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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破解悬案


翌日一早,天气晴好,金黄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耀着整个京城。

        赵滢从会仙楼出来,深吸口气一脸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心中感叹:自由的感觉真好。她一大早便去冰窖查点酿制好的烧酒,发觉离她和会仙楼掌柜约定的十壶还差许多,赵滢不想再等下去了,她易容后将那几壶酒拿到会仙楼,一番讨价还价下来换取了一千五百两银票,并答应掌柜的剩余的酒会按时送来。

        赵滢行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只觉得脚步轻盈神清气爽,果然有银子就有底气,总有一天她会摆脱襄阳王的控制,重归自由之身,到那时她可以在开封府当个小捕快,和展昭一起破破案,闲来无事喝点小酒,逗逗帅哥,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想到此处赵滢不由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得意地恨不得要横着走了。

        “让开!让开!”身后传来马蹄声和大声呼喝,行人纷纷向路两侧避让,赵滢也跟随人流躲至一边。

        赵滢抬头望去,十多个身着禁军服饰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呼啸而过,带头的那个看着有些面熟。

        “那不是薛勇薛大人吗?”一旁的路人替赵滢道破了那人的身份。

        “是啊,看这样子是又被顶头上司派出京去了。”另一人一副打抱不平的口气:“薛大人当了五六年的殿前副都指挥使,每次都冲锋在前,哪里危险哪里有他,年过三十还未成家,可惜却始终不得出头啊。”

        赵滢望着众人绝尘而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个薛勇背后的故事看来不少,他现在出了京,是不是就代表她也可以以此为理由离开京城呢?还剩下那起悬案,看来她要好好跟公孙策谈谈了。

        “五、五百两?”赵滢将五百两银票放在公孙策面前时,他一脸惊喜地瞪大了双眼,在心中默默算了下时间,不确定地问道:“这才过了有十天?”

        “对啊,”赵滢连连点头:“还不包括我不在的这几天。”赵滢身体前倾苦口婆心劝说公孙策:“先生也看到了这烧酒的利润,若再继续酿制,这开封府的伙食和住宿条件定然会突飞猛进,兄弟们每日这么辛苦先生怕是早就想为他们改善生活了吧?”赵滢翻了翻眼皮目光在公孙策的破旧衣衫和已经掉漆的桌椅上来回看了好几遍。

        这诱惑太大公孙策自然不可能不动心,可康宁郡主诡计多端又岂会让开封府白白沾这么大的便宜,他试探着开口:“郡主有什么条件?”

        赵滢嫣然一笑回道:“人早就雇好了,方法他们也已经熟练了,先生只需每日派人盯着他们不偷懒就行了。”

        公孙策察觉到不对打断她:“郡主要去哪儿?”赵滢对酿酒一事一向亲力亲为为何突然要交与他人?

        “我有事出京一趟,本月十五先生可托人将酒送至会仙楼,掌柜的会将剩余的三千五百两银子交给他,到时就说是林莹让他来的即可。”赵滢含糊地应付着公孙策的问话,继续交代道。

        公孙策不依不饶:“郡主出京干什么?”襄阳王还在京城,赵滢这个时候出京莫非另有所图。

        赵滢气得一拍桌子丢下一句话:本郡主做什么为何要告诉你?而后扭头便走。

        公孙策急中生智疾步上前拦住赵滢:“郡主不能走,郡主难道忘了曾答应学生帮助开封府破那起三年前的悬案吗?”他看了看赵滢的脸色又加了句:“堂堂郡主可不能食言啊。”不管怎样先想办法留住她能留多久算多久。

        “那案子都过去三年了,各种线索都无迹可寻,又何必急在一时呢。”赵滢不耐烦地推脱。

        公孙策捋了捋胡子接着道:“说起来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郡主可还记得那案卷的最后,府衙曾去可能是下一个被害者的人家调查过,有一户搬走了。”

        “搬走了?”赵滢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搬到哪儿去了却无人知晓。

        “没错,他们一共去过两次第一次人还在,第二次时便人去屋空了。”公孙策清楚地记得当时办案的捕快们回来后都在谈论此事。

        “也许是害怕所以才搬的家吧。”赵滢推断。

        “我们当时也这么想,可是……”公孙策话锋一转道:“有人在他们家的床边发现一滴血。”

        “血?”赵滢一下子来了精神:“还发现什么?”

