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终于有了进展
林立早早地到了队里，却发现欧阳菲早就站在屏幕下发呆了。
他抬头看去，屏幕上画了一幅思维导图，正中间却是第一建筑，左边写着仁清医院儿童猝死案，右边写着养老院凶杀案。两个案子的肩头都指向了何春花，在何春花的下面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旁边写着，谁是凶手？
林立有些诧异，一方面是诧异欧阳菲竟然会这么早就来研究案情，他还以为，昨天那么累，那么晚，欧阳菲这大小姐是要睡懒觉，找理由迟到了。
这是林立自凌霄案后又一次对欧阳菲有一丝佩服，看她的眼神里都多了一分赞同。
更让他惊异的是，欧阳菲写在正中间的那个第一建筑，说是惊异，不如说是有一丝欣喜。他一直认为凌云和养老院的杀人案是脱不了干系的，他曾经想过，那凶手选择那一天杀人，不是因为养老院来了一群警察义工，而是凌云来养老院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凶手的目的就是在警示凌云，他会将所有害他女儿的人都一一解决。
“师兄。”
一看到林立，欧阳菲那种小女人的娇羞就表现了出来，她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桌上，拿出一个暖壶：“师兄，肉粥。”
“又是你家阿姨煮多了？”林立接过粥，戏虐着。
“嗯，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壶。”欧阳菲果然从她的桌子下拎出了七八个暖壶来，一一发放，“这几天，大家都累了，所以，熬点肉粥给大家暖暖胃。”
林立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一丝失落。
正待要说什么时，李海诚打着哈欠和蒋清，牛哥一起来了。
“有粥喝啊。”牛哥看到桌上的暖壶，惊喜地嚷，“我今天被海诚从床上拽起来，早饭都没吃呢，这粥，真香。”
“你们个个都有，是你们家菲姐给的福利。”林立笑道，“菲姐说，喝了她的粥，就得好好地干活，不然，队法处置。”
牛哥憨厚地笑笑，李海诚早就端起粥呼哧呼哧喝起来，那蒋青却调皮地立正敬礼：“喝了菲姐的粥，我就是菲姐的人，上刀山，下火海，唯菲姐这命而从。”
“谁要你啊。”牛哥擦了擦嘴，“我们菲姐心里有一片树林啊。”
“牛哥，你说的那片树林是不是林哥啊。”李海诚孩子气地问道。
“你们，不要胡说了，再胡说，连米汤都不给你们喝。”欧阳菲嚷着，一脸俏脸通红，像窗外那盛开着的桃花。
“就是，你们这些人啊，有好吃的还贫嘴，我看你们把菲姐惹恼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好吃的粥噢。”林立见欧阳菲一脸娇羞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大海一般的眼睛让他的心头有一丝的颤动，连忙回过头，骂着蒋青。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肖远走了进来，他一问，原本在笑着的几个人都闭了嘴。
“肖队，我带来了粥，你趁热喝。”
“好。欧阳菲，能关心同事是对的，我也知道你家条件不错，偶尔带点东西大家分享我也没意见，但是，现在上班时间，我们不是应该以工作为主，以破案为主吗？你们大家都要注意这一点。对了，昨天晚上……”肖远一边接过那暖壶，一边喋喋不休地教训起大家来，可是谁也没兴趣听他讲下去，一个个都围到了幕布下方，盯着欧阳菲在幕布上写的那幅关联图。
“好，你们先预热一下，我把这粥喝了就来，这粥，还真挺香的。”肖远说着，拎着暖壶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你们怎么受得了他的啊。”蒋青拉过林立，“我和牛哥才来这几天，就已经受不了这家伙了。”
“就是，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把粥喝得嘛嘛香。”牛哥附合，同时给了肖远一个鄙视的眼神。
“好啦，你们俩，都来这里大半个月了。”林立笑，“快点都去收拾一下，我们来研究案情了。”
欧阳菲和大家讲了昨天晚上她收获到的信息，林立在何春花的下面补了一个莫院长，然后也打了一个问号？
“林哥，你这问号是什么意思？”李海诚不解地问，眨巴着他的小眼睛，一只笔在嘴里轻轻咬着。
“这就是我要交给你的任务了。”
林立的话一说，李海诚的精神就上来了，挺直着胸脯等着林立给他任务。
“我要你去调取仁清医院原院长的dna记录，然后和现在的莫院长做一下对比。”
“师兄，你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林立点了点头：“不过，这需要证据，一旦有了证据，我们就能好好地和这位莫院长聊聊了。”
“好的。”李海诚爽快地答应着，“上次，洛队请莫院长来喝茶时，我特意留下了莫院长喝咖啡的杯子，对了，我还留了那个叫凌云的人的咖啡杯。”
“你这小机灵鬼，还真有你的。”林立对着李海诚扬起了大拇指，“那就更简单了，今天中午吃饭前能给我答案吗？要是有好消息，中午饭我请。”
“什么好消息？”洛宾推门而入，他的眼睛一片血红，应该是一晚上都没睡。
“洛队。”大家都关切地看着他，“小洛洛好些了吧。”
“洛洛，还好。”洛宾嘴里说着还好，眼眶却瞬间红了，他吸了吸鼻子，挤出了一个笑来，“刚刚，你们说有个好消息，是个什么好消息？”
林立又将昨天晚上他和欧阳菲的各自收获说了一遍。
洛宾一边听，一边用擦着鼻子，不时发出嗤嗤声。
“洛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欧阳菲移了一张座椅过去，“我还带了粥给你，先把粥喝掉吧。”
“还真是饿了。”洛宾笑，走到林立面前，“林立，下一步该怎么走，你先把你的看法和大家说一下，我去餐厅喝完这粥再来。”
林立点了点头，大家让出了一条道，让洛宾往里走。
洛宾拎着那暖壶往前走，身子却有些歪斜，看得出，他的身心都很疲惫。
“海诚，你打个电话给你那洪哥哥，问问小洛洛的情况。”
“好。”李海诚拔通了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掉了，“洪哥哥说，小洛洛的情况有些严重，有可能他们医院没能力治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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