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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渔翁得利?


肯定得去医院的,谁知道刚才有没有吸进去毒烟?

        来不及等救护车,法医开车载我们去医院。

        容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衣服让我们穿上,他看到我怀里揣着的盒子向我伸出手来:“我帮你拿,你先穿衣服。”

        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怀里的木盒子了,我怎么可能给他?

        他想了想说:“要不你放在车座上?”

        “你先下车,我再换衣服。”

        “那我转过身?现在在马路上不好停车。”

        我不是怕他看我,我是怕他觊觎我的宝贝首饰盒。

        我很戒备,换衣服的时候格外精分,毛衣套了半个头又掀开去看我发放在车座上的盒子。

        我如此鬼祟,西门问我:“简寺鹿,你盒子里头是什么宝贝,看你一直捧着。”

        “关你屁事。”我啐她。

        反正,这一车的人我一个都不相信。

        我干脆一手捧着盒子一手套毛衣。

        然后,我手一滑盒子就掉在了车里,哗啦一声,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掉了出来。

        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宝贝。

        我脑袋上套着毛衣就赶紧弯下腰去抢救我的宝贝。

        里面的首饰都洒了出来,我的戒指,项链,我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回我的首饰盒里。

        咦,这是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外面还套着绒布套。

        我拿起来藏在毛衣里,把里面的东西从绒布套里面倒出来,哦,是一枚印章。

        首饰盒里怎么会有一枚印章?

        我哈了一口气,在手背上印了一下,借着窗外斑驳的霓虹辨认了一下,认出是我外婆的名字。

        我脑子电光火石之间,我兴奋地发现这就是我外婆的印章。

        哈,兜兜转转居然在我这里!

        哦,哦,我明白了为什么管家伯伯特意把这个小小的首饰盒给我,明明外婆还有很多个巨大的首饰盒他没抢救下来,偏偏留下了这个。

        原来我外婆的印章在这个首饰盒里。

        我检查首饰盒,发现这下面还有个暗格,若不是我把首饰盒给摔开了压根发现不了这下面还暗有玄机。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最近忘了找印章然后它就出现了。

        我若获至宝,赶紧把它重新放回盒子里的暗层里。

        我收好首饰盒穿好衣服,审视车里的人。

        法医目不转睛地开车,西门抱着又睡着的小轮胎,容衍看着窗外目不斜视。

        看上去这些人都没留意到我在做什么,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去医院做了检查,都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我们没有吸入毒烟之类的,身体好的连维生素都不用吃一颗。

        我们临走前我去护士台多了一句嘴,我问护士:“这里是不是有个患者叫贺一炀?”

        护士查了电脑告诉我:“是,他在八楼。”

        “好的,多谢。”我直起身来跟西门他们说:“你们先带小轮胎回去。”

        “你要干嘛?”她拉住我。

        “去探病啊!”我挣开她的手:“别吵吵,你先走。”

        我走进了电梯,等我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容衍已经在电梯外面等我了。

        他是乘火箭来的,这么快?

        “警察在等我们录口供。”

        “你们先录,我去会会故人。”我想去看看那个皮蛋到底变成啥样了。

        现在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升华了,  他想弄死我,我想弄死他。

        只是,我是嘴硬但是他却真的要弄死我。

        如果不是法医来找我们,现在我们全变成熏肉了。

        “简寺鹿。”容衍按住我的肩膀:“稍安勿躁。”

        “我不会揍他。”我抖开他的手走进了病房。

        贺一炀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浑身一震,立刻往床里缩了缩。

        他的肢体语言出卖了他,他这么怕我是因为他心虚。

        啊,贺一炀,以前他还可以称作是帅哥,现在呢,他的脸变成了一颗乒乓球,没有眉毛没有睫毛,发际线那一块我缠他眼睛的时候不小心也粘上去了,现在他的脑袋也秃了一小半,有点像清朝的辫子头,前面都是剃光的。

        所以,贺一炀丑的令人发指。

        我走到他的床前,微笑着拔下了他手背上的针头。

        “简寺鹿。”他很恐惧:“你干什么?”

        “别扮猪吃老虎了,贺一炀,托你的福,大年初二我外婆的房子被烧的像圆明园一样。”

        “简寺鹿,你的仇家不止我一个,想让你死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他眼中的恐惧渐渐消失,被愤怒代替。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谁不了解谁?

        在我面前装,怪没意思的。

        我在他的床前坐下来,凝视着他的丑脸:“白芷安来看过你这张脸么?”

        “简寺鹿,我觉得我们完全没必要弄成这样,我们鹬蚌相争让那些渔翁得利。”

        “渔翁是谁?”我愿闻其详。

        “容衍。”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挑拨离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容衍挖你祖坟了?”

        “简寺鹿,你想一想,我们闹成这样两败俱伤,得利的肯定是容衍啊,他一方面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你如果出事了他就是遗产的继承人。”

        “所以。”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你就放火连容衍一起烧死?”

        哦哦,贺一炀真是够毒。

        “火不是我放的,简寺鹿。”贺一炀坐直了身体伸长脖子跟我讲:“听说是那个法医过来救了你们,你想一想如果不是他和容衍里应外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如果是他放火,为何连自己也困在里面?”

        “如果真的身入险境了,法医怎么会突然出现?”

        贺一炀思维缜密,逻辑清楚。

        活埋那一下子没把他的脑子给吓成豆腐脑,反而更清晰。

        我冷哼,拍巴掌:“你好棒,甩锅甩的这么远。”

        现在我也不能把贺一炀怎样,不想再跟这个人废话,我转身走到门口。

        “小鹿。”贺一炀忽然又煽情:“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疼爱的人是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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