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阴间？死了？我信了

远在四川的一个公安分局里，一个二级女警司李欣云正在整理最近几个月的案子的卷宗，“呼！居然加班到这么晚，反正老爸回来之前也没什么事！”李欣云换了一身便服，去机场接她从北京来看她的爸爸。到了机场，她爸爸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一年多没看见爸爸，李欣云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爸爸“好想你啊！臭老爸。”他爸呵呵一笑，说“凌晨三点还来接什么机啊！走吧！我都有点困了。”

        父女俩回到了李欣云的出租屋里，欣云给老爸泡了一壶茶，“来，上好的峨眉猴魁，不许说难喝，我托朋友花好大价钱买的正宗货。”她爸爸拿起茶笑着说“你才赚多少钱啊？就学会买奢侈品了，不过这房间但是挺朴实的。”“我日子过得很苦的好吧！还不是专门给你买的啊！你还不乐意啊！”“日子过得苦啊？那你那个在云南边境工作的男朋友呢？你们感情还好吗？”李欣云不在乎地说:“别提那个白痴了，好几天没他的消息了，懒得管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脸上的还是表现出担忧的神色，同在公安机关，她知道自己男朋友的工作有多危险。

        她爸爸淡淡地说了一句“打个电话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失重的感觉让我从一片黑暗中醒来。眼前又是一阵刺眼的红光，我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回忆:“最后遍体鳞伤听见毒贩交火，然后看见一阵红光，按照剧情我不应该是躺在医院，然后一觉醒来说我在哪儿吗？如果没有，那么我…”我有点不敢想第二种可能，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会吧！我猛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我无法言语，四周是红色的城市建筑和蓝色的人，一切事物都不像现实世界那么稳定，不管人和事物的是有点透明的感觉，可以说类似于一种信息体，我自己也变成蓝色的状态，但衣服变成了便服，身上没有一点伤，好像是自己高三的样子。

        这好像不是现实世界，难不成我真的到阴间了吗？虽然不太愿意相信，但现在这种出常识的状况，和我在现实世界最后一刻的状态相结合，我真的死了吗？我试着走动，我刚一抬腿，感觉不对劲，没有阻力！真的是因为灵魂没质量吗？无论是不是死了，我先搞清楚状况，我走向“街上”，找到其中一个蓝色的“人”，那个人好像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

        “打扰了，请问这是哪儿？”我很礼貌地问道。

        然而那个“人”把脸转向我的时候，我誓那是我见过最阴沉的脸，作为一个警察我见过很多的死刑犯，无论再绝望的犯人，都多少还保留着一点感情。这张脸写着的简直就是“死亡”。他完全没有想回答我的意思，他扭过头去，只沉重而缓慢地说道“不～知～道。”这招魂般的声音让人瘆的慌。说完他慢慢走向街道的尽头。

        我看完他，再看看四周的人，现所有人都是这种状态，要不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要不是倚坐在墙边，或坐在红色的建筑物内。我不禁地后背麻，这让我联想起镇魂街，鬼门关，奈何桥等地方，而且从刚来这儿到现在，尽管身体有形无质很轻便，但胸口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瘆人的环境造成的。

        但我还没完全放弃，既然我还没有和他们一样，我就还有可能离开这里。既然不能从人下手，那就从这些红色的建筑下手。我走近一幢红色建筑，一家居民楼，触感和现实世界差不多。我四下看了看周围的建筑，除了泛红光以外，这里的结构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是我高中校园外的街道啊！这一切在熟悉不过了，难道是一开始泛红光没有看出来。我望向学校，学校依然在，里面也有蓝色的人影，如果这是以现实为参照而存在的，那么里面会有我认识的人吗？无论出于什么心态，我都想去看一下。

        我慢慢地走过这条我再熟悉不过的街，这条路我走过了6年，我能背出这里每个门牌号是干什么的。但现在这条街是7年前的样子。走马灯？这是回忆一生的环节吗？我都快接受我死了这个设定了，而且随着一开始那个压抑的感觉混合这苦涩的回忆，内心的失落让我举步维艰，一段两分钟的路程，却感觉走了一个世纪。

        走到学校门口，看了看当年因为抠门儿校长不舍得花钱，设计得极其没品的校门，当年那些总和门卫过不去的少年，现在居然成了警察。学校里有零星几个蓝色人影，会有我认识的人吗？故地重游是最伤感的了。我和毕业那年做的事一样，闭着眼睛从校门口走到了教室，不管是在哪个世界，记忆是不会变的。我走进空荡荡的教室，现在最后一排，一切和高三的时候一模一样，座上甚至还有无数的模拟试题。是要演什么给我看吗？我的心情十分平静，与其说平静不如说是失落得毫无波澜。

        教室里突然出现了人影，两个人，我和郭嘉，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一个学霸。在高三那段最苦的时间，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我喜欢看他给我讲题时的骄傲，他喜欢看我讲笑话时傻样。一起吃饭，一起打球，一起刷题。可到了最后一学期，他因为要回户籍地高考，走了。我的生活好像失去了一大块，我做什么都没有自信了，因为他不在我身边，高考期间没有手机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联系他。演到这里我已经无力倚坐在教室最后的墙壁，接下来的剧情我大概猜到了，我想寻找他的替代品，我开始向关系还不错的人献殷勤，我想有一个像他的人陪我，哪怕只是聊天，但是准备高考的人并不太想分心在这些事上，他们不想搭理我，就开始疏远我，我和班里人关系就只剩见面礼貌的问好而已。我想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我现没有他在我身边没有那种督促，我现我对学习是那么没有兴趣。我度过了我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我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压力和疲劳。高考的成绩也不尽人意，最后一幕是我在学校填志愿时候，我接到了他的电话，我兴奋地问他填哪里，他要去北京强科大了，以后可能很少回四川了，有缘再见。我一个刚上二本线的人，根本上不起北京的任何大学，最后我含着泪不甘心地在第一志愿填了“中国科技大学”。

        可能吧！没了他我好像什么都不是，我拼尽一切都只是平凡，我回去有什么用呢？再平凡得挣扎5o多年？如果这是死后为了了却人的心事，我觉得应该可以带我走了。我像那些蓝色的人影一样面无表情地椅坐在墙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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