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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人心险恶


  ◎徐欣芮万没想到齐钧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听完了这牛痘的来历和神奇之后,他不但不欣喜……◎

  徐欣芮万没想到齐钧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听完了这牛痘的来历和神奇之后,  他不但不欣喜自己给他了一个救人的好方法,反而大发雷霆。

  她硬着头皮听他训了足足得有两刻钟,总结起来就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活的不耐烦了…

  她试着想把他赶出去,  可他拗起来自己这小身板根本拉不动,  那自己走可以吧,  那身板跟铁塔似的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最后她只能说,

  “你不是还要去尚书府吗?别耽误了正事。”

  那头喷火龙才匆匆离去。

  徐欣芮看他走了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明白了过来,  在这件事上,  自己是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已知已经成功的结果敢大胆尝试。

  而齐钧是未知者,  对天花的认知是可怕的,他的顾虑是当下人的顾虑。

  是自己想当然了,历史上不说牛痘,  就是人痘的推广都经过了漫长的时期,  而且还是天花大规模爆发以后才开始的,而现在这个世界,人们虽然谈天花色变,但是这病只是偶尔出现,人们的认知还在此病可传染,一旦得了九死一生上。

  而事情的发展也让她明白,人心比疾病更可怕。

  齐钧离开后,她把管事和大夫召集起来说了此事,

  “梁管事,  你派人和安管事说一声,  让他留意着此事的风向。”

  毕竟安管事在御前街几年了,  那边的消息要比这边灵通些。

  “孙大夫,你要做好会被圣上召进宫的准备,治疗天花你有经验,嘱咐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先麻烦你把这些经验给咱们医馆新来的大夫和伙计们讲一讲,若是遇上了他们也好有心理准备。”                        

                            

  而方神医听说了五皇子之事后,迅速下了一个决定!

  沈尚书府

  沈尚书也刚刚得了宫里送出来的消息,宫里现在风声鹤唳,皇上正下令彻查五皇子生病的原因,京城这两年都没有天花的动静,如何今天会让五皇子得了?

  沈尚书现在想的是以何种理由接人出宫,齐钧进门以后直接道,

  “就以外祖母想他们为由即可,皇上不会为难的。”

  一语惊醒了思虑过多的沈尚书,此时皇上身为一个父亲应该巴不得幼小的皇子皇女离开皇宫才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而理由当然越简单越好,不然以皇上多疑的性子,就是此时肯让人出宫,过后也得心里不痛快。

  “外祖父可有定下来把人安排在哪里?”

  “城外的别院吧,那边清静人少。”

  “甚好。”

  沈尚书的别院就在京城东门外,离运河不远,想去哪里都方便的很。

  很快,沈尚书就坐着马车到了皇宫,他先去见了贤妃娘娘,商定后才去求见皇上。

  垂拱殿殿门前,沈尚书看到韩大人出来后,两人微微颔首错身而过。

  顺和帝听沈尚书说自己的夫人想孩子了,想接三皇子和六皇女出宫住几天,满脸疲惫的点头,

  “这几天朕也顾不上他们,就劳烦沈爱卿了。”

  琼华宫,贤妃娘娘把两个孩子交给了父亲,话也没多说,回头就在佛堂里吃斋念佛,现在整个皇宫里人心惶惶,不时有宫女太监被拉出去,皇贵妃怕是要血洗皇宫了,而她只能祈祷子女平安,其它的就只能冷眼旁观了。

  会宁宫里,红着眼的皇贵妃见到了自己的大哥,

  “大哥,皇上同意你接婉儿出宫了吗?”                        

                            

  婉儿是她的小女儿,才两岁多点,此时正被她抱在怀里。

  “皇上已经同意了,就是随行的宫女只得两个,贵妃娘娘都安排好了没?”

  原来是皇贵妃先一步让自己的大哥把七公主接出宫,难怪沈尚书随后一提就答应的那么痛快。

  “一切就都拜托大哥了。”

  皇贵妃郑重的拜托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婉儿的。”

  韩大人郑重承诺道,想及五皇子,总是甥舅连心,想给外甥再多一点生机,

  “贵妃娘娘,臣想着不如让民间有名望的大夫来试试?”

  “可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是都在太医院吗?”

  皇贵妃对御医的本事深信不疑的,民间那些大夫如何能比。

  显然韩大人不这样认为,

  “那可不一定,京城那些有名气的药铺哪家的大夫医术都不错,而且御医他们见过几个天花病人,民间才是见的多的,那些天花病人总有治愈的,找有经验的大夫岂不更好?”

  有经验三个字打动了皇贵妃,

  “那大哥可知道哪个大夫有经验?”

  “说来这几年京城也偶有得天花治好的,我找那痊愈的打听过了,他们都找过这几个大夫…”

  显然韩大人一得了消息就没闲着。

  于是,傍晚时分,京里几大有名的药铺都接到了圣上的旨意,顺康医馆也不例外,孙怀成背着药箱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

  

  徐欣芮直到天快黑才回了侯府,侯府里静悄悄的,齐家三叔和二弟昨日已经离京去往南方,老太君把小孙子接到了自己的院子住着,见她回来了,高兴的道,

  “你们一早一起出门了,怎么到现在钧儿还没回来?”                        

                            

  徐欣芮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在医馆里分开后,我就没见过侯爷,还以为他先回来了呢?”

  老太君的反应平静的很,

  “那估计在沈尚书家,今晚不用等他吃饭了,咱们娘几个一起吃吧。”

  饭桌上,齐越话特别多,一会问问这个,一会说说那个,徐欣芮因为元茂的原因,就很会接他的话茬,一顿饭下来,齐越的凳子不知不觉的就拉到大嫂身边,

  “大嫂你能不能陪我玩一会儿游戏?”

