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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授人与屁,裤留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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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却王中王的文才不提,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重量级人物。

        其实王中王很胖,但却不太显胖,这是因为他很高。所以他便是又高又胖。

        从高空跃起,猪一只慌忙从两个大汉身上滚到一边,两个大汉眼睁睁看着一块布裹着两瓣肉山压向了他们的脸。

        两个大汉倒得挺有基情,身体呈八字,这个八字的顶部便是两人的头部,而王中王的目标也是这里。

        噗……

        这不是有人在发笑,这是王中王的身体落在两个大汉身上的声音。

        他两瓣巨大的屁股狠狠砸在两个大汉的脸上,两人顿翻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这样猛砸下去,虽然下面有两张人脸,可王中王的屁股也很疼,他咧了下嘴,然后满脸通红。

        这是干嘛呢?一天多没吃饭了,他人胖,消化得又快,刚才动作有些大,他只感觉肚里一股热气如流水一样向下涌。

        王中王生性却是豪爽的,也不管这股热气是什么,一用力便尽情的释放了出来。

        噗……

        又是一声,却是王中王放的一个闷屁。

        下面的两个人先被他那如山一样的屁股压在了脸上,两人感觉呼吸都不顺了,张着大嘴呼吸新鲜空气时,突听到一声不祥的闷响。

        等到两人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要闭嘴时,已经晚了。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一个闷屁臭半晌。

        前人总结出来的话,总是经验之谈,这点不容质疑。

        两个大汉感觉一阵酸、辣、咸和叫不出名堂的气体疯狂涌进了鼻嘴里,两人只觉胸前一闷,接着眼前一花,白眼乱翻,满脸通红,手在地上乱抓,这个痛苦劲就别提了。

        王中王从地上“啊”的一声站起,把衣襟的下摆猛的掖在腰间,两手猛拍又分开,拉了个武学大师的姿势。等看到两人的反应,这货乐了:“菩萨肉身加暗香之毒,岂是你们两人所能承受的?”

        这些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贴饼子从窗台掉下到现在,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眨眼间,简直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

        可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地上的两个大汉明白了什么叫人世间最痛苦的事,那股神奇的气体必将让他们回味好久,并且成为两人一生的噩梦。

        被人坐在头顶放屁,这的确不是平常人所能享受到的。

        况且这个施屁者还是一个大胖子。

        贴饼子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一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两个大汉现在倒地不起,贴饼子不由得对王中王伸出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却不知王兄还有此神功,真乃我等楷模也!”

        得,这货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还拽开文了。

        王中王就不能见人夸他,一听贴饼子这样夸他,不由得眉开眼笑:“哎……铁兄这叫什么话,为兄对隐藏这一身的实力深感抱歉,一直想找个时间告诉你们的,奈何为兄为人低调,实在不想在两位兄弟面前炫耀,今日这两人竟敢悍然挑战为兄,为兄只能出手。”

        嘿!贴饼子一脸佩服:“刚才看两人并没有晕死过去,可王兄似用了一下力,这两人就翻白眼晕倒了,却不知道王兄刚才施展了何种神功?”

        王中王矜持一笑:“暗香之毒。”

        暗香之毒是个啥玩意儿?贴饼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暗香者,屁也!”

        王中王细心解释,贴饼子恍然大悟,又摇头晃脑:“授人与屁,裤留余臭,小弟还寻思着王兄是不是拉裤子里了呢。”

        猪一只一看两人连关心也不关心一下自己,却自顾拍马屁玩,不由得怒了:“岂有此理,没有小弟奋力一跃,咱们兄弟三个还在屋里受苦呢,你们两个相互夸赞挺卖力,难道忘了小弟吗?”

        贴饼子慌忙转身:“朱兄这是什么话,朱兄刚才虎胆龙威,一跃之功不可没也,小弟的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是小弟夸你,这实在是艺高人胆大,朱兄刚才是故意搭在窗台之上吗?”

        猪一只老脸一红,接着一脸严肃:“当然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会让这两只猪失去警惕之心?”

        高!实在是高!

        贴饼子和王中王一起伸大拇指,三人都知道对方在吹牛,可偏谁也不拆穿谁,端的是无耻加无聊。

        王中王整理了一下衣衫,背负双手看了看周围:“两位兄弟,刚才咱们干了什么?将两名凶神恶煞的大汉打倒在地,难道不应该做诗来庆祝一下吗?”

