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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说多了,你就听不懂了


我们一听这话,顿时精神抖擞。我有点懵,我试探性地问:“停职是…什么意思?是取消司马凌云专案组组长的意思吗?”这已经是我做得最坏的打算了。

        陈部长继续严肃地说:“不只是你,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退出专案组的所有工作,直到案件结束,不得以执法人员的身份进行任何察活动,停职察看!”

        司马凌云也连忙解释道:“这次行动是我一手策划的,跟刘义天同志无关,他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司马兴邦说道:“够了,别想着划清界限,他是现场总指挥,可能不参与策划吗?”

        我不敢相信地看了一下行政处罚决定书,怪不得司马凌云让我跟他划分责任,这是连我都不放过,然后没好气地说:“什么意思啊?这个案子一直是我们在处理,现在换谁能行啊?是!我们行动是失败了,但任务又有谁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呢?再说呢,不是你们自己都说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吗?就你们这样特殊对待的?你这是拿全国人民的生命开玩笑,你们知道吗?”

        司马兴邦淡定地说:“请你冷静!这是在开会!”

        我先冷静一下,说不定这只是中央一级不理解我们,这两位原本都是很开明的。我再次试探性地问:“对不起,是我激动了,我知道二位肯定也是顶着压力来的,教父在北京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大,这次让教父倒台,肯定会牵连很多事情,二位处理不过来,我们理解,但我们…”

        陈部长打断我说:“这不是上级的指示,这是党支部研究决定的。我们应该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这么处理并不是因为你们任务失败或造成了多大影响,是你们没按规矩办事。”

        我也不想给面子了,冷笑一声,不屑地说:“你们又装什么啊?你们给司马凌云,随时调用可用警力的权利,一鸣出事的时候,你们在河北散布假消息,你们就说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现在又跟我们谈规矩,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在你们手下办事?”

        陈部长继续说:“特殊时期,我们的确需要摒弃一些不必要的规则,但是原则不能变,你们在大型突击行动中,利用犯罪嫌疑人陈一刀和马梦雨,两人在任务深入敌方内部,而且没有办法具体控制的,这已经大大地出了办案合理性原则与安全性原则,而事实是任务失败,而且造成了人员伤亡,就这一点就能让你们脱掉警服,甚至是承担刑事责任。所以在自己出言不逊之前,请正视你自己的立场。”

        我彻底火了,我一拍桌子恨不得跳起来骂他们。我刚想骂人,在旁边一言不的司马凌云又把我抢拉了下来,然后对两个领导说:“对不起二位,他现在情绪有点激动,我先让他出去冷静一下。”

        我怒视这他们两个人,然后走出了会议室。司马凌云拍了拍我,小声说:“冷静冷静!”

        我急忙说:“冷静?怎么冷静?现在什么局势,他们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无论如何不可能,现在撤出,就只能等死,我们必须反抗。”

        司马凌云疑惑地看着我,问道:“难道你的右手没有什么感觉吗?”

        我一惊,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说?”

        司马凌云严肃地说:“我怀疑他们两个已经掉入消极空间了。”

        昨天以后,各种使用类生物程序,反而没有怎么在意它和其他类生物程序的共鸣。我把注意力击中了类生物程序上,果然,会议室内有两个类生物程序,我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刚才光线太暗没看清,两人不是表情严肃而是面无表情。

        我把头收了回来,为难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司马凌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说:“没办法了!我估计他们不只掉进了消极空间,可能已经被控制了,否则他们不可能不站在我们这边,是我们疏忽大意了,没想到敌人没对我下手,而对他们下手,用政策束缚我们。”

        我问:“那有没有更上一级可以反应这件事呢?”

        司马凌云无奈地说:“有啊!但是你觉得中央是信他们还是信我们?”

        我也叹了一口气,又不甘心地说:“总不能就这么了吧!”平时不可一世的司马凌云也叹气地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权利与义务都是相辅相成的,你既然以警察的身份查案,遵守上级命令就是你的义务。”

        我们无奈地走回了会议室,接受了处罚。按照规定,我们两天后回云南,在司马凌云的据理力争之下,a1ika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当天晚上,我们三人去了一家当地的火锅店吃饭。火锅店晚上很是喧嚣,热闹。我要了一个大锅,点了十几个菜,自顾自地狂吃了起来。

        一向穿得很正式的司马凌云,今天也穿上了休闲装。他吃饭是个斯文人,见我没吃相,他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他埋怨道:“好了,吃相能稍微好点吗?这儿没人跟你抢,今天就是你把火锅店吃空都没人管你。”