        公孙策摇头:“没有了,屋内四处都被打扫地很干净,干净的不像是要搬走的样子。”

        肯定有诈!赵滢一把抓住公孙策的衣袖,急道:“找到当年负责这起案件的人,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

        公孙策这次并没有立刻挣脱开赵滢的手,而是偏过头无声地笑了起来。

        当年负责这起案件的捕快葛军如今已升任开封府的捕头,他得知消息后暂时放下手头的公务匆匆赶来,在带赵滢前往现场的路上,葛军将当年的情形细细道来。

        那户人家姓秦,住在城南五里的清水村,家中只有年迈的父亲和二十出头的女儿,以卖菜为生。

        案件发生后,开封府曾派人排查过京城及城外方圆二十里左右有可能成为凶手下一个作案目标的人家,当时这户人家父女二人都在,几日后里正却上报这父女俩不知何时搬走了,葛军即刻带人前往,谁知将秦家前前后后检查了许久,除了床边那滴血外毫无发现,凶手也至此断绝了消息,再也没有犯过案。

        “你确定这秦家四处都找过了?”赵滢手托下巴思索着。

        “是啊,”葛军掰着手指头数:“床底,灶台,水井,衣柜都找了,什么都没发现。”他最后一摊手垂头丧气道:“要说这秦家父女是真搬家何必把家里打扫那么干净,假搬家为何又把衣物被褥全部收走,着实奇怪。”

        “打扫干净没准是为了毁尸灭迹呢。”赵滢想验证自己的推断,接着问:“这秦家父女可还有别的亲人?”

        葛军摇头道:“没有,这父女二人所住之处甚为偏远,村里人也是看他们好几天没有出摊卖菜才发现的。”

        没有其他人吗?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这其中莫非另有隐情?赵滢也有些糊涂了,正胡思乱想间,清水村很快便到了。

        里正带着他的人早早等在村边,一眼见到从轿中走出的赵滢很是吃了一惊,葛军刚要张口介绍,被赵滢伸手制止:“前面带路我要去秦家看看。”

        葛军冲里正使了个眼色,里正察言观色自是不敢怠慢,忙引赵滢和葛军往村里走去,赵滢边走边左右观察,里正看出赵滢身份不凡,满脸堆笑殷勤地为她讲解村中情形:清水村共占地七十余亩,计一百零八户三百四十七人。这秦家四年前逃难到这里,住在了村子最西头的破屋里,刚来时全靠村中人接济,他那女儿高大壮实,慢慢在屋后开垦了一块菜地,父女俩便开始以卖菜为生。

        “他女儿长得高大,容貌如何?”赵滢问道。

        里正盯着赵滢那张绝美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道:“反正比你是差远了。”

        葛军重重咳了一声,里正吓得一个激灵,忙垂首回道:“长相中等,言语行为颇为粗鄙,不然也不会年过双十没有嫁人。”

        “年过双十没嫁人怎么了?吃你们家饭了?”赵滢最听不得这种女大当嫁的言论,想也未想便反驳了回去。

        里正冷不丁被赵滢一句话噎住,收了面上的笑容,讪讪闭了嘴。

        一行人来到村子最西头,里正在一户破败的土屋前停住脚步,木门虚掩着,里正伸手推开门,木门晃悠悠打开的同时带下许多尘土,里正忙拿手来回扇了扇,等灰尘完全落地,才引赵滢和葛军进门。

        赵滢的目光落在挂在木门的铜锁上,问葛军:“他们走时门上锁了吗?”

        葛军回想了片刻点头道:“锁了。这是我们来时撬开的。”

        赵滢笑道:“秦家父女俩这是还想再回来啊。”

        葛军不解其意低声问道:“这秦家父女难道不是被凶手杀害了吗?”

        “没有找到尸体就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赵滢丢下这句话便朝小院里走去。

        秦家只有三间土房,屋内简陋的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藏匿尸体,那滴血呈喷溅状在床头的角落里,早已模糊的几乎看不清。

        赵滢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她一挥手招呼里正带她和葛军去后院菜地看看。

        昔日的菜地已被半丈高的杂草占满,赵滢盯着菜地沉思良久,开口问道:“你当年可曾带人翻找过菜地?”

        葛军被问的一愣,双唇嗫嚅了半天才胆怯地回道:“那时是初春,菜地刚刚浇水播种,而且

        我们一直认为秦家父女是临时有急事搬走了。”

        “既是急事何必收拾地如此干净?血迹又怎么解释?秦家既然种菜为生,为何这前院后院都未见收割蔬菜的镰刀?”赵滢的步步逼问令葛军哑口无言。

        这想必又是下属疏忽瞒报而导致的悬案,赵滢冷哼一声,吩咐里正:“多找些人来,把菜地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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