞林调侃道:“我说姓飞的,看來我们这一次押对了,得了这么一个徒弟女婿,不錯,不錯,以后可以在七国横着走了。”

        飞林來的候远远就听見了这边的闹騰,当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笛,一边看着朝他们看來的云輕,笑的万分瀟洒道:“徒儿,这人是誰?”

        楚云、墨离、墨潜、墨銀此时一个忍不住,齐齐輕笑出声,这飞林一定是故意的,絕对是。

        云輕止抚摸着白虎王,小穿山甲,貂儿,此时听飞林这么一说,也不由輕笑了起來,抬首看着脸色开始发黑的独孤絕,微笑着道:“絕,他是我的师傅。”

        独孤絕是見过飞林的,此时闻言不由脸色漆黑一片,丁飞情他认了,本就是云輕的姐姐,但是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現下却凭空長了一輩的飞林,气怒,气怒。

        “喔!”飞林高高的一扬声,看着独孤絕。

        “絕!”云輕看着脸色漆黑的独孤絕,满面微笑却帶着真挚,当日若没有飞林,今日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独孤絕見此脸色鉄青着,半晌,狠狠瞪着飞林,极為不服的喊道:“师傅。”

        云輕的心思他明白,飞林对云輕和他秦国的大恩,他也知道,不是佑恩不回报,只是极度不爽这个長辈的身份。

        “乖往儿女婿。”飞林瞬间哈哈大笑,一旁的丁飞情也不由笑的花枝亂顫。

        “小师妹女胥啊,我是他大师兄,來,來,叫声师兄听听。”小左很是兴奋,能欺負这个威震天下的秦王,夢里也做不到,当即乐的满脸笑开了花的看着脸色漆黑的独孤絕。

        “我是她二师兄。”小右酷酷的扔下一句。

        独孤絕闻言差点气得背不过气,这兩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哈哈,再说要把他气死了!”暮霭看着脸色鉄青的独孤絕,大笑出声。

        上官勁到没怎么笑,只是看着丁飞情站在这里,不由皱眉走过來道:“你怎么这快?我母妃呢?”

        丁飞情闻言一愣道:“你母妃?”

        上官勁見丁飞情发愣,不由狠狠的瞪了丁飞情一眼,惡狠狠的道:“母妃不是要前來恭賀秦王立后?”他虽然与飞林,暮霭他们送万兽回翡翠山脉,但是暮霭的消息灵通,有消息傳韓王听言秦王下旨宣布立后后,不仅派了丁飞情來签订永久邻邦的国书,还让后宫之首的母妃前來恭賀秦王立后,為何現在只有丁飞情,而不見他的母妃!

        丁飞情听言立时明白过來,隨即道:“我直接走魏国过來的。”她没回去韓国,自然不会跟三皇子的母妃同路。

        上官勁一听脸臭臭的,他的母妃从來没出过王宫半步,也从不关心外界的事情,本來还以為她会跟丁飞情一起來,現下她一个人來,路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云輕原就站在丁飞情身边,見此伸手揉揉上官勁的头道:“估许会晚一点,別担心。”

        “誰准你摸的!”一声暴喝瞬间炸响,独孤絕脸色鉄青的一脚踢开白虎王,一伸手就把云輕給拉了过來,那脸色难看到极点。

        暮霭,飞林頓时哈哈大笑。

        云輕見独孤絕鉄青着脸,不由不解的道:“怎么了?”

        独孤絕見云輕居然问他怎么了,不由那眼都凸了出來了,她什么时候跟这个韓国的三皇子这么亲近了?

        “他看不慣你对我好!”上官勁双手抱胸,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瞥了眼独孤絕。

        “絕……”云輕听言不由无奈的看着独孤絕。

        “你要是看不慣他,你可以跟我,我才不会这么凶。”上官勁冷靜的扔下一句。

        独孤絕霎时脸色狂怒,云輕一見连忙拉着独孤絕道:“絕!”

        “我也不凶喔,徒弟,你那夫婿性子不好,不如跟我好了。”飞林見此笑眯眯的插一话,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笛道:“琴簫合奏,齊驭万兽,看看,我们是这么合拍的一对。”

        “我也很溫柔的。”暮霭满面正色的道,不过那话还没说完,巳经狂笑出声。

        “对啊,鈴铛,要不姐姐再帮你找找。”丁飞情也來火上加油。

        完了,云輕握着独孤絕的手,明显的感覺到独孤絕的怒火,苦笑的着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

        楚云、墨銀、墨离、墨潜見此,早巳经暗笑得无力,事实巳摆在眼前,他们盛名赫赫的陛下,被王后娘家的人欺負了。

        “滾……”一声大吼。

        一片大笑,今日的凤鳴殿热闹非常。

        寒风凌烈,却掩盖不了这一殿的溫暖。

        接下來的日子里,云輕面要照顧独孤行,一面与丁飞情,飞林,上官勁等待在一起,完全没有时间留給独孤絕,把独孤絕气得火冒三杖。

        楚云等見此一边暗笑,一边加快封后大典的筹办,再过十几天就是封后大典了,他们陛下的苦日子要熬出头了,再没用人光明正大的说──未出嫁的新娘子,不跟自己娘家人待在一起,那跟誰待在一起的话。

        白雪紛飞,把秦国都鋪上一地純凈的白色,然而这白色下,却是火紅的主调,大紅的灯笼,朱紅的油漆,紅色的喜字,紅色的裝裝飾,红色的……

        整个秦国都都沉浸在一片紅色之中,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往來百姓无不張罗着十几日后的封后大典,这方天地间,因為这样的喜事,而沖淡了本來的悲憤和伤痛。

        秦王宫.凤鳴殿

        楚云看着眼前与云輕湊在一起的上的上官勁,眉眼中微微闪过一絲疑惑。

        “很像,是不是?”墨离看了眼楚云道。

        楚云闻言知道墨离说的是什么,微微点点头。

        云輕早巳经給陛下说过她和上官勁是什么关系,因此陛下妒忌归妒忌,却也没再冒火,只是他们怎么看总覺得这兩人長的很像。

        那眉眼,鼻樑几乎是一个模子出來的,云輕与丁飞情在脸型上,都是瓜子脸,但与上官勁却五官很像,兩人在一起,不会令人覺有男女间之感,却似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覺,好生奇怪。

        对視了一眼,楚云和墨离拿着呈上給云輕过目的礼单准各离开,当然云輕是不在意这些的,全让丁飞情給代勞了。

        “王后韓国雪王妃到了,正來拜見王后。”兩人还没出门,墨銀突然前走來稟报。

        后宫的人,一般后宫接待,韓国雪王妃,是要云輕接見的。

        云輕和上官勁一听齐齐抬头。

        “母妃到了!”上官勁喜悅之色一闪。

        “來,我们一起去見。”云輕伸手拉过上官勁的手,微笑着就朝门外走去,在一旁下棋的飞林,暮霭,和小左小右摆弄礼单的丁飞情,立刻抬头,二话不说跟了上,也不知道他们跟去干什么。

        才下了兩級白玉阶梯,一頂八人抬着的軟轿就巳经來到,我鵝黃的色泽,四面流苏,把外面的一切风雪都挡住,好生华貴。

        “王后亲迎,本宫愧不敢当。”一道軟軟的声音仌軟轿里傳出,听上去很甜和輕柔。

        八人单膝跪下,立刻旁边跟隨在側的兩宫婢上前,从中间分开軟轿的流苏,露出里面一身淡紫色的宫裝。

        鬓額低垂,雪王妃弯腰从軟轿中走出,雪白的軟靴子輕巧的踩在玉阶上,这一舉手一投足,的风华,不用看長相,这必然也是一絕代佳人。

        蓮足輕移,雪王妃还未抬首,巳上前兩步,微微朝着站在玉阶上的云輕,微微躬身一礼。

        她原是妃子,虽然是韓国后宫之首,却名份上不及云輕來得尊貴,更何況現下她韓国要依附秦国,自然这礼數就要做足,身段要放的低,讨好于秦才是。

        云輕見此立时微微拂袖,扶起雪王妃,溫和的道:“无須多礼。”

        站立一旁的上官勁見此喊道:“母妃!”一边伸手去扶雪王妃。

        雪王妃闻言微笑着抬首说道:“久闻王后仁和,寛厚之名,今日一見,本宫才知道……”一话还没有说完,声音突然而止,雪王妃帶笑的双眸骤然定住;,定定的看着云輕額头的那朵櫻花胎记。

        雪王妃那抬起的面,精致得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跡,尖尖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如黑夜一般黝黑的双眸,很美,那五官,简直就与云輕相似之极,一样的瓜子脸,一样的眉眼,与云輕站在一起,看上去犹如兩姐妹。

        站在云輕身后不远处的飞林和暮霭对視了一眼,眼中各自闪过一丝未知的含义。

        楚云、墨离、墨銀也是微微一怔后,垂下了眼眸,不知道想什么,而丁飞情脸一直維持着微笑,什么异样的的表情都没有。

        感覺很亲切,就如上官勁給她的感覺一般,亲切的紧,云輕看着眼前的雪王妃,感覺果然如她想象般好。

        当下笑着搀扶着雪王妃的手道:“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太冷,我们進殿再说吧。”边说边拉着雪王妃朝殿內走去,上官勁紧跟而上。

        身后的飞林等人看着進殿的三人,齐齐挑眉。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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