        妙!太妙了!此时应有诗。

        贴饼子和猪一只拍手附和,三人脸马上憋得通红开始酝酿。

        这仨货还跟着这里酝酿诗呢,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所谓的没心没肺,说的就是这种人。

        疤瘌脸心情不好。

        这些天他的心情极不好。

        这主要是因为陆晨胖揍了他一顿。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天天在这个贼窝里生闷气。

        听下面的小喽啰们说,陈二哥派人绑了三个胖子。初时疤瘌脸并没有在意,陈二哥他们经常干这样的勾当,疤瘌脸都习惯了。

        可听说这三个胖子跟陆晨有关系后,疤瘌脸不淡定了。

        以前欺负陆晨欺负习惯了,陆晨突然变厉害了,还打了疤瘌脸,这让他很难咽下这口气,可是他也明白,如果想找陆晨打回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难受劲就别提了,疤瘌脸感觉一股怨气在自己的肚子里怎么也出不来,都快把他给憋死了。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疤瘌脸感觉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既然打不赢陆晨,那打他身边的人也不错。

        这叫什么混账逻辑,如果让此时正在酝酿诗的王中王三人知道的话,一定会感觉冤枉死了,并且会举双手反对疤瘌脸这个决定。

        疤瘌脸打问清了三人关押的地方,一路行来,边走边想着自己该如何折磨这三个货。

        王中王怎么也想不到个诗的开头,急得在院里直渡步,不知不觉到了门边,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脸上有疤瘌的人走了进来。

        疤瘌脸面前冷不丁出现了王中王这样一张胖脸,吓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他马上镇定下来,冷冷盯着王中王。

        王中王先是一愣,接着满脸堆笑:“这位客官也是来吃饭吗?我们是听雨楼的小二,酒菜已经送到,我们先走了。”

        说完,他便想从疤瘌脸身边出门而去。

        疤瘌脸进来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大汉,听王中王这样说话,他一把拉住了王中王的衣服:“且慢。”

        贴饼子刚刚想到个开头,被突然进来的疤瘌脸给打断了思路,王中王一开口,他们便知道王中王是什么意思,边听着王中王的话,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向门边走。

        见疤瘌脸抓住了王中王的衣服,猪一只突然一声大吼,然后低头就向前冲。

        一头撞在疤瘌脸的肚子上,这记头锤极有力量,疤瘌脸应声松开了抓着王中王衣服的手,并且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王中王一把将衣服下摆掖进了腰间,两脚在地上一顿,接着大喝一声,他的身体再一次拔起,对着下面的疤瘌脸故伎重施的压了下去。

        王中王刚才用这招得手,越发觉得自己有这个天赋,不用简直就是浪费,加上被贴饼子夸得自信心爆棚,只觉得自己一次必中。

        疤瘌脸又惊又怒,自己竟然被三个看着完全无害的胖子给撞翻在地,急得他两手在地上乱抓,一把抓到了掉落在门边的门栓。

        这是一根四四方方的黑棍子,大约有一尺来长。

        刚拿在手中,就看到王中王凌空跃起,对着他压了过来。疤瘌脸想也没想,举起手中的黑门栓对着王中王的屁股插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

        王中王落地,两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原地转圈,嘴里啊啊出声,满脸是汗,样子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贴饼子和猪一只也吓了一跳,他们看得清楚,心说这根棍子要是插了进去,王中王这两年就别想下床了,这太粗了,还四四方方满是棱角,不用说这个疤瘌脸也没空在这根黑棍子上涂润滑的东西,这玩意儿谁受得了啊?

        仔细一看,王中王两手捂着的地方露出白生生的一片肉,还有血不停向下滴,而黑棍子还好好的在疤瘌脸手中拿着。

        两人松了口气,只要不插进去那便没有多大事。

        是的,疤瘌脸举得急,黑门栓并没有照准,只是捅在了王中王两瓣屁股的缝隙之间,并没有找到门。

        就是这样,仍把王中王给疼坏了,他都捂着屁股在地上转了二十七圈了仍没有停下,捂着屁股的两手都开始颤抖了。

        “我……吾乃书生,然不受凌辱,今日便与你拼了吧。”

        贴饼子一气之下,竟然有了学院老夫子的风采,说话突然比平时文明多了。

        伴随着他的声音,他两手紧握成拳,头向前伸,身子微微歪斜,蹬蹬蹬跑向了疤瘌脸。

        疤瘌脸面无表情,等到贴饼子到了身边,他举起手中的黑门栓对着贴饼子的脑袋猛敲一下。

        咚!

        贴饼子突然停下,两眼定定望着疤瘌脸,然后身子一歪躺倒在地,彻彻底底的晕死过去。

        猪一只一看情况不妙,但让他此时抛弃正在转圈的王中王和贴饼子是决不可能的。

        他啊的一声大喊,接着一脸悲愤:“今日三杰俱战死,它日江南留美名。王兄铁兄,小弟来了!”

        说完,他义无反顾的脱了下脚上的鞋,对着疤瘌脸就丢了过去。

        啪!这鞋不偏不倚,正好呼在了疤瘌脸的脸上,在疤瘌脸脸上留下了个斜斜的鞋印。

        疤瘌脸猛的站起,脸色阴沉的向猪一只走来。

        只穿着一只鞋的猪一只满脸无奈:“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湖之内有知己。这位仁兄可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向?”

        疤瘌脸面无表情的举起了手中的黑棍子,猪一只头一低,张嘴咬住了疤瘌脸的手。

        啊!疤瘌脸吃疼松手,黑棍子也应声落地,猪一只一脚把棍子踢向一边,并且大喝一声:“铁兄,接棍。”

        黑棍子对着贴饼子飞了过去,把刚刚苏醒过来的贴饼子又敲晕了。

        疤瘌脸一脸狞笑的抓住了猪一只的脖子,猪一只的表情突然精彩起来,对着疤瘌脸身后呵呵直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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