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134 同床共枕,祁先生和他的小兔子

134 同床共枕,祁先生和他的小兔子


一室寂静,以濛听着浴室里‘唰唰唰’地流水声,静默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出神。

        其实现在的她很想知道:

        ——洞察力十足,祁邵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祁邵珩洗了澡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本以为早该睡了的人,却见她正坐在*上翻着书页。

        一室的寂静,台灯的光很暖,他的妻子手里有一本书,正慢慢看着买乌黑的发垂下散在一边,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就这么远远看着她,温软,乖巧,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的以濛是祁邵珩最喜欢看到的。

        温暖的光线里,妻子翻着书坐在*上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以濛给了祁邵珩这样的一个错觉。

        可他明白错觉就是错觉,他的小妻子如此怎么可能是等他呢?

        阿濛不过是用看书掩饰她此时内心的慌乱罢了,小女孩儿的心思他摸得透。

        走了几步坐在*沿上,祁邵珩说,“太晚了,阿濛别看了早早睡吧。”

        抽走了她手里的书,以濛看着他将书签给她压在了自己刚看到的那一页上,而后祁邵珩直接关了台灯。

        以濛明白,他这不是商量。

        虽然关了灯,可依旧有月光入室,并不觉得暗。以濛从幼年起对黑暗有些抵触,祁邵珩故意将卧室内本该在左侧的*位移动到右面,就是方便晴朗的夜晚有月光正好照进来,阿濛不觉得害怕,如果到了阴天,他就打开露台上的壁灯,只为让她睡得安稳。

        黑暗中摸了摸以濛的头,祁邵珩说,“阿濛,你睡里面吧。我怕你晚上滚下去,晚上我还要下*抱你。”

        “.......”

        “来,抱你进去睡。”

        将以濛抱到*的里面放下,便又有一个问题,被子只有一*是两个人可以一起盖着,可是枕头总不能两个人一起枕着。

        祁邵珩占了以濛的枕头,她枕什么?

        现在到书房去拿,太麻烦了,祁邵珩下了*迎着月光从沙发上拿了靠枕给她。

        “今天太晚了,我们不折腾,我枕你的枕头,阿濛枕你的小兔子好不好?”

        以濛,“......”

        ‘小兔子’是祁邵珩给以濛买得抱枕,她总喜欢靠在竹藤椅上看书,竹藤椅好是好,但是靠久了总觉得硬,对脊椎不太好。

        见以濛有时候看书看久了会一下一下揉着肩,祁邵珩就留了意。

        从英国回来,给她带的礼物不是钻石,不是名贵的珠宝,而是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对‘小兔子’抱枕。

        见祁邵珩霸占了自己的枕头,却被‘小兔子’抱枕放在她要睡的地方,以濛问,“枕头是我的,你怎么不枕着抱枕?”

        “......”

        祁邵珩又说,“阿濛要是不愿意枕着‘小兔子’,到你先生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好不好?”

        她迅速躺下,闭起眼说,“那我还是枕着抱枕吧。”

        祁邵珩:“.......”

        ——果然他的妻子依旧相当嫌弃他。

        一室寂静,两人在同一张*上共同盖着一*被子,祁邵珩将*幔放下来,似的这样的一张*形成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两个人的距离仿佛更近了。

        结婚后,第一次两人如此同*共枕,祁邵珩享受着这样的安逸和宁静。

        再回头,他看到本来和他一*被子的人,宁肯不盖被子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是在一张*上,中间的巨大空间生生将两个人隔在了一边,而这中间的隔阂是什么祁邵珩明白,是她对他心的隔阂。

        就这么给他一个冰冷的背脊,什么时候她才能无所顾忌地睡在他身边呢?

        他翻身叹气,问,“阿濛你睡着了麽?”

        她依旧背对着他没动,闷声说了句,“睡着了。”

        “........”

        睡着了还能说话?祁邵珩笑,他妻子别扭,他不能随着她,不断得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阿濛。”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以濛明显吓了一跳,她瑟缩了一下,被他用手臂翻转过来身子,正正得面对着他自己。

        受了惊,以濛霍然睁着眸,有些无措地对上了祁邵珩的俊脸。

        “不是说睡着了麽?”黑暗中,他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笑。

        他伸出手臂,步步逼近,他要抱她,她才不给。

        *上是个太过危险的地方,暗夜,没有灯光,一男一女,终究都是在暗示着什么。

        因此在*上以濛不仅不给抱着,连碰一下都不行。

        她后退,他靠近,步步紧逼着,他不肯放过她。

        直到以濛的背脊抵上了雕花木*的内侧,坚硬的雕花木告诉她再也无处可逃。

        她的脸色骤然苍白。

        ——心机,这又是祁邵珩的心机!

