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谈话
听到这里我也开始认真起来了，欣云表情也严肃起来，我问李教授：“那您也大概了解我们的来意了？”李教授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嗯，那么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听到这里我和欣云都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我有点不知所措。
这话让欣云有点尴尬，她埋怨道：“爸，你问的什么啊？他不是来当上门女婿的，我们说的是案子的事，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李教授不紧不慢地说：“在你看来这是小事，但对你男朋友来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就谈公事，明显不太理智了吧！何况你们来见我，也没有按照正规的申请预约，所以你们来见我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公事，如果论私事的话，这件事也应该是最大的正事了吧！对吧！小刘？”
我有点紧张地点了点头，李教授笑着对欣云说：“这不就得了！”我瞬间有种被水淹没，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是高级知识分子的套路吗？欣云也懒得继续走他的套路，转过头去，表示不理我们。
李教授继续说：“那么回到刚才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谁追的谁啊？”
我想了一下说：“额！好像是大二吧？大二下学期，至于谁追的谁嘛！欣云这么漂亮，肯定是我追的她呀！”
李教授右手放在桌子上，把椅子移到与桌子平行的方向，摆出一种很舒服的坐姿，悠闲地说道：“别那么谦虚嘛！我记得欣云上大一的时候就跟我说她喜欢你了，却一直害羞着不敢当面跟你说呢。”欣云眼中闪现出一个凶恶的目光盯着李教授，然而李教授丝毫没有理会。
我在一旁冒着冷汗，我一脸尴尬地说：“没有的事？那是欣云可怜我罢了，典型的南丁格尔效应。”
李教授笑了两声，说：“还蛮会说话，那么欣云脾气爆，任性还喜欢滥用暴力，你都喜欢，难道你有受虐倾向吗？”欣云在一旁都气得开始抖了，呼吸中带着低沉的“嗯”声。
我强颜欢笑着说：“欣云也没那么差，虽然脾气偶尔容易失控，但是欣云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关键是我们都是警察，有共同语言和共同话题，聊的开就好了。”
李教授转过身来，点了点头说：“原来你这么能包容另一半，上次欣云跟我说解决贵州和云南黑帮是你的功劳，我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河北磁场混乱的事也是你解决的，你们领导相当看中你，看来你本事挺大啊。”
我也红着脸回复道：“哪里哪里，多亏了人名群众的帮助，都是大家的功劳。领导只是愿意栽培我罢了，我算哪根葱啊。”
李教授继续说：“我看你也蛮不错的，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我心里和身体都一惊，心里暗想：“这么草率？”这一瞬间的直接让我有点始料未及。
欣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李教授说：“臭老头，让你问两个问题就够了，还得寸进尺了，小心我跟你翻脸啊！”我在旁边，也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李教授又笑了笑说：“好吧！结婚这种大事对你们来说的确是为时尚早，而且结婚也需要你们自己慎重考虑，我也不该过多介入，那我就再问一个问题。”欣云咬着后槽牙说：“你要再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们现在就回去。”
李教授突然严肃地问道：“在你看来，现实是什么？”
我又是一愣，哲学问题吗？我想了一下，说：“以我一个唯物主义者的立场来看，现实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或事实解释吧！”
李教授有些眼神下沉，然后轻轻地说：“哦，是吗？”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手雷大小的仪器，然后问：“你们见过这个东西了吧？”
我走过去一看，这个仪器和最开始那份资料里显示的仪器一样，但和声控者与光控者又有明显的不同，至少大小不同，我说：“就是这个东西，我们一开始向您询问的就是这个东西的情况，您有什么线索吗？”
李教授平淡地说：“线索倒也算不上，说实话，这个东西的确是我们学校马教授明的，但治颈椎是我乱说的，我也不知道它具体有什么用，上次欣云跟我说了，我也就托人研究了一下它。”
我急忙问：“那有结果吗？”
李教授摇了摇头说：“基本上没什么现，我们虽然现它内部存在某种运作程序，但是没有现任何动力源，我们试图通过用电力为它提供能源，却没能成功，所以我们推断这个东西可能是某种大型仪器的射装置。”
我不解地问：“射装置是什么意思？”
李教授双手合十，说：“就类似于信号塔一样，信号塔虽然有自己的运行原理，但是必须是通过接受总站的信号才能运作，没了总站的信号，信号塔什么也不是，我们单研究信号塔也没办法了解总站的出信号的原理一样。说白了，这个仪器并不是真正功能的来源，只不过是用它来运行功能罢了。”
原来只是一具空壳，那我又问：“那您又是怎么知道这是你们学校马教授的呢？那个马教授又是谁？他现在还在学校吗？他明这个东西干什么呢？”
李教授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窗外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了，说来这事儿多少跟我有点关系。”
我和欣云都紧张得认真了起来。
李教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马教授，原名马俊朝，2o年前就是清华大学的教授了，现在已经6o多岁了，他在物理和机械工程方面一直很有造诣，也有很多专利，中科院曾多次向他出邀请，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我惊讶地问：“中科院可是中国科学最高的科学殿堂了，这是用考的都不一定进的去啊！他都能拒绝。”
李教授继续说：“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个怪人，他的专利大都是现在科技很难或者无法完成的，可以说是毫无实用性，他觉得清华大学有足够多的实验资源供他使用，清华大学也不好拒绝这个“怪才”，原来也给他安排了教学工作，但是没几个学生能听懂，后来也就没让他教了，只让他挂职。”
我问：“那他现在还在清华大学吗？”
李教授摇了摇头，说到：“如果他在学校内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么多了。”
我继续问：“那他为什么离开清华呢？”
李教授又坐回椅子上说：“清华大学作为中国最高等的大学之一，向来不缺招牌，他对学校来说也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招牌，但却有人慕名而来，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一个前些年考到清华来的博士生——郭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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