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那个毒液
“斯塔克，她们说你总是很忙。没有时间管我。”瑞贝卡吃着手里的甜甜圈，只一口她便爱上这样甜腻的感觉。或许这就是父女两之间的默契。同样的喜欢甜点。瑞贝卡回想起，那些或金发或红发的小姐姐们围在她身边，说着想成为她的“知心人”这样肉麻的话语。
托尼帮瑞贝卡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由于他穿着战甲的原因，力量控制的不太好，瑞贝卡的脸扑到甜甜圈上。托尼将手藏在背后，“女孩，怎么会呢？我现在不是在陪你玩吗？我可是把生命中最后的那么点时间，留出来给你。”
“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不用这样折磨我。”瑞贝卡脸上贴满了色彩斑斓的小糖果以及食物碎屑。看上去可爱极了。她金色浓密的长发被风轻拂，瑞贝卡满脸天真的看着托尼。
托尼沉默了，他无法理解瑞贝卡的话。
视线拉远，这对父女两坐在大型甜甜圈装饰品上。他们的下方是一家甜品店。而房屋顶部的装饰品就是店内主打的甜品，甜甜圈。这是托尼为数不多喜爱的食物，所以这家店其实已经被托尼给买下了。冠以“斯塔克”之名，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店内的生意火爆极了。
可这里是旧金山，居住着很多艺术家、作者和演员。每每都会出现新的爆点。所以斯塔克家的甜品店只火了一时。
“先生小姐，请你们从甜甜圈上下来。”一位黑人站立在地面上，他抬头看着托尼。
托尼摘下墨镜，看了眼黑人男人。回头问瑞贝卡：“你认识他吗？他在叫你呢。”托尼显然是真的这位黑人的大名。尼克·弗瑞，那个名字特别长的组织部长。可他的性格让他不是那么的遵循常规。
“不，谁知道呢。我只是个被囚禁在家里的可怜女孩。”瑞贝卡摇头晃脑，她语句里都是对托尼将她锁在房间里的不满，不是被锁在别墅里，就是被锁在斯塔克大厦里。原因只是因为，瑞贝卡从楼顶上跳下去，冲向行驶而来的公共汽车。甚至去调戏一只大型犬，以至于被追得满街跑。
这让《纽约杂志》又找到了新闻热点，那位突然被斯塔克带进大家视野中的斯塔克小姐，她的一系列奇怪行为。媒体借此抨击托尼的家庭教育问题。
瑞贝卡成为了纽约的名人，此刻她坐在托尼的旁边。他们处在甜品店里。正对面坐着尼克，他的身边站着那位已经在瑞贝卡跟前混了个脸熟的女人。她有着红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当她注视着人的时候，人们只会被她深深吸引。因为她的双眼，有种知性与理解的讯息。好像对所有人，她都是如此深情。
“我们把周围的区域清空了，但不知道能保持对久。”红发女人说话十分的简洁，她的声音带着些暗哑。话毕，便与托尼对视上。
托尼认出，这位就是小辣椒的助理。没想到她就是弗瑞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你被开除了。”
“你说的不算。”红发女人张扬的笑了下，便看向瑞贝卡。“不知道，你是否介意，等会我要做的事情。”
“不在意，娜塔莎。”瑞贝卡摇头，她将身体靠在软软的背垫上。呈现放松的状态。她其实并不明白娜塔莎说的“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可这不妨碍她答应啊。瑞贝卡在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的小姐姐里，最喜欢的便是这位红发女郎。
然而托尼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瑞贝卡，他说：“你也被开除了。小叛徒。”
瑞贝卡眨眨眼，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托尼将她从孤儿院带出来。就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而瑞贝卡就担任托尼女儿这个“职位”。瑞贝卡不懂这只是调侃的话语，她满是高兴的说：“你是说我自由了！”
托尼用手捂住了脸，瑞贝卡的教育该提上日程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个文盲。
就在这时，娜塔莎朝托尼脖子注射了一针试剂。
“天啊，你们想把我的肾偷去卖了？”托尼夸张的说着，这一幕真的很像。用药剂注射让被害者陷入昏迷，之后带去黑心医院进行器官摘除。
“你注射的是毒药吗？”瑞贝卡满眼期待的看着娜塔莎，“能给我也来一针吗？”
娜塔莎微笑道，“不是，也不能。”
“□□吗？”
“不是。”
“吗啡吗？”
托尼用手上的墨镜敲了下瑞贝卡脑袋，“闭嘴。你的想法很危险，孩子。”
瑞贝卡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就在刚刚。她被托尼赶了出来。理由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应该知道。不过，托尼还算的上是个心细的父亲。他让娜塔莎带着瑞贝卡出去逛逛。
这条街道，并不是处于市中心，楼房建立的不高。远处有家小卖部，牌匾上的文字是中文。除此之外，陆陆续续的行走着，他们有的穿着t恤和九分短裤。有的穿着皮夹克和黑裤子。这与瑞贝卡在纽约看见的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完全不同。更多了丝清贫味。