        我不耐烦地说:“老子就是没规矩,怎么地?”司马凌云白了我一眼,也无话可说。

        a1ika说:“早就告诉你那计划风险太大,让你再考虑一下,你自己非要那么早去,现在让人抓住把柄了,怨得了谁?。”

        我义愤填膺地说:“还不是怨你,如果你早点把类生物程序跟我解释清楚,这次任务怎么可能失败?”

        a1ika也甩了我一个白眼,说:“你也要我有时间说啊!我见你那么自信,我以为郭嘉在河北已经跟你们解释清楚了。”

        听到郭嘉,我停了下来,a1ika也知道说到心坎上了。我抬头看着天花板,郭嘉,你在哪儿啊?这个世界最懂我的人,然而我却永远读不懂你。我低头问司马凌云:“你说为什么你们这些聪明人总喜欢藏着掖着?把话挑明了说不行吗?”

        司马凌云吃了一口菜,随便地说:“挑明了,你们就听不懂了。”

        我又回想起了郭嘉,我问a1ika:“你了解郭嘉吗?”

        a1ika没当回事儿地说:“怎么可能了解?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类生物程序呢。”

        司马凌云突然有了兴趣,问道:“那你说说吧!那么重要的人物,也就你了解他,一直都没机会听你说。”

        a1ika也说:“是啊!那个郭嘉可是把那帮黑社会给折腾够呛,一个读书人能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啊!”

        我放下筷子,笑道:“他也是个爱装的聪明人啊!无论什么事情都能比我先预料到,

        很多我无从下手的事情,他都能帮我解决。而且他不是书呆子,身体强壮,爱打球,爱健身。说白了,在我眼中他就是那种干大事的人。”

        司马凌云笑着说:“照你这么说,他那种天才,读书的时候不应该是很受欢迎的吗?他为什么会和你关系那么铁呢?”

        我白了他一眼,这难道是学霸的通病吗?我笑着说:“可能是找衬托吧!有一次,我们上课抽问,一道相对有难度的物理题,一般都是些学霸才弄得懂的,碰巧那道题,我事先问过郭嘉,像我这种程度的学渣,能有一个装的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我第一次主动起来回答问题,我照着书,把他告诉我的全部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全班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我还蛮自豪的,老师感觉有点尴尬,他说:“你能主动起来回答问题,我也不是很想打击你,但你抄作业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一脸蒙蔽,呆萌呆萌地问:“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郭嘉在旁边笑得有气无力,终于站起来说:“对不起老师,他没抄作业,是我给他讲得那道题,结果他把我讲的例子和题搞混了,还没说定理,搞得大家云里雾里,这个题是这样的,吧啦吧啦吧啦!”说完了以后,班上的人都左一句右一句的嘲讽我,我没好气地当众质问郭嘉:“你当时为什么不这么简洁明了的说?”郭嘉笑着说:“原谅我,我不忍心直接说一些你根本搞不懂的事。”全班哄堂大笑,连老师都笑了。”

        远在广州的地下室内,郭嘉笑道:“真不忍心说一些你搞不懂的事儿啊!”郭嘉被凯撒抓到这里几天了,他被一大堆仪器捆绑着,地下室内全是各种数据的声音。

        守着郭嘉的两个黑衣人在闲聊,其中一个说:“那家伙刚才好像在说什么“搞不懂的事儿”啊?”

        另一个黑衣人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吗?这几天强行帮他恢复记忆,天天都得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都已经算好的了,才来那几天,天天疼得惊叫唤,我听得都快烦死了。”

        突然,凯撒出现在他们面前,冷声道:“受不了了就滚!”

        两个黑衣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没有没有,饶命啊,master。”

        凯撒没管他俩人,走道郭嘉跟前,让人先把机器关了。凯撒笑着问:“怎么样?郭博士,最近适应些了吗?”

        郭嘉睁开眼睛,冷笑了一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条狗啊!”底下都有些不淡定,凯撒一个手势招呼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凯撒继续说道:“看来是已经记起我了,看来我们离那个技术也不远了。”

        郭嘉假装正经地说:“为什么你要觊觎你主人的东西呢?那东西你有看不懂,你就只会汪汪地狂吠。”

        凯撒笑着说:“放心,你继续说,我也听听郭博士的课,但你放心,我舍不得杀你,更不会给你自行了断的机会,当然这都是暂时的,你就在这儿享受你人生的最后一段路吧!”

        突然,一个黑衣人向凯撒报告说:“master,有人找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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