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坦白
看见那三个“飞人”总算是丧失了行动能力，在大厦里的我也总算消停了。刚才变出那么多“触手”，把我给累的，还好有a1ika帮忙变化类生物程序。
我扶着额头，略显疲惫地说：“应该不会有人在追上来了吧？对了，等会儿会不会有刚才我们遇到的人群暴乱？”
a1ika回答道：“这个到不用担心，人群暴乱时，在现实世界的人也会受到影响，出现一系列状况，现在掉入了那么多人，持久暴乱势必会让现实世界的人起疑心，如果真的可以让人群持久暴乱，那么他们也不用专门派那四个人来抓我们了，所以现在应该没有其他阻拦了。”
我把手放在地上，继续感知，淡定地说：“还好，这里的骚乱没有影响到马教授那边，我们直接过去吧！”
现实世界那边，我俩的本体被绑在沙上喋喋不休地骂了一个多小时的街了，司马凌云坐在一旁无奈地看着我的本体，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我的嘴给堵上了。李教授笑着说：“这俩孩子的脾气都有点暴躁。”
司马凌云没有忘记他留在现实世界的任务，他问李教授：“您是什么时候弄清楚这个东西的作用的呢？”
李教授很随意地回答道：“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加班加点，在各界人士的帮助下总算是有了结果。”
司马凌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听刘义天说，马教授是您的同事，他和您的学生郭嘉明了这个东西，他们弄出这个东西大概花了多长时间？”
李教授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概一年多吧！但也不知道他们准备了多久，具体的工作我也不是很了解。”司马凌云站起来说：“但他们只是在校内做实验吧！一年时间，你作为那个郭嘉的导师，他无论要做什么都应该跟你做一个报告吧！在距离您办公室不足百米的地方做那么危险的事，你不应该看不见？”
李教授敛起了笑容，说：“的确，我太过相信他们了，这确实是我的失职。”
司马凌云继续问：“实验室爆炸以后，你听谣言说他们俩暗中勾结黑社会帮他们制造消极空间，为什么会那么巧？既然有目击者，为什么是出事后才散播出来，清华的学生应该不会愚昧到这种地步吧？难道是为了给实验室爆炸和他俩的失踪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这话针针见血，直指李教授。
此时李教授选择沉默不语，司马凌云追问道：“即便真的是这样，你作为郭嘉的导师，实验室爆炸事故以后，你作为唯一的知情者，警方应该不会就给你做个笔录那么简单吧？何况你还有个重要的物证。当然如果你说你是为了假装不知情，逃避责任不跟警察坦白的话，为什么你又那么热情地帮刘义天呢？因为他是你未来女婿吗？”
李教授说：“我也不是为了推卸责任，你也知道警方的程序比较复杂，这又属于未知领域的范畴，警察介入，事情可能变得更加复杂，义天以熟人的身份介入的话，事情可能会更加变通。”
司马凌云质问道：“但您在实验室爆炸以后，也没开始调查啊，还在刘义天面前装作一无所知，等他问你的时候，你才开始以一个“顾问”的身份加入调查，这是不是太矛盾了？”李教授脸色沉了下去，谈话彻底陷入了僵局。
消极空间那边，我们直接造桥去找马教授了。天桥通向了马教授的大概位置，一个酒吧的门前，透过酒吧的玻璃，我们可以看到马教授坐在里面。我问a1ika：“你爸挺时尚的，还来酒吧，这种科学怪才不应该是整天窝在实验室，一心只读圣贤书，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吗？”
a1ika不耐烦地说：“都这时候了，就别贫了，在浪费时间就该回去了。”
我们俩人直接走进了酒吧，马教授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我们走到马教授信息体的身边，我喊道：“马俊朝教授！”马教授的信息体并没有回应，他闭着眼睛躺在座位上，身体深深地陷入了座位，手脚都很随意地摆着，一种极度享受的躺法，与其说是躺，更不如说是“瘫”。多半是已经进入极度消极的状态了，我问a1ika：“怎么办？是要向你当初一样，打他一顿把他打清醒吗？” a1ika对我一脸嫌弃。
突然，马教授的信息体突然说道：“是郭嘉吗？”
终于醒了，看来有戏，我连忙大声说：“马教授，我是郭嘉的朋友，我是来救您出去的。”
马教授虚弱地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救我？”
我激动地说：“当然是要您帮忙对抗消极空间啊！”
马教授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a1ika，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说完，马教授又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我连忙说：“哎？你怎么又睡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对a1ika说：“傻站着干嘛呀？你倒是来看看你爸呀！”
突然，a1ika突然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慢慢地往后退。
现实世界那边，李教授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前，司马凌云慢慢地走上前去，问道：“李教授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你今天怎么把这台机器从警察局里带出来，如果你说是带它来做实验，至少应该有执法人员陪同吧！而且那个a1ika刚说完那个办法，您作为一个教授，应该知道这种事情的风险，你为什么敢让他们直接去。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太顺理成章，儿又说不过呢？您在隐瞒什么，又在推动着什么呢？”
李教授笑着说：“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呢？”
听完这句话，司马凌云咽了咽口水，他忍不住开始抖，李教授说：“你是个聪明人，你比刘义天观察得更加细致，但你的局限在于你不是当事人，无论刘义天多想把他知道的告诉你，但他总会漏掉细节。”
司马凌云感到了极度地恐惧，开始浑身抖，有些不知所措。李教授说:“可惜了，直到我想跟你们摊牌的时候，你们才看清真相，真是难为你了。”司马凌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绕过办公桌冲上前去，想要控制李教授。李教授不紧不慢地拿出使者的射装置，对着冲过来的司马凌云按了一下，司马凌云瞬间双眼无神，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消极空间内，我疑惑地问a1ika：“怎么了？你往回退干嘛呀？看见自己亲爹都不认识了。”
突然窗外响起来了一声惨叫，这很不寻常啊！这个空间的人没有空气，声音都传播却很直接，但这个空间的人一般都消极得不说话，除了刚才的打斗，到现在为止，外面一直很安静，怎么突然还来了一声惨叫呢？
a1ika突然说：“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强迫症都快犯了，问道：“那声惨叫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又达到什么目的了？你的目的。。。”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问：“难道说？不可能，你不要这个时候开玩笑好吧！”
a1ika冷漠地说：“对不起，没时间跟你坦白了。”说完，a1ika的信息体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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