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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不愿醒


  ◎金小米在镇远侯防贼一样的目光中匆匆告辞离开了,◎

  金小米在镇远侯防贼一样的目光中匆匆告辞离开了,  镇远侯就是镇远侯,摄人的气场足足的。

  今日阳光正好,满园被大雨淋透的地面早都干了,  徐欣芮让两个大丫环把房间的被褥都搬出来晒晒,  一场雨过后,  屋里的蚊子明显多了起来,进进出出的总会带一些进去,趁早上蚊虫都往外跑把屋里再点上熏香熏熏…

  齐钧从外面进来,又是满头的汗水,  他自然而然凑到娘子面前,  徐欣芮忙拿帕子给他擦擦汗,哪知道这次齐钧竟然开口抱怨道,

  “娘子,我身上都没有帕子了!”

  徐欣芮一听,忙问跟着侯爷后面的砚青,

  “侯爷的帕子可是用完了?你再去领一些来。”

  府里有专门的绣娘做四季衣衫,  帕子荷包啥的也有专门的丫环负责,别家有那妾室通房闲时做些衣衫添补一下,镇远侯府这人口结构决定了这些都是出自绣娘之手了。

  砚青抬头看了夫人一眼,欲言又止,侯爷的帕子都被他扔给自己了,这个还是不要说了吧。

  齐钧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伸手摇摇娘子的胳膊,有些委屈道,

  “我要用娘子绣的帕子,  不要别人的。”

  ‘你以前用的不都是别人的?’徐欣芮心里嘀咕了一句,  到底这个要求并不为难自己,  就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

  “玉碧,把我装帕子的匣子找出来。”

  一个匣子打开,几乎全是洁白的帕子,这是徐欣芮嫡母的功劳,那些日子逼她做绣活,她就趁机绣了这最实用的帕子,时下没有纸巾,只这帕子哪天不得换几条啊!所有她可劲的绣了很多。                        

                            

  这兰花的帕子自己已经有了,齐钧就略过了它,把下面的绣着蝴蝶的帕子挑了两条出来,

  “这个好看!”

  拿到帕子还不够,他的手还在往下摸,一会儿从底下摸出一个荷包来,看了一眼上面绣的蝴蝶,和帕子上的一模一样,他欣喜的道,

  “我还要这个。”

  徐欣芮看了一眼他腰上的荷包,发现那荷包有些过于朴素了些,

  “拿去用吧。”

  她大方的说道,亲手帮他把荷包换上,看他喜滋滋的把帕子认真的叠好装进荷包里,自己做的东西被人喜欢,还挺高兴的。

  至于旧的荷包徐欣芮拿到手里端详了一下,她怎么记得侯爷有一个很鲜艳的荷包来着,自己当时还猜测是他的红颜知己送的,难道是不舍得用收起来了?

  “夫人,那是小的荷包,能还给小的吗?”

  砚青在旁边看自己母亲绣的荷包在夫人手里转了一圈,怕是马上就要被扔掉了,忙出声要了过来。

  “这是你的荷包?”

  徐欣芮扔给了他,试探的问道,

  “我记得以前见过侯爷带的荷包很好看的,怎么不见了?”

  砚青心里一咯噔,夫人怎么会记得那个荷包,他小心的回道,

  “那个侯爷不喜欢给扔掉了。”

  这样啊!徐欣芮就想着那可能是在西北打仗的时候在当地随便买的,就把此事给放过去了。

  砚青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把母亲绣的那个荷包收到了匣子里,而匣子里面豁然躺着一个色彩亮丽的荷包,他拿起来捏了捏里面的药瓶又放了回去。

  

  一个上午把被褥晒的热热的,屋里本该午睡的夫妻却流连在软塌上,                        

                            

  齐钧靠坐在软塌上,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徐欣芮手执画笔坐在凳子上正在他的肩头作画。

  前两日因肩膀痛说服了给齐钧扎针,当时疼痛减缓了,到了晚上又扎针他就有些忸怩了,忐忑的问道,

  “娘子,我肩上这么丑你怕不怕?”

  “不怕,”

  徐欣芮手上的银针没入穴位,抬头朝他甜甜一笑,

  “相公以前是大将军,为国平定叛乱,解救百姓于困苦,这伤疤可是英雄的勋章呢。”

  齐钧不解道,

  “勋章是什么?”