  “好呀。”

  徐欣芮想着回去也无事,索性就在这陪陪祖母和堂弟吧。

  齐越欢喜着奔回了自己的屋里捧出来一个木匣子,拿出一张白色的绢布,上面画了不同颜色的格子,这还是徐欣芮嫁进门的第二天送给他的礼物,飞行棋。

  “你先吧。”

  徐欣芮把骰子扔给齐越道。

  什么游戏玩的最快乐?当然是同喜好的一起玩喽,徐欣芮童心未泯,齐越正对这游戏着迷的时候,于是两人轮番扔骰子玩的不亦乐乎。

  齐钧一身疲惫的回来时,雅园里静悄悄的,门房不是说夫人早就回来了吗?

  “你们小姐呢?  ”

  “小姐在老太君院子里。”

  玉竹回禀道。

  窗户上,微黄的烛光映着两个身影,

  “三点,我走三步,大嫂你来。”

  “一点,我走一步,”

  徐欣芮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终点,叹了口气,

  “我这几步怎么就是到不了了呢!”

  齐钧听着那失望的语气唇角微微一勾,脑海里是她略懊恼的样子,果然一进屋入目就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你俩又在下棋了?祖母呢?”                        

                            

  老太君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我在屋里呢!你进来说话。”

  老太君靠坐在床头,听孙子讲了今日发生的事,听说三皇子和六公主已经接到了城外的庄子上,点头道,

  “这就好,你们都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

  “越越,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睡觉。”

  齐钧出来就开始赶人了。

  “好的大哥。”

  齐越乖乖的收拾棋盘和棋子,虽然他还想玩,可大哥回来了,大嫂肯定要陪大哥的。

  “越越…彬彬…”

  出了老太君的院子,徐欣芮嘴上念叨着,这样念叠字才是正确的小名称呼啊,

  “侯爷,你小名是不是叫钧钧?祖母怎么一直喊你钧儿啊?”

  叫钧钧多好,和自己前世的名字一样,当然字不一样,但听起来可是一样的。

  齐钧步子一顿,身后半步远的徐欣芮就走到了身边,

  “你可以叫我‘匀安’。”

  “啊?”

  徐欣芮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我喊侯爷挺顺口的。”

  齐钧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扭头大步走了。

  “切~”

  徐欣芮在后面撇撇嘴嘟囔了句,当我不知道你的字是‘匀安’吗?可我凭什么喊呢?哼!

  于是回了雅园,两人又别着头不说话了。

  直到熄灭了蜡烛,纱帐放了下来,红色的纱帐围成了一个安静的空间,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了室内。

  徐欣芮背着身子朝着床外看着那被微风吹起的窗纱,想了想先开口道,

  “方神医知道了五皇子的事后,嘱我和你说一声那封信莫要给皇上了,他和夫人明早就离京。”

  齐钧一愣,显然没想到方神医会如此反应,一时思虑万千,竟忘了应一声。                        

                            

  徐欣芮等他回话呢,就是一句‘知道了’也行啊,这气量也太小了吧?哼,不说就不说,当我还稀罕不成。

  “五皇子的天花怕是不简单。”

  在徐欣芮快要睡着时,齐钧终于开口了,一句话把她给惊的转过了身来,

  “怎么不简单?难道不是他怕圣上召他进宫给五皇子看病才跑的?”

  孙大夫当年听了小姐一通忽悠答应试试种牛痘,可怎么肯先给小姐用,当然是自己这个大人先试过的,所以他进宫给五皇子治病不害怕传染,只怕治不好被杀头,方神医可是双重危险,跑路也是应该的。

  齐钧本来平躺的身子看她转过来也翻了个身和她头对头,只借着一点朦胧的月光,她的眼睛,好吧,黑漆漆的看不清楚眼神,他的声音很低,如在耳边呓语,

  “皇室的事情太复杂,而方神医不想掺和其中,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

  “不是我想,是很多的人都这么想。”

  齐钧心里叹了口气,皇贵妃的性子被圣上宠的皇后都不看在眼里,此事怕是要彻查到底,酷刑之下多少人会丧失理智胡乱攀咬,宫里这两天不知又得添多少冤死鬼。

  “哪有那么夸张,我觉的几率一半一半吧。”

  黑暗里,齐钧的眼里闪着笑意,她自己心善就把别人想的也那么好,这世上多少人道貌岸然心如恶鬼,更何况人天性自私。

  听齐钧不说话,徐欣芮也反应了过来,现在不是别人怎么想,只要皇贵妃这么想就可以了,这是个皇权至上的社会啊,所以她也释然了,

  “其实想想方神医离开也挺好的,虽然我损失了一个名医。”                        

                            

  “你损失了一个名医,我失去了知道给我下毒之人的机会,咱俩损失都不小。”

  齐钧这安慰方式还挺特别。

  “什么?”

  徐欣芮一下子急了,

  “咱们明早就去漕帮堵他,一定要他告诉咱们那人是谁。”

  齐钧心里一暖,为她的那句咱们。

  “其实还是要感谢方神医的,那人因为他乱了阵脚露了破绽,只是我想不出她是何时给我下的毒?目的为何?”

  “你猜到害你的人是谁了?”

  徐欣芮讶然,这人脑子这么好使的吗?自己以前还以为他勇大于谋呢!

  齐钧没说那个人是谁,而是给她讲了一段陈年往事,

  “当今圣上当年大婚后,和皇后感情甚笃,皇长女和皇次女都是皇后所出可见一斑,直到有一天,皇上带回来一个女子,说是那女子怀了他的骨肉…那女子运气甚好,一举得男…而皇后又有了身孕,不幸的是二皇子早产,且一出生就是死胎…”

  ◎最新评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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