        怪不得刚才强势地把她抱在*的内侧,不是为了怕她掉下去,而是防她逃跑。

        想到这儿,与此同时,靠近她的男人一出手,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以濛背脊一僵,出了一身的冷汗。

        祁邵珩感觉到了她的瑟缩,急忙伸出手去轻抚她的后背,以表示安抚。

        “祁邵珩,放开我,不舒服。”

        “抱着你,没有枕头枕在我手臂上就好了。”

        “不用,我有抱枕。”

        “阿濛原来是想枕着‘小兔子’?”将一旁柔软的抱枕塞进以濛的怀里,祁邵珩说,“你抱着它一样的,你抱着它,我抱着你,这样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

        逃不了,事事依靠着他,不做声,她只能给他抱。

        寂静的夜,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她被祁邵珩手臂强势却温柔的环抱着。

        他们靠的很近,隔着薄薄的睡衣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靠在祁邵珩的怀里,以濛睁着眼望着手里的抱枕,虽然看不清,可她大致可以看出兔子的轮廓,和可爱的五官。

        这个以兔子头的部分做的靠枕,比以濛的脑袋都大。

        仅有月光透进来的昏暗室内,她抱着它,和它静默地对视着。

        小兔子在看她,她也在看小兔子,小兔子是笑着的,可她的嘴唇紧绷,眼神游离。

        他们的眼睛都睁得很大,小兔子不睡觉,以濛同样也是睡不着的。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祁邵珩,以濛睁着眼睛盯着抱着看了多久,他就看了她多久。

        以濛在祁邵珩的怀里,被他抱着以相拥的姿势躺着,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背脊僵硬的厉害。

        第一次,第一次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不单单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而且还被他抱在怀里躺在一张*上,盖在同一*被子下。

        即使是父亲,是和她一起成长的宁之诺他们都没有过如此近的相互贴近和倚靠。

        苏以濛和宁之诺不是没有在一张*上躺着过,只是那时的他们全都是穿着平日里的衣服,不逾越不靠近,甚至连拥抱在*上都不会有,只是单纯的手牵着手,一起慢慢入眠。

        以前,宁之诺的左手牵着以濛的右手入眠,让以濛觉得安逸,舒服,有安全感,那么的亲昵就像是左手在握着右手;

        现在,祁邵珩抱着她,手臂扣在她的腰际上,让以濛觉得强势,窘迫,心跳的异常的快,这样的有意靠近她总是有种被压抑,被侵占的错觉。尤其是,她的心跳太快了,连呼吸都被他身上清冽的冷薄荷味道占满了,祁邵珩的靠近,只会让她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所以,现在的她不敢随便乱动,怕一乱动只会造成更深层次的身体与身体的接触甚至是纠缠。

        “乖,闭上眼。”见她一直没有睡着,他知道她今晚又失眠了。

        ——和丈夫一起睡觉的第一次,怎么能让妻子失眠呢?

        祁邵珩的一只手覆在她的眼皮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太阳穴已经眼部和额头上的穴位,给她放松。

        阿濛睡不着,他陪着她,总好过于她一个人这样出神游离思索着到天亮。

        太阳穴的酸痛感缓解着,以濛不得已只能闭着眼却听祁邵珩在她耳边说,“阿濛,今晚睡前看了什么书。”

        “仓英嘉措,爱情诗集。”

        “最喜欢哪首,背出来。”

        以濛,“......”

        背给他听,他以为他是她教授,还是导师。

        以濛知道这人的意思,他又在耍心机了。

        背诗句?

        无非是想让她念情诗给他。

        她哪里那么容易上当?

        就是不要掉进他设的陷阱,以濛开腔,开始背:

        “第一最好是不相见,如此便可不至相恋。

        第二最好是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用相思。

        ........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暗夜里,祁先生的脸色变了。

        *

        还有更新,估计会晚,也许在凌晨,最近身体有点小难受,亲们谅解,莫催更。月票这个月无所谓了,下个月一定要给阿濛和祁先生投票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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