  这可说不清楚,所以徐欣芮就道,

  “明天我给相公画一个。”

  然后这雄鹰展翅的勋章就被齐钧看中了,非要娘子在自己肩头画一个。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勋章很快画完了,可是徐欣芮看着眼前的美景却有些蠢蠢欲动了,

  “相公,我给你画幅画像好不好?”

  正对自己肩头雄鹰勋章很满意的齐钧被蛊惑着点头了。

  阳光透过窗纱照进室内软塌上,齐钧半裸着上身,单手支着头,斜望着纱帐上的绣花,面无表情,若是细看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一丝委屈。

  在他斜对面,支着一个木制的三角架,徐欣芮正手拿画笔在洁白的纸上快速的挥洒着,忽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对眼前的模特不是很满意,秀气的眉头微皱,

  “相公,来看我,眼神要这样。”

  看模特眼神看过来,她微抬下巴,做了个目空一切的表情。

  齐钧却不配合了,

  “娘子,还要多久才好?”

  徐欣芮随口敷衍道,

  “快了快了,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

  “可是我胳膊酸,我要撑不住了。”                        

                            

  齐钧的声音有些委屈,他保持这个姿势好累啊。

  “噢~”

  徐欣芮忙把手中的画笔和画盘放到桌子上,小跑到塌前,笑意温柔道,

  “我先给相公捏捏肩膀,胜利就在眼前,咱再坚持一会!”

  闭眼享受着柔软的小手捏着肩膀直到小手离开,齐钧有些不舍的睁开眼,

  “我还想要一个抱抱!”

  “好好,抱抱~~”

  徐欣芮笑着扑到他怀里,双手碰到了他结实的肩膀,感觉有些烫手,一个抱抱后,两人脸上都有点红红的,齐钧依依不舍道,

  “娘子快去画,等晚上再给你抱!”

  “嘘~”

  徐欣芮忙用食指轻按他的唇,俏皮的一眨眼,

  “这话在外面不准说噢!这是我俩的小秘密!”

  “嗯嗯!”

  齐钧忙不迭的应声,夫妻之间的事是秘密,不可以说给别人听,祖母叮嘱过自己的。

  徐欣芮忙忙回去继续自己的画作,这幅美男图在她连哄带骗下,终于在日落之前完工了,两人一起坐在榻上欣赏着,徐欣芮有些得意的问道,

  “好看吗?”

  齐钧本来身上冷硬之气过剩,这痴傻之症让冷硬消去了不少,又加上她画笔之功,真是完美!

  “好看,比我照镜子还好看!”

  齐钧虽然失忆了,可审美眼光还在,对自己的画像满意的很,甚至觉得娘子画的比自己还好看。

  “那以后我多给相公画画像好不好?”

  “好,”

  齐钧喜滋滋的点头,

  “如果下次能画上娘子就更好了。”

  这个有点难度,顶着齐钧期盼的眼神,徐欣芮勉强答应了下来,不过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画吧。                        

                            

  不过画笔被她找了出来,她闲来无事就会简单勾勒几笔,不过这些小画作都被齐钧锁到了盒子里,生怕给别人看见了…

  配合大夫诊疗的效果非常显而易见,随着脑后淤血的慢慢消散,齐钧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清明,说话也越来越有条理,有的时候徐欣芮一不小心还会被他拿话套住,他脸上的笑容内敛了,性子开始张扬起来,倒有些出征前恣意的模样了。

  可就是一样,记忆的大门关的紧紧的,没有一丝亮光进来。

  齐老太君想起方大夫的嘱托,找一些记忆深刻的事物唤醒他的记忆,她这些天每天都拿出时间来带着孙儿把他从小到大珍藏的物件一一拿了出来,有的他明显感觉到很熟悉,可祖母说起那段往事他只摇头道:“想不起来了。”

  连续施针十天后,孙大夫取下银针,又仔细的给侯爷把过脉后,欣慰的点头道,

  “侯爷脉象平稳,已经无碍了。”

  方大夫诊脉后,也是同样的诊断结果,面对着老太君的疑惑,她终归是见过失忆病人的,思虑再三后道,

  “我听父亲提过,失忆的人想要全面恢复以往的记忆是很难的,有人碰巧遇到重大的刺激会想起来,有的人看见熟悉的人或物件会选择性的想起一些,除了这些,还有一种…”

  看方大夫说到关键处住了嘴,齐老太君忍不住了,

  “方大夫但说无妨。”

  徐欣芮也点头道,

  “方大夫你把所有的可能都说出来吧,我们知道可能原因后也能朝着那方面努努力。”

  方大夫面色凝重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愿意想起!”