“娜塔莎，其实你们不用在意我的。”瑞贝卡轻声说道，“一个希斯奈会照顾好自己。”
娜塔莎蹲下身，她的手抚上瑞贝卡的肩膀，“你是个孩子，瑞贝卡。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人挡住你的面前。”这个女人的眼里带着瑞贝卡无法看懂的光芒。年轻时的娜塔莎，她曾光辉亮丽，她是那样的美貌与能力兼并。然而她的职业是特工，为此，她被剥夺成为母亲的权利。
瑞贝卡的出现是那样的偶然，在娜塔莎的眼里。瑞贝卡是那样的乖巧懂事。娜塔莎幻想中她也有位女儿，就像瑞贝卡那样漂亮可爱。
等娜塔莎清醒过来时，瑞贝卡早已不见踪影。
瑞贝卡跑进这家小卖部，她和托尼出门时已经是下午。现在时间到了晚上。小卖部里色调冷清，收银台旁坐着位身穿粉色毛衣和花裙子的妇人。她看上去五官扁平，并不是西方人的长相。瑞贝卡走到她的前方，“请给我来一份巧克力。”
妇人独自经营着这家小卖部，平时买些生活用品、速食和零食。她闻声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就在她感觉到奇怪的时候，一只小手伸到柜台上面。放了张美金到桌子上。
“抱歉，巧克力所剩无几。这几天还没进货。”老板娘将手上织着的毛巾放下。
瑞贝卡跳起身，上半身扒到柜台上。“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嘛？”
老板娘看着小姑娘那双蓝色的眼睛闪烁起泪光，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柔顺极了，她的皮肤也很是苍白。整个人看上瘦弱无比。她远在中国的孙女长的是圆滚可爱，虽然她的儿子因为老板娘不给他们打钱的事情，断绝关系了。可老板娘任然记得她的胖嘟嘟的样子。
老板娘心思一动，将柜台底下的那块巧克力拿了瑞贝卡。“只剩一块了，拿去吧。把你的钱收好，晚上这里不太平。”
瑞贝卡坐在一张木制的椅子上，她的眼睛打量着店里的摆设。这家店里有卖泡面和粉条，往房间里面走，还能看见开水壶这样的电器，除此之外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盆和碗。这和瑞贝卡以前所接触到的完全不一样，她还看见了两根木枝状名为筷子的东西。
直到一位男士进来，他身穿黑灰色的大衣外套。内搭灰色保暖衣，或许这位男士正处失意的情绪中，他的胡子看上去很久没有刮了。男人名叫埃迪，他确是被开除了。而他身上也发生了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他身体里有着一只“寄生虫”。
“晚上好，陈太太。”埃迪嘴角没动，却有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他身体里响起。
这家店里的老板娘，也就是陈太太，她回复道：“晚上好，毒液。”
“巧克力还没有到货。”陈太太看着往里走的埃迪，她提醒道。这个男人身体里有着不属于地球的生物，陈太太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被毒液吓一跳。现在她却可以侃侃而谈。
“不，我们说好的。”埃迪面无表情，他走向陈太太。
“不然呢，你不再保护我了吗？”陈太太看着对面的男人，她隐约听见埃迪说，“绝对不行，不能吃……”
“那么，她为什么会有巧克力？”埃迪把视线看向瑞贝卡坐着的地方。他慢慢的走向瑞贝卡。
瑞贝卡手里拿着快拆开包装的巧克力，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痛苦。像是在隐忍什么，又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瑞贝卡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怪人。瑞贝卡最喜欢怪人了。因为与他们玩耍会让瑞贝卡感到高兴。
“巧克力，我还没有吃。你想吃吗？”瑞贝卡将巧克力举在埃迪的面前。这让的埃迪又走进了些。
然而就在下一秒，瑞贝卡将巧克力一口吃下去。她露出一个笑容，“现在，没了。”
埃迪的脸有些扭曲，瑞贝卡看见黑影在他脸上闪烁。这个男人连动作都变得不协调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意识在控制同一具身体。而他们目前，产生了分歧。
瑞贝卡朝他做了鬼脸，便跑向小卖部里面。她还想买点其他的零食。
娜塔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瑞贝卡。这是她的失责。让这么小一个孩子走丢了，她要怎么生存呢。当娜塔莎满脸失落的回到甜品店时，托尼看了眼他身后，却什么也没说。
“瑞贝卡走丢了。”娜塔莎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告诉托尼。因为他们可是父女啊。
托尼挑眉道，“没关系，她会过的很好的。也会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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