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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被人出卖


进门那管事便笑的一脸献媚来找眦懿,说了几句恭喜眦懿得新宠的话,这才说明来意,原是那白釉要他过去呢!

        白釉跟着那管事去了正厅,便见那管事坐在那头独自斟酒,见她来了,便放下酒鐏,笑道:“快些来坐!这几日倒是麻烦你了。”

        眦懿也笑,道:“不麻烦,能帮到大人您便是小的的荣幸!”

        “来来来,快坐!”那官员指着凳子,又感叹道:“眦懿兄你真是有胆识啊!”

        眦懿听他这称呼,也接下来了,只回道:“白釉君不知啊,眦懿只是凑巧撞大运了罢!”

        白釉听这话,只哈哈笑着带过,不再提了。

        眦懿和这人又谈笑了几句方道:“唉,我做了这般冒险之事,只不晓得大人还能为府上谋事否?”

        白釉摸了摸胡子,又捋了一把,他自是听的出这小斯一句话里头九曲十八弯的意思的,便爽朗一笑,道:“自然是能的!不过杂役终究是委屈了兄弟,不若兄弟来我府上做位谋士,食客?”

        眦懿是怀着谋求高位来的,在这里当个谋士或者食客绝对满足不了她,但是这是目前她能当上最好的位置了!更何况……她睫毛微垂,她知道了这白釉的这么多事!想出去怕是该不容易了!

        两人又好生说了几句话,府中便来了一穿着贵重之人,眦懿见白釉猛的便白的脸色,估摸着前来这人不是个普通角儿,犹豫再三,还是起身告退了。

        眦懿走到自己新搬过来的小院子,猛的撑着身边的柱子歇了会儿,酒劲上来了,她几乎都要站不住,又静立了一段时间,晚风吹的酒稍微醒了些,便进了屋子倒头大睡,被酒灌迷糊的脑子,却是没有那些个功夫去想那华服之人来的目的。

        深夜,祥瑞客栈。

        小二把抹布甩在肩头,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困觉。

        “你走快点!”那身着华服之人尖细着嗓音,道:“难到还让咱家的公子等你不成?”

        白釉擦了擦汗,心绪气短,连连道:“不敢不敢!”

        “哟,几位客官,这么晚了,您儿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长得讨喜的店小二凑上来。

        华服之人挥开那小二,把白釉往天字二号房中带,那小二见白釉不打算再另住一间房,便撇了撇嘴,不凑上去了。

        白釉进了门绕过屏风,见着里头坐着喝茶的人,腿一软,扑通便跪下去了。

        那座上之人正是太子云浮,把茶杯放下,见着白釉这般姿态,便轻声道:“提督这是怎地了?怎么一进来便跪下了?”

        白釉捻着袖子胡乱的擦了脸上的汗,这动作不经意惹得云浮皱了眉,又松开。

        白釉犹豫道:“太子此次暗中找我来,定是有要是,数我这平庸之辈怎地能得入太子您的法眼?恐是沾惹了什么是非,但数最近我身旁的大事,便非那府中着火,账册丢失一事不可了!”

        “呵。”云浮点了点头,道:“你倒是还晓得事,不过那账册果真是给贼人盗了去了?”

        白釉伏在地上,恨声道:“是啊!那贼人委实可恶了,小人当时于塌上休息,不时便被烟雾熏醒,那时火势已是大旺,亏得当时有一家中食客跑来营救某,否则某估计便已葬身火海了!”

        他说的泪声聚下,脸上一片感动之色。

        云浮脸上依旧平淡,待他说完,问了句:“说了吗?”

        “说完了!”白釉点头,又狐疑道:“斗胆请问,太子此次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云浮叹口气道:“自然是为了抓你的。”说完不等白釉反应,便又快速道了声:“把他抓起来送到大理寺监牢!”

        话音刚落,房间中也不知从何处冒出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按住挣扎不已的白釉便往外拖。

        “慢着!慢着!太子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不!我知道主谋是谁!太子听我说啊!”白釉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如果真被这样拖出去,那可就完了!

        大理寺监牢是什么地方?是一个能把人逼疯的地方!里头恐怖的刑罚只传出去一两个便让人白了脸色,噩梦连连,进去里头的人没有一个不招的,至于招的是真是假他便不知了。

        “慢着。”

        屋子里头穿出一个有些懒散的声音,白釉苍白着脸色,大口大口的喘气。

        “拖进来。”

        又是云浮的声音。

        白釉连滚带爬的圃拥在云浮的脚下,颤声道:“太子殿下!下官定吧下官知道的都说出来!”

        云浮有些恹恹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云浮其实根本没打算把这白提督关进那大理寺监牢之中,先不说关进去怎么样,就是把这人送进普通监狱都是难办。

        席屋的东西,席屋自然是要护着的,更何况一个提督,他只凭着一个太子身份就想把这人毫无理由的关进去?当然不成,这一切不过是诈这老东西而已。

        之前他拦下那小官,擅自埋了洛将军家的尸首,父皇本便是不满意,这次的这个机会便是他抓住席屋一大把柄之时,只是没想到这白提督竟是个蠢货,局势还没明朗,就来了这一趟戏搅浑水,可是气着他了!

        白釉喘了口气,道:“是眦懿,我府中那食客!下官怀疑他是别人派来偷取这账本的,故作疑阵放了把火,为的是毁的一干二净!”

        眦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酒醒了一半,头痛的怎么都睡不着,而且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慌的不成样子。

        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的烛火一闪一闪的亮着,床头的香冉冉飘出细白的香烟,眦懿慢慢闭上眼睛。

        “碰——,人在这儿!”门被推开,雨顺着屋檐飘进门内,打的地上的毯子湿漉漉的。眦懿抬头猛的坐起身,抬头但见一群披着蓑衣,配着相同服饰的许多人围在她门口,放在被子上的手捏紧了被褥,眦懿抿了抿唇,呵斥道:“这里是提督府!你们岂敢乱闯?”

        这话惹得那群人哄笑一声,一个个挤进屋子里,领头人的那人说:“就是他了,拿下快些走,这天儿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说着自顾自的往那明明灭灭的烛火旁走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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