  徐欣芮一惊,想及前世看过失忆的小说,以及医生也说过大脑是个很神秘的所在,无法以常理来猜度,方大夫说的这种情况还真可能存在,她不禁抬眼望了窗外又围着桌球转圈的侯爷一眼,猛然发现他的肤色比以前白皙很多,刚刚一杆连着进了几个球,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得意,脸颊竟然有了红润之感,难道这些日子对他太好了?                        

                            

  老太君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理由,一时呆住了。

  她的心里有些悲凉,是啊!那些过往有什么值得想起的呢?幼年丧父丧母,未及弱冠就上战场经历那人间炼狱,眼睁睁的看着祖父去世却无力回天,好容易得胜回京,未婚妻却心系他人…

  她抬眼看了温柔娴静的孙媳一眼,全心的关注着相公的眼神那么显而易见,孙儿虽然失去了记忆,可这些日子过的很快乐,那些过往忘了就忘了吧。

  送走了两位大夫,老太君拍拍挽着自己胳膊的孙媳的手,温声道,

  “听说钧儿这几天老缠着你学认字,不如让他从头学起如何?”

  “啊?”

  万没想到老太君竟是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这个结果,徐欣芮惊讶的看着她,

  “祖母的意思是再读一遍书?”

  这是放弃了恢复记忆?准备让侯爷再重新长大一遍?

  可是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这恢复记忆若真是随机性的,与其无望的等待,重新学一遍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当然她心里猜测还有一种可能,或许神医来把毒解了那失忆之症自然就好了。

  而此时,被她惦记的神医却止步于金陵了!

  

  金陵,是本朝南北水运的枢纽所在,南来北往客商的周转之处,自然也是重军驻守之处。

  因水运方便快捷,各地商贾进京大都走水运之路,自然而然滋生了水匪的猖獗,有长期霸占一片水域吃过路孝敬的,也有突然流窜出来做一锤子买卖的。

  金陵城门外挂的悬赏江洋大盗的画像越来越多,落网的却鲜少有,一是此时的画像都比较粗糙,再者那百姓也不可能人手一张,谁会有闲心去记这么多人,除了专门吃这行饭的捕快。                        

                            

  随着漕粮的进京,各地的商贾都开始活跃了起来,江洋大盗也开始猖獗起来,这一日,金陵的府衙收到了京里传来的圣旨,整个金陵城开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员。

  金陵城外驻守的禁卫军也开始出动,清剿金陵城外的水匪,所有过路船只一律严查!

  金陵城外,一艘挂着‘漕’字旗的快船靠岸抛锚,甲板上两个黑衣汉子看着那不同以往的阵势思量道,

  “我觉的此事不对,这么多船拦在江面上,那些商家的损失太大了,皇上一直鼓励民间经商,如何会下此荒谬的旨意。”

  一身儒衫面容清隽的‘鬼手神医’方元辰从船舱里出来上了甲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船只叹道,

  “圣意没有错,怕的是下面的人曲解圣意。”

  “方神医,你看这可怎么办?”

  这么多的船只,轮到自己通行,没个三五天不说,关键是官府的意味不明,那边到底要搜查的是什么人?

  “再等一等,”

  船老大也上了甲板眺望远方,

  “我派人去里面问问情况,等那边回了信咱们再看情况决定。”

  理事这个理,可是方元辰却想到京中女儿的消息,心急如焚,

  “一天后这船也进不了多少,不若我骑马从小路进京?”

  船老大不赞成道,

  “若是骑马绕过此处,路上要耽搁两三天,可是绕过此处想要快速进京还需要坐船,却不知前面的运河是什么情况,倒不如在这里了解了情况再说。”

  骑马慢不说,赶路更是辛苦,船老大说的都是实情,方元辰只能耐心等待一天,等里面传来消息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说:

  ◎最新评论:

  【砚青是细作?】

  【花花花花花花  】

  【别出事啊】

  【撒花】

  